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呂少卿咆哮,抓狂不已,“你特麼不會把他俘虜嗎?”

“他跑了,我的靈石怎麼辦?”

“人質啊,一個大乘期的人質,沒有一千億也得有一百億嗎?”

所有人都滿頭黑線,好大的胃口,居然想著俘虜大乘期,拿著大乘期來當人質敲詐勒索靈石?

做夢都不敢這樣做吧?

其他人都在懷疑呂少卿的話,但乙古和盛珦兩人不敢懷疑。

因為他們知道計言有這個實力。

乙古遲疑了一下,問計言,“計公子,你使出了全力嗎?”

“你沒感受到排斥嗎?”

大乘期已經是這個位面所能夠容納的極限。

這個位面世界會對大乘期產生排斥感,要把大乘期排擠出這個世界。

如果不飛昇,大乘期的修士只能夠收斂氣息,讓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儘量減低排斥感。

一旦全力戰鬥,超過了那個度,屆時不得不飛昇。

而仙界出了問題,誰敢隨隨便便上仙界?

計言搖頭,“沒有,只是打了幾個回合,太弱了。”

語氣惋惜,沒有能夠盡興,終歸是不過癮。

這話卻是把所有人嚇著了。

哪怕是乙古和盛珦也是如此。

太弱了?

只是幾個回合,公孫內就受傷逃跑?

計言到底有多強?

朗天和等人徹底絕望。

計言這麼強嗎?

從一開始,他們的叛亂就已經註定了結局。

可笑的是他們還以為可以飛龍騎臉,以為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殊不知自己的所有行為在別人眼裡如同小丑一樣可笑。

呂少卿更氣了,“這麼弱的小雞崽你都抓不住,也敢吹牛說自己是高手?”

“有時候真想打死你這個渣。”

隨後兇狠的盯著朗天和等人,殺氣騰騰的對乙古、盛珦道,“動手吧。”

乙古、盛珦也看得出呂少卿是在生氣,不敢拒絕。

兩人當即露出了殺意,殺氣如同寒風吹過,駭人心神,恐懼再度蔓延。

“逃,逃啊!”

“快跑......”

有人大喝一聲,那些牆頭草的長老們在極度恐懼之下,沖天而起,各施手段,四散而逃。

一瞬間,他們如同天女散發般,在天空中化為華麗的流光。

然而在流光之下,卻是他們恐懼的靈魂。

他們心驚膽顫,如同見了貓的老鼠,哆嗦著,拼了命調動著自己體內的力量,只希望自己可以第一時間逃離這裡。

有的人祭起飛劍,直衝雲霄。

有人祭出法器,與之融為一體,飛速逃離。

更有甚者乾脆燃燒起體內的血氣靈力,化為紅色流光離開。

不過,這一切都是無濟於事。

只見地面上的光芒亮起,六級大陣十方天武陣再次運轉。

那些人的速度無論再快,也逃不出大陣的範圍。

有呂少卿在,他們不可能逃得掉。

他們如同蒼蠅一般重重的撞在玻璃上,撞得頭暈眼花,奮力的掙扎,卻沒有辦法逃離這裡。

乙古和盛珦也在此時出手,一聲聲慘叫回蕩在凌霄派上空,匯聚成了絕望的哀歌。

凌霄派的其他人看得心驚肉跳,他們真正見識到大乘期的可怕。

只是略微出手,哪怕是合體期也抵擋不住。

很快,那些長老便慘叫著在天上解體,消失。

慘叫聲漸漸的消失,那些長老一個一個接著隕落,凌霄派上下一片寂靜。

身為魔族的乙古和盛珦一點也不客氣,以雷霆之速度,將自己的不爽發洩在那些人身上。

最後也就剩下朗天和等幾個人。

他們沒有逃跑,他們站在原地,充滿深深的絕望。

朗天和看著周圍,看著那些隕落的長老們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

他神色煞白,心裡絕望,不甘,悔恨等等都有。

大局已定,他們再也沒有翻盤的可能。

朗天和目光慢慢的落在呂少卿身上。

他的表情扭曲猙獰,目光怨恨的盯著呂少卿。

他的失敗都是眼前的呂少卿所帶來。

如果沒有呂少卿,按照他們的計劃,未必不能成功。

“你...”朗天和死死的盯著呂少卿。

韶承忽然開口,“看到這個大陣嗎?這就是少卿之前拿著門派的資源佈置的。”

“這本來是門派的最大秘密。”

聲音的聲音很大,傳遍周圍,讓所有人都聽到。

哼,我的徒弟為門派付出這麼多,你們這些人知道嗎?

呂少卿擺擺手,“師父,別說得這麼大聲,謙虛點。身為凌霄派弟子,為門派做點事情不是很正常嗎?”

“不像某些人,貪心不足蛇吞象。”

某些人,說的是誰不言而喻。

朗天和更恨了,“該死的傢伙,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對於朗天和的話,呂少卿嗤之以鼻,“你連做人都不會,你還想做鬼?”

“做夢吧!”

揮揮手,對乙古和盛珦道,“殺了他們。”

讓凌霄派的人看得十分違和。

乙古和盛珦兩人是魔族的大乘期。

在呂少卿面前卻好像是小弟一樣,讓他們幹什麼就幹什麼。

關鍵是乙古和盛珦沒有廢話,乖乖聽話。

他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朗天和驚恐之下對著張政大叫,“少宗主,救我...”

然而張政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朗天和等人倒下。

張政和吳天縱兩人雖然是咬牙切齒,但是同樣有著深深的恐懼。

呂少卿太狠了,同時也如同是他們的剋星。

乙古和盛珦道,“如此,我們就先行告辭了!”

兩人不想在這裡多待,只想著趕緊離開,以後打死也不來這裡。

“不留下來喝杯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