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走走停停,走了大半個月才到遂州境內。與來時不同,周予安明顯多了些心事,人也安靜了許多,且有意無意的與沈崇明保持著疏離。這份疏離與從前不同,從前也有刻意的時候,且能看出她是故意的,現在卻是無意的。

無意的疏離比刻意的更可怕,這說明她心裡有他,卻又在心裡疏遠他。沈崇明一籌莫展,幾次想要與她攀談都被她避開了。他猜測著是因為他的身份,可他的身份有什麼不妥的?她若不喜歡,他大可以不做這個長寧王。

“爺,您小聲點兒。”執劍捂住他的嘴:“這長寧王是皇上封的,您說不做就不做啊。”<

《仵語》第112章 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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