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琴永遠記得那天發生的事情,她被沈崇明的護衛抱著,目光剛好與坐在馬車裡他齊平。沈崇明面無表情,靜靜地看著她,無端透出幾分攝人之感。

躲在床下的時她沒有怕,面對著死去的乳孃時她也沒有怕,孤身一人穿過滿是死屍的院落時,她亦沒有感到一絲絲的畏懼。她就像宅子裡的那些人說的那樣,天生涼薄,沒有情感。

面對著沈崇明的那雙眼睛時,她感覺到了恐懼。

這種恐懼從抱琴的回憶中延續到馬車裡,她禁不住搓了搓胳膊。

“爺是我幼年時的噩夢,我有很長一段時間害怕看到他的眼睛。”<b

《仵語》第256章 活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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