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社長菜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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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飯島三智，對於羽生秀樹和中森明菜而言，倒也算是件好事。
畢竟他們雖然知道吉田美和被介紹到了這裡，但卻和這裡的負責人不熟悉，想要做什麼都不算方便
有飯島三智就不一樣了。
羽生秀樹雖然是大佬，但太過高高在上，已經脫離底層太久，遠不如常和這些人打交道的飯島三智。
而且無論是羽生秀樹，還是中森明菜，直接露面都不合適。
LIVEHOUSE這種人流密集的地方，只要暴露身份，一個不注意就會引起圍觀。
飯島三智就沒有這種顧慮了。
而就如羽生秀樹所想的那樣，他們剛進店內，因為飯島三智，立刻便受到了LIVEHOUSE店長的熱情接待。
飯島三智直接便問店長，“今天介紹來的那位吉田美和到了嗎？”
“到了，正在後臺做準備。”店長回答。
“她什麼時候能表演。”飯島三智問。
他們幾個今天來LIVEHOUSE，就是為了看吉田美和的表演。
不上臺的話，只看人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聽到飯島三智的問題，店長臉上露出個奇怪的表情，“這個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飯島三智表情奇怪。
“飯島社長的朋友聯絡我時，希望我幫這位吉田小姐介紹幾個伴奏樂手，人我是幫忙找來了，可溝通的時候才發現，這位吉田小姐並不識譜，原創歌曲在某些地方並不符合樂理，和樂手溝通起來比較麻煩。”
店長此番解釋一出。
大家當即便明白為什麼了。
LIVEHOUSE，可不是代代木公園那種地方。
隨便用錄音機放個伴奏就能表演。
一般來說，除了那些專供偶像演出的場合，大家對錶演的要求還是很高的。
現場演奏，無疑是加分項。
尤其歌曲是原創的情況下。
本來第一次合作，效果就不會太好。
如今溝通還存在問題，搞不好等LIVEHOUSE關門，都不一定能上場表演。
明白這些後，飯島三智和中森明菜均忍不住看向羽生秀樹。
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
你介紹的創作歌手，竟然不識譜，請問她是如何創作的？
羽生秀樹感受到兩人的目光，說了句，“邁克傑克遜也不識譜。”
“羽生君還真看好她，竟然用邁克傑克遜來對比。”中森明菜忍不住說。
《顫慄》發表之後的邁克傑克遜，迅速走紅全世界，在如今的世界流行樂壇，堪稱如日中天。
羽生秀樹攤攤手，“我只是想說，不識譜，不代表不能做好歌手。”
飯島三智說，“我現在對這位吉田小姐更好奇了。”
中森明菜附和道，“我也是。”
三人說話，店長有些好奇的看過來。
仔細瞅，很快就認出了稍作偽裝的羽生秀樹和中森明菜。
然後自然是一番熱情的問好。
羽生秀樹倒是不在意，而是說，“帶我們去後臺看看吧。”
“好的，羽生先生。”
店長連忙帶著三人朝後臺走去。
然後在某間準備室內，看到了和一位吉他手據理力爭的吉田美和。
四人走進來後，立刻吸引了房間內幾人的注意。
大家先向店長打招呼。
很快吉田美和就發現了站在店長身後的羽生秀樹。
昨晚上黑燈瞎火，沒能認出羽生秀樹的她，早上在打電話給上村麗子時，得知給她名片的人是羽生秀樹後，著實下了一跳。
她怎麼也沒想到，像羽生秀樹這樣的人，竟然會去代代木公園看錶演。
此時再看到羽生秀樹，即便是性格爽朗如吉田美和，也有些緊張起來。
小心翼翼的上前問好，“羽生先生，多謝您介紹我來這裡表演。”
“不客氣，不過說起來，你應該謝飯島桑才對，其實是她介紹你來的。”
羽生秀樹說完，也沒有隱瞞，直接向吉田美和介紹了身邊的中森明菜和飯島三智。
聽到羽生秀樹提及兩人身份，吉田美和的反應倒還正常，禮貌的向兩人打了招呼。
畢竟這姑娘是個大心臟，樂天派。
可剛才還在與吉田美和據理力爭的幾位樂手。
在知道眼前是中森明菜，還有飯島三智後，眼神瞬間就燃起了炙熱火光。
中森明菜倒還罷了。
可飯島三智呢，大名鼎鼎的雲上藝能社長。
若是能被這位大人物看中，脫離地下圈子，走入主流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
至於羽生秀樹，身份太過誇張，他們幾人連奢望都不敢想。
相互認識之後，飯島三智問旁邊的店長，“樂手不行的話，可以用伴奏帶嗎？”
店長回答，“她自制的伴奏質量不行，在店內的音響播放效果太差了，實在不……”
不過店長的話還沒說完，剛剛那個還在和吉田美和爭執的吉他手，就滿臉堆笑的湊了過來。
“店長，再給我們十五分鐘，我們保證能幫這位吉田小姐伴奏一首歌。”
店長見狀，怎麼會不明白。
方才還各種據理力爭，不情願配合的幾個人，是想在大人物面前表現。
不過這樣倒也正中他的下懷。
當即便同意了，“可以，我給你們二十分鐘，現在這個樂隊的表演結束後，我就插隊讓你們上場。”
“店長請放心，絕不會有任何問題。”
樂手趕忙答應。
只要能在大人物面前露臉，忍一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歌手又算得了什麼。
此人說完，還略帶討好的衝羽生秀樹三人問好示意。
羽生秀樹只是微微頷首，並未多說什麼。
對於這種人，他其實並不算討厭。
渴望成功，人之常情罷了。
然後他又對吉田美和說。
“吉田小姐請抓緊準備，我們今天來就是為了聽你唱歌的。”
“嗯，我會努力的。”吉田美和元氣滿滿的回答。
接下來，吉田美和還要準備。
羽生秀樹幾人自然不會留在這裡影響他們。
他們在店長的帶領下，坐到店內一處視角很好的卡座內。
然後點了三杯店長推薦的雞尾酒，靜靜等待著吉田美和的上場。
LIVEHOUSE的種類分很多種。
有那種好似小型演出場館的，大家站在裡面看錶演，就像看歌手巡演一樣，店家的收入主要就是賣門票。
也有帶座位，看起來比較高階的音樂酒吧，不收門票，或是收很少的門票，主要收入就是賣酒水。
今天他們來的LIVEHOUSE，算是二合一的型別。
周圍一圈是架空的二層，帶有最低消費的卡座。
一樓舞臺前，則有大片容納觀眾站立看錶演的地方。
幾人剛坐下，點了酒後，那位店長便很有眼色的主動告辭了。
店長離開後，飯島三智先說，“那位吉田小姐看起來倒是很活潑。”
“她的風格很適合舞臺。”
羽生秀樹說了一句，發現中森明菜正仔細的看著臺下的表演。
那是一支羽生秀樹並不認識的樂隊。
輕柔，慵懶的音樂風格，有種日後澀谷系的感覺。
“明菜對這支樂隊感興趣嗎？”羽生秀樹問。
中森明菜搖搖頭，“我聽不少人說，如今東京的地下音樂圈，樂隊很受歡迎。”
羽生秀樹說，“樂隊在地下音樂圈，不一直都很受歡迎嗎？”
“和之前那種受歡迎不一樣，明顯喜歡的人更多了。”中森明菜解釋。
這時，飯島三智也跟著說。
“沒錯，樂隊明顯更受主流欣賞了，我聽MF唱片的長戶社長說，MAKE-UP樂隊的唱片成績明顯在上升，他已經打算讓TUBE樂團朝著實力派轉型了。”
羽生秀樹聞言，心想樂隊的流行這麼早就開始顯露痕跡了嗎？
飯島三智此時又繼續說，“羽生老師有沒有聽說過一支名叫X的樂隊？”
羽生秀樹回答，“當然知道。”
日後大名鼎鼎的“XJAPAN樂隊”，視覺搖滾系鼻祖，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飯島三智後知後覺的說，“我差點都忘了，當初打造太陽之子造型的時候，羽生會長還讓我們去參考他們的造型了。”
不過她也不糾結這件事，而是繼續道。
“最近這支樂隊在東京地下音樂界風頭最盛，他們的造型很受年輕人追捧，許多主流唱片公司都在關注這支樂隊。”
羽生秀樹問，“飯島桑也感興趣？”
“我對樂隊不懂，不過YM唱片的白鳥克久社長，去接觸過這支樂隊，但卻沒有什麼後續。
這支樂隊的隊長家庭條件似乎很不錯，自己組建了獨立廠牌，準備給樂隊發行地下唱片。”
飯島三智解釋。
聽到這裡，羽生秀樹問，“那飯島桑心裡有什麼考慮嗎？”
“我是這樣想的。如今偶像市場雖然依舊繁榮，但樂隊也有著受到主流追捧的趨勢，我們可以先試著接觸一些地下樂隊，開始對市場做初步的試探，若是能造成反響的話，那就趁勢抓住機會。”
飯島三智的話讓羽生秀樹很欣慰。
他自然知道，距離樂隊真正大流行還要等幾年。
但云上娛樂作為業內頂層勢力。
要做的可不是等待潮流，而是去製造潮流，引領潮流。
試錯，錯了不要緊。
重要的是去試。
“你的想法很不錯，嘗試有可能會犯錯，但不嘗試的話，連犯錯的機會都不會有。”
羽生秀樹又強調，“多與業內的其他會社溝通，浪潮不是靠我們一家就能掀起來的。”
“我明白。”飯島三智說。
說到這裡，羽生秀樹想起了另一件事，問飯島三智，“和雲上衛星合作的選拔節目準備的如何了？”
“各地的分站點籌備已經完成了，計劃是四月開始宣傳工作，五月到六月開始進行地區選拔，七月開始全國選拔，全程都會製作成節目進行播出。”
羽生秀樹聞言，囑咐道。
“一定要和雲上衛星電視的節目組強調，我們做的雖然是選拔節目，但重點不在選拔，而是在選拔以外，要讓觀眾看到參選者生活化的一面。”
說到這裡，他又加了句，“當然，一定是我們引匯出的生活化。”
他當然沒傻到，直接徹徹底底的給觀眾看素人最真實的一面。
任何節目，即便是選秀，都是需要營造噱頭的。
再說了，和日後國內那些掛羊頭賣狗肉的偶像不同。
偶像這個概念在霓虹已經非常成熟了。
本來就是一個“職業”。
是要“表演”出觀眾想要的東西。
提供給粉絲現實沒有的情緒價值。
這便註定了，即便是參選者最真實的一面，也是需要經過節目組進行加工的。
只不過羽生秀樹想要表現的，比以往那些節目更接地氣一些。
更注重過程，而不是最後的結果。
這也是為什麼，地區選拔就要兩個月，全國總選拔只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在他看來，經過之前兩個月的“培養”過程。
能夠出頭的人，早就經過一系列的投資包裝內定了。
全國總選拔，只是給了這些人一個更大的舞臺罷了。
“是，我明白。”飯島三智回答。
對於羽生秀樹的要求，飯島三智總是會一絲不苟的執行。
眼看羽生秀樹似乎還想說什麼。
其身旁的中森明菜卻不答應了。
當即抱住羽生秀樹的胳膊撒嬌，“羽生君難得陪我出來玩一回，就不要說工作了好不好……”
羽生秀樹無奈的衝飯島三智聳聳肩。
然後拍了拍中森明菜的手說，“好了，我不說工作了。”
然後羽生秀樹果真不說了，陪著中森明菜看起了樓下的演唱。
其實他如此輕易的答應，也是因為能說的都已經說完了。
本來這次出來，也不是為了談工作。
只是因為正好碰到飯島三智，順便提了一嘴。
兩首歌過後，表演的樂隊退場。
那位店長上臺告訴所有觀眾，接下來將有新歌手來試唱一首歌曲。
樓上的羽生秀樹三人知道，吉田美和要上場了。
然後，他們就看到穿著牛仔褲和衛衣的吉田美和走上舞臺，身後還跟著三位伴奏樂手。
女孩雖然是首次上LIVEHOUSE的舞臺，第一次面對如此多的觀眾表演。
但看那熱情洋溢的神態，一點怯場的感覺都沒有。
大大方方的向大家介紹，接下來要演唱一首她的原創歌曲。
“這個颱風很不錯。”
飯島三智的稱讚剛出口。
臺上正介紹的吉田美和就說，“不過這首歌的名字我還沒想到。”
頓時引得臺下響起幾聲噓聲。
很顯然，大家覺得一首歌連名字都沒想好，就來LIVEHOUSE表演，有點太過敷衍了。
可面對噓聲，吉田美和神色如常，絲毫沒有受到影響，轉身衝幾位樂手示意可以開始。
中森明菜看到這裡，也稱讚了一句，“她可真厲害，我當年要有這種心態，也不會連續參加三次明星誕生了。”
這時，臺上樂手演奏的前奏聲響起。
並沒有太過驚豔的感覺。
而且三人看著樂譜彈奏，生疏且配合不到位的樣子。
臺下經常來LIVEHOUSE，聽歌經驗豐富的觀眾一看，便知道樂手根本沒排練過這首歌，完全是臨時演奏。
最主要的是，這三個樂手非但不熟練，還莫名有種爭前搶後想要表現，想要炫技的感覺。
讓本就糟糕的伴奏，顯得越發糟糕了。
這便導致又有噓聲響了起來。
可即便連續遭受噓聲，吉田美和臉上依舊笑容洋溢，彷彿根本不受影響。
富有質感的聲音準確的插入到伴奏之中。
“每週只有一夜二人共度的夜晚來臨”
“勉強留你下來無視她的氣息”
……
糟糕的樂手。
平平無奇的編曲。
卻都無法掩蓋女孩聲音的魅力。
只是一瞬間，噓聲就停止了。
那熱情洋溢的笑容，彷彿融入到了聲音之中。
歌詞明明是迴避悲傷的情歌。
但從吉田美和嘴裡唱出來，卻令人有種迎難而上的衝動。
飯島三智當即就坐直了身子。
她雖不是專業音樂人，但從業這麼多年，識別天賦的鑑賞力還是有一些的。
颱風熱情，卻唱著悲傷情歌的吉田美和。
根本就是上天強行餵飯吃的典型。
野路子出身，不識譜都能做到如此程度。
要是接受系統的音樂培訓。
簡直難以想象。
看到飯島三智的表情，羽生秀樹彷彿猜到了對方的想法，“飯島桑是不是想簽下她，然後進行系統的培訓？”
“沒錯。”飯島三智承認了。
羽生秀樹卻搖了搖頭說，“我不建議你這麼做。”
“為什麼？”飯島三智問。
“有些人的天賦，是需要毫無拘束，野性自由的成長，才能完全發揮的，用所謂的規矩，以及條條框框束縛住她們，反而會抑制她們的靈感。”
羽生秀樹講出他的想法。
在他看來，吉田美和之所以有日後那般成就，還有別具一格的創作風格，正是和對方的成長經歷有關。
並非科班出身，從北海道來到東京發展後，在地下音樂圈沉浮了多年。
然後又遇到一位無比和其契合的隊友中村正人。
“這首歌聽起來真不錯。”
說話的是中森明菜。
比起關心吉田美和這個人的飯島三智。
中森明菜更關心歌曲本身。
“歌是不錯，但也是因為演唱者適合。”
吉田美和創作的音樂，是那種典型的只有自己能唱，別人唱則很難發揮的型別。
眼下這首歌吉田美和雖然說還沒想好名字。
但羽生秀樹從旋律和歌詞判斷，應該就是對方成立樂隊之後，首專輯裡的《一週一次的戀人》。
只是羽生秀樹記憶裡的這首歌，是經過中村正人重新編曲的。
而眼下演奏的編曲，實在不算出色。
“羽生君說的沒錯，她的唱法我可學不來。”
中森明菜倒也不是在謙虛。
單就吉田美和在歌曲裡的假音和高音，就完全和她不是一個型別。
三人說話間，吉田美和的演唱也逐漸進入尾聲。
飯島三智問羽生秀樹，“羽生老師，難道我們就這麼不管她嗎？”
優秀的歌手，可不會缺少追逐者。
飯島三智不排斥讓吉田美和自由成長，可總不能長著長著，就長到別人家菜地裡去了。
“我想想……”
羽生秀樹沒記錯的話，吉田美和在與中村正人結識後，就加入了哥倫比亞唱片。
後來索尼收購了哥倫比亞。
哥倫比亞唱片被索尼進行了改組，將原本哥倫比亞唱片旗下的史詩唱片拆分獨立，成為了九十年代索尼三代旗艦唱片公司之一。
美夢成真樂隊發片，便是由史詩唱片負責。
正所謂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尤其還是索尼這種巨頭。
雖說他心中已經想好了一系列給索尼挖坑的計劃。
但現在他確實不是索尼的對手。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看了眼身邊正專心聽歌的中森明菜，一個主意湧上心頭。
“明菜，你覺得吉田小姐如何？”
“會創作，唱歌還這麼好，比我厲害多了。”
天后菜很是誠懇的說。
“那把她簽到你的HA唱片吧。”
“啊？這可以嗎？”
羽生秀樹的話，中森明菜完全沒預料到。
她那個唱片公司，就是為了她一個人服務的空殼子而已。
平日裡她自己籌備唱片，都是靠華納先鋒和雲上音樂共同組建制作組。
哪有能力幫別人制作唱片。
簽下來也不過是繼續放養，這和沒簽有什麼區別。
可中森明菜不知道的是，羽生秀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要是由雲上藝能簽下吉田美和。
就算有他的叮囑，也沒法保證，吉田美和的成長不會受到影響。
畢竟他不能時時刻刻盯著。
而云上藝能是正規的事務所，對待藝人有著成熟的打造流程。
搞不好就要把吉田美和養歪了。
至於中森明菜的唱片公司還有華納先鋒股份這件事。
羽生秀樹不過是把吉田美和暫存在那裡而已。
真的要發片的話，肯定要拿回來走雲上音樂的渠道。
想到這裡，羽生秀樹便對中森明菜說。
“當然可以，你不是很欣賞她嗎，那就讓她帶著你的欣賞繼續成長吧，把一切都交給她決定。”
“好……好吧。”中森明菜懵懵懂懂的答應了。
旁邊，飯島三智算是看出來了。
羽生秀樹不是不想籤吉田美和，而是不想讓雲上藝能籤。
不過沒關係。
反正這女孩總是要出道的，到時候經紀業務依舊逃不開雲上藝能。
此時，一樓吉田美和的演唱已然結束。
女孩在觀眾的歡呼聲中，揮手致謝，然後走下了舞臺。
羽生秀樹見狀，笑著對身邊的中森明菜說，“明菜，接下來該你這位唱片公司社長出場了。”
“哦……”
中森明菜有種還沒搞清狀況的呆呆可愛感覺。
但她還是按照羽生秀樹的要求，朝著後臺方向走去。
片刻功夫後，中森明菜返回。
對羽生秀樹比了個OK的手勢，“說好啦，她答應明天去我的唱片公司詳談。”
羽生秀樹聞言，轉頭對飯島三智說。
“飯島桑，明天簽約你派個人去幫明菜，再幫吉田小姐找一位地下經紀人，不要雲上藝能的人，暫時先讓她在地下圈子鍛鍊吧。”
飯島三智聞言，滿心無語。
這人不讓她簽約，工作卻還要讓她幫忙，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但羽生秀樹親自交代，她還能怎麼辦，只能答應了。
“好的。”
——
翌日。
中森明菜一大早便起床，興沖沖的趕去她的唱片公司了。
以前只是當做空殼子用的唱片公司，突然也能簽約歌手。
中森明菜頓時就來了當社長的感覺。
為了顧及華納唱片的感受。
中森明菜的HAVILLAGE唱片辦公並不在雲上大樓。
而是位於港區赤坂的一棟寫字樓內。
距離小泉今日子簽約的BurningProduction事務所，僅僅相隔一條大街。
她抵達HA唱片的時候，接待小姐便向她彙報，說吉田美和已經到了。
中森明菜進門後，拉著其實比她還大了兩個月的吉田美和便聊了起來。
順便說了一些簽約後的安排，都是羽生秀樹交代她的話。
表示幫吉田美和出唱片不是問題。
但感覺吉田美和如今還沒做好出道的準備。
需要繼續鍛鍊成長，最好能再找些隊友如何……
交談時，雲上藝能那邊安排來幫忙簽約的人到了。
幫忙確定籤閱事宜。
對於明明已經是天后，卻待她熱情真誠的小胖菜，吉田美和只覺非常投緣。
很是爽快的加入了中森明菜的唱片公司。
就這樣，社長菜成功簽下了她的第一個歌手。
還是位非常有天賦，有潛力的歌手。
當然，還不知道她只是臨時“飼養員”的中森明菜，心中滿滿都是成就感的趕回家，向羽生秀樹表達興奮心情。
羽生秀樹卻提醒，“好啦，可別忘了下午的行程。”
“哎呀，高興的都把這件事給忘了，我們快點走吧，做造型可需要很久呢。”
中森明菜說完，又急慌慌的拉著羽生秀樹出門。
畢竟現在看來。
東京都最高長官的邀請，可比簽約一個前途未知的新人重要多了。
感謝Chau534的1500書幣打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