第七十八章 化妝還是人皮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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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長的一樣,她真的不是你的親人嗎?”
綠川光看了看藍色的火焰,將攤在地上一個勁尖叫的女子綁起來,有些好奇的開口。
“不好意思,我是個孤兒,沒有其他親人。”
望月看著眼前的女子,渾身上下沒有任何反應,要是和她是姐妹,怎麼著她也會有點感應。
“你是誰?”
望月控制著火焰,將女子圈在裡面,綠川光連忙往後退,剛剛他用樹枝試了試,明明感覺不到溫度,但是樹枝一接觸就成了粉末。
“你不會要燒死她吧,這可是證據。”
“怎麼可能會燒死,這是冷焰,只會把她凍成骨頭渣子。”
望月一邊說一邊繼續指揮火焰靠近,女子抖得跟篩子似的,兩眼一翻直接暈倒了,當然,在這之前還貢獻出了高分貝的尖叫,將不遠處城堡裡熟睡的客人再一次驚醒。
望月嗤笑一聲,殺人的時候也沒見你膽子這麼小,這才哪到哪啊!
經過這一番折騰,外面已經天色大亮,望月和綠川光托起女子快步走出樹林,在城堡的外面等著裡面衣衫不整的客人出來。
“我先撤了。”
綠川光將人靠在柱子上,立馬往另一個方向跑,望月無聊的點頭,她也想回去睡覺。
“望月,這個人是誰?”
松本清長揉著眉心,從到這座小島開始,他就一直高強度工作,現在都要精神衰弱了。
“殺人兇手。”
望月將女人的臉露出來,周圍的人發出陣陣驚歎,松本清長也是滿臉吃驚。
“她,她是你的……”
松本清長欲言又止,這不會是望月的孿生姐妹吧,長的簡直一模一樣。
“那個,我可以看看她的臉嗎?”
工藤有希子盯著昏睡女子的臉,像是發現了新大陸,她當演員那會兒專門拜師學過化妝術,可以修飾容顏,將自己變成另外一個人,但是像這樣重新做一張臉,倒是從來沒有嘗試過。
“她的臉怎麼了?”
望月一屁股坐在草坪上,也不管上面有沒有露水,她現在精力嚴重透支。
“這是一張假臉。”
工藤有希子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神神秘秘的說道,等到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才好像計劃得逞似的走到女子身邊,在女子的臉上微微摸索,望月只聽到刺啦一聲,一張麵皮就被揭了下來。
“怎麼樣?”
工藤有希子叉著腰,神情相當的得意,工藤新一捂住自己的眼睛,老媽神氣的都快要飛上天了。
昨天晚上他竟然敗給生理需求,明明說好了要時刻關注案件的進展,結果一睜眼就這會兒。
“老媽,我昨天晚上怎麼睡著了,是不是你搞得鬼?”
工藤新一一把將自家老媽拉過來,將空間讓給松本清長。
工藤有希子有些心虛的笑了笑,新一實在是太能折騰了,她只好接受莎朗的意見,給他喝了一點助眠的東西。
“望月,先把她帶到小田切敏也的房間,還有這個東西,一定要儲存好,警視廳的輪船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再進行審問。”
松本清長拿出一個證物袋,將工藤有希子撕下來的人皮面具放在裡面貼身儲存,又拿出手銬將女子拷上,當先往小田切敏也的房間走去。
現在那裡只有白鳥一個人,他有點擔心,案情進行到現在已經沒什麼疑問了,兇手毫無疑問就是衝著望月來的。
被抓到的這個女子也不可能是主謀,島上的人都有嫌疑,好在望月的嫌疑已經沒有了,小田切部長的兒子也沒有死。
剩下的事情還是交給即將到來的公安處理,這次回去他一定要休幾天假,好好的定定心神。
“多謝你了,工藤夫人。”
望月朝著相互瞪眼的母子倆打了個招呼,一把拽起女子就往房間裡拉,途中碰到許多障礙物,望月直接莽過去。
女子早就醒了,只不過一直在裝睡,猛不丁被人從胳膊上拉起來,頭也磕到了柱子上,這下子再也裝不下去,乾脆自己站直跟著望月往前走。
小田切敏也的房間,白鳥任三郎正在研究小田切脖子上掛著的玉石,確定自己昨晚看到的情況不是幻覺。
原本潔白無瑕的玉石上面纏滿了棕黑色的絲線,白鳥用手指在上面摩挲,絲線已經變的和玉石一個質地,看上去莫名的有些詭異,玉石中間的人形身影也變的更加清晰,腹部上的小洞不時有霧氣冒出來,霧氣隨著某種規律不停的流轉,每經過一個輪迴,腹部的傷口就會變小一點。
白鳥還不信邪的拆開小田切敏也身體上的傷口,確實恢復的很快,一點都不符合常理,難怪老頭子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把自己調到靈異事件處理部,他原本是打算到其他部門的。
“白鳥,這裡有沒有異常。”
松本清長領著人走進來,望月就跟在身後,房間門被鎖上了,擋住了所有想要窺視的視線。
“一切正常,小田切先生恢復的情況也很不錯,下午還真有可能甦醒。”
白鳥任三郎理了理頭髮,又恢復風度翩翩的模樣,矜持的向望月點了點頭,他本來也要升到警部,不過上面突然將他的晉升報告壓了下來,現在想要升官就得等這位望月警官先挪窩了。
望月撇了白鳥一眼,找了個角落坐下默默打坐,白鳥看了看松本清長,這位警官往常在警局也是這個樣子嗎?
松本清長擺擺手,警局時的望月還是挺正常的,除了喜歡遲到早退,其他倒是沒什麼毛病。
兩人坐在小田切敏也的床邊,拿著手機有一搭沒一搭的開始聊天,望月則是沉浸心神,檢視小紙人的動向。
昏暗的走廊中,一個小紙人略顯猥瑣的趴在轉角處四處張望,確認沒有任何人出現之後,飛快的向走廊盡頭的房間跑去。
小紙人熟練的從門縫裡爬進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大搖大擺的開始觀察。
確定好目標後,趁著沙發上喝酒的人不注意,一溜煙爬上櫃子,躲在屋子裡用來裝飾的書櫃裡,和那些花花綠綠的書融為一體。
房間裡的望月緩緩睜開眼睛,就知道在遊輪上給自己發名片的死老頭沒安好心,沒想到出手這麼狠辣,她又沒有挖他家祖墳。
枡山憲三拿著昨晚偷來的笛子,手中還拿著一個放大鏡正在仔細研究,早就把愛爾蘭的話當做耳旁風,臉上非但沒有害怕的神色,反而變得很有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