夷族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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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暄,你怎麼還這麼悠閒,那群蠻夷又來滋事了,丁將軍正在找你呢”,十六七歲的俊郎少年從遠處走來,身量極為修長,大步走來,嘴上說著著急,步伐倒是不緊不慢,
近處四尺高的大樹上,躺著一個年齡相當的少年,她身形修長,穿著一件紅色雲翔蝠紋勁裝,腰間繫著玄色犀皮腰帶,只綴著一枚白玉佩披著一件白色大麾,風帽上的雪白狐狸毛夾雜著雪花迎風飛舞淡雅如霧的雪光裡,優美如櫻花的嘴唇,細緻如美瓷的肌膚,烏髮編成小編垂下,銀飾點綴髮間,齊眉勒著玄色繡文抹額,彷彿希臘神話中望著水仙花死去的美少年,
她寧靜地望著天空,丁暄來到這裡已經16年了,在現代丁暄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社畜,每天早九晚八的工作,某天在一個普通的下班晚上,早早睡覺,然而一覺醒來入耳是嘈雜的喧鬧聲,和混亂的腳步聲,丁暄感覺有人將自己輕輕抱起,血腥渾濁的味道有些刺鼻,耳邊聽見喜悅激動的聲音說,夫人生了是女娃,丁暄努力睜開眼睛,看見的第一個人是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秀雅絕俗,美目流盼、桃腮帶笑有極具破碎感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形容,她注視著我,眼中泛起愛意和幸福,丁暄看著眼前的一切,開口想問些什麼,發出的確是嘹亮的嬰兒哭聲,丁暄感覺自己彷彿是在產房,而她就是那個嬰兒,丁暄花了三天的時間才接受自己確實重新投胎了,投胎成為剛出生的小孩,還是個小世子,母親身體孱弱無法再孕,丁暄出生後父親對外宣稱是男娃,父親丁魏是個藩王大將軍,鎮守宣城,他需要一個兒子來繼承他未來責任,擔負起保護母親和家國的重擔,母親柳瑩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她從富饒的北安跟從父親來到這個匱乏的宣城,父親曾承諾他的孩子都只會出生於母親腹中,他亦說到做到,
丁暄繼承了父親的勇武和母親的美貌,長成了驍勇擅戰的翩翩美少年,丁暄看著靠近的友人翻身一躍而下,走吧,去看看,倆人朝著軍營的方向走去,在軍帳外聽見父親在和軍中將領的討論聲,丁暄快步進去,首位坐著的中年男人,穿著玄色窄袖戰甲披著裘皮大氅,身姿挺拔,仿若生鐵打成的男子,眉間擰著,立體的五官更顯威嚴,看到丁暄時,神情微微緩和一點,
站著的人將領傾身為倆位少年讓出位置,丁暄站定“父帥,我願帶兵迎戰,這群狗玩意每年冬天都來找事,我帶一對人馬抄後一定生擒蘇赫巴魯“,
”你與小志一起去,小心應戰,莫要輕敵,結束後來我帳中有要事相商“,
二人應答,”是父帥(將軍)“,二人退出帳營,迅速集結一隊兵馬,悄悄從西側門出城,丁暄看著城外的荒地平原,遠處的山丘聳立,
”陳志,我帶一隊人馬先行,繞後奇襲,你斷後截斷不要讓人跑了“,“是”,丁暄帶著兵馬先行,後方塵土飛揚,行至一個山丘,丁暄站在高處瞭望,拿的是用現代知識製作的望遠鏡,鏡片用琉璃燒製,鏡身是烏木浮雲樣式雕刻,在戰場上用處大,
從望遠鏡中看到遠處的塵土,丁暄命令道”遠處空中的塵土表示敵軍的方位,所有人注意隱蔽,不要暴露行蹤,你們小隊繞行突襲,其餘人馬牽馬靠近”,突襲小隊靠近敵方,利箭像雨一樣射向敵軍,瞬間兵荒馬亂,敵軍騎兵向著射箭方向突圍,半道被絆馬索撂倒一片,
丁暄大聲到,“所有人上馬迎敵”,丁暄一馬當先騎著慄毛戰馬,疾馳如風,和對面賓士而來的蘇赫巴魯正面交鋒,丁暄揮舞著十多米的單刀,刀刃長寬且厚重,與手持雙板斧的蘇赫巴魯,打了幾個來回從馬上打到馬下,丁暄以單刀支地起跳躍踢蘇赫巴魯,蘇赫巴魯手肘抵住,依舊後退一步,
丁暄揚起單刀以劈山開嶺的威武雄姿朝蘇赫巴魯砍去,蘇赫巴魯被強勁的力道震得虎口發麻,刀斧交叉在胸前,雙腿被迫彎曲跪地,丁暄知道蘇赫巴魯已經是強弩之弓,一腳踢向他的心窩,蘇赫巴魯向後倒去口吐鮮血,陳志截斷敵方後路趕來,敵軍看到自家首領倒地,和四面八方而來的我軍,瞬間潰散被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