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野尋冷冽的眸子徒然一凜,深鬱的殺意在瞬間湧了上來。

那幾個人只覺得後脖子一涼,臉上那猥瑣的笑都僵住了。

但仔細看著面前這個看起來不太好惹的男人,還帶著個拖後腿的小姑娘,那種邪惡的念頭再次湧了上來。

“你不同意,那就讓小姑娘選唄,說不定人家想要好好伺候我們哥幾個呢。”為首的男人笑得愈發不懷好意。

“呸!就你們這幾個歪瓜裂棗,也配肖想我?野尋哥哥,揍他們!”蘇筱筱揚了揚下巴,衝那四個男人挑釁。

別說他們了,連姜野尋都沒想到她能這麼虎。

幾個人僵愣了下,隨即那四個男人叫罵著,拿著匕首就朝姜野尋和蘇筱筱衝了過來。

姜野尋身高腿長,一腳就將為首的那人踹到了地上。

剩下的三個手裡的匕首也在同時,朝他紮了過來。

結果他們以為會嚇得尖叫著往後躲小姑娘,卻突然從姜野尋身後竄了出來。

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拿著手裡的煤球鉗子狠狠揮在了,那個正爬起來的男人腦袋上。

鐵重重砸在頭骨上的聲音,外加上男人吃痛的叫聲,讓他們幾個不僅看的僵住了,甚至心臟都嚇得瑟縮了下。

結果在他們還沒有緩過神來的時候,蘇筱筱手上的鐵鉗子,再次揮在了那個男人的腦袋上。

這次他只能發出一聲悶哼,就倒在了地上,徹底不動了。

那三個人嚇得瞳孔都地震了,隨即一個個舉起手裡的小刀就衝向了蘇筱筱。

“操!老子們今天要你的命!”

姜野尋抓住一個重重摔在地上,一腳踹飛了個。

剛想去抓另一個,蘇筱筱手裡的老虎鉗子,對著那人舉著小刀的手就狠狠砸了下去。

小刀應聲落地,他強忍著痛往前衝了步,眼見著要拽到蘇筱筱了,結果後脖子被猛的一扯,隨即腿間傳來一秒讓他暈厥的痛意。

他捂著傷處,在地上不停打滾,可蘇筱筱卻一腳踹開他的腿,手裡的老虎鉗子一下下砸在他的手上。

他痛的縮了下手,下一秒就攻擊到了最脆弱的部位。

一下接一下,痛的他連叫都叫不出來。

“不是想讓我陪你們好好玩玩嗎?這樣玩,你們喜不喜歡呀。”蘇筱筱的聲音依舊甜軟,可眼底的冷冽的戲謔,卻讓她看起來恐怖至極。

那兩個被姜野尋打到地上的男人,突然有些慶幸,他們這算是逃過了一劫。

他們連滾帶爬的從地上爬起來,拼了命的想要跑。

姜野尋立刻追上他們,對著他們的後腰又是一腳,將他們給踹在了地上。

蘇筱筱提著煤球鉗子過來,那兩個男人嚇得縮起了腿,不停打抖。

“對不起!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他們哭著拼命求饒道歉。

一股濃烈的尿騷味突然傳來,就看見他們兩個的褲子都溼了,地上更是有一攤淡黃色的尿液。

“嘖!”蘇筱筱嫌棄地撇撇嘴。

然後仰起頭,期盼地看向姜野尋。

“行,我來。”姜野尋嘴角勾起抹淡笑。

蘇筱筱連忙道:“你別沾的全身都是,他們這樣的好惡心。”

“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的不敢來了!”

那兩個男人自知跑是跑不掉了,只能拼命求饒。

可他們剛剛對蘇筱筱打那種主意,想也知道姜野尋是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的。

走到那兩個男人面前,他一手抓著一個男人的頭髮,將他們拖離了那兩灘尿液。

他們下意識想要去拿下姜野尋,結果就看到蘇筱筱將手裡的煤球鉗子高高舉了起來。

她剛剛怎麼眼都不帶眨下的,對著他們老大腦袋開瓢,鐵了心要他們老大死的那一幕都還歷歷目。

頓時又嚇得不敢再有動作了。

姜野尋將他們拖到乾淨的地方,抬腳就要往他們腿間踹。

他們連忙抱住姜野尋的求饒,“放過我們吧!我們有錢!我們賠你們錢!五千……不不不,一萬。我們一人給一萬。”

“可我不想要錢!”蘇筱筱直接拒絕。

可笑,她缺這麼幾萬塊嗎?

“那你們大不了報公安,怎麼能動用私刑?!”

他們的話意未落,姜野尋已經一腳踩了上去。

被踩的那個男人都沒能發出慘叫,就只是悶哼了聲就暈了過去。

他立刻抽腳,又要去踩另一個。

可另一個手腳並用著就想要逃,姜野尋直接在後面就勾踹了腳,他痛的嗷嗚一聲,抱著受傷的地方來回打滾。

蘇筱筱這才衝算是滿意了點。

她四下看了眼,找到個窄小堆放雜物的死衚衕。

“野尋哥哥,你把他們全都拖到那去。”

“好。”姜野尋應下聲,就走回去把最先暈過去的兩個,拖了過去。

蘇筱筱也把後面兩個已經都痛暈的男人,一起拖拽了過去。

姜野尋剛想說他去找點水,把他們潑醒,蘇筱筱就已經伸腳踩在為首那男人的腿間。

男人在昏迷中發出聲吃痛的悶哼,人也清醒了過來。

姜野尋皺了皺眉,仔細盯著還沒他巴掌大的小腳。

回去以後他得好好給小知青洗洗,真是不講究,什麼髒東西都亂踩。

為首的男人看了眼周圍的環境,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整個人都瑟瑟發起了抖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這是法治社會,你們還想殺了我們不成?!”

“我們這只是在遇到危險時,做的正常抵抗和反擊。再說了,你們敢報公安嗎?敢被公安細查嗎?流氓罪可是要吃花生米的喲。看你們剛剛做的這麼熟練,應該不只犯過一次吧。你們應該感謝我們足夠仁慈,只是收繳了你們的辦案工具,而沒有把你們送去吃花生米。”蘇筱筱眨巴眨巴烏亮的杏眸,話說那叫一個無辜。

其實要不是他們床底下現在放了兩大袋金子,怕被反咬一口,她肯定就報警了。

“你們不報警是想讓我們供出,收買我們,讓我們要你們命的人?”男人強忍著痛,咬牙問。

“不用,我們自己得罪了誰,我們心裡清楚的。不過你們跑來對我們下手前,難道那人沒告訴你,我們有多難對付嗎?別說你們只有四個,就算是來八個、十二個也絕對不可能傷害得了我們。”蘇筱筱故作好奇地反問。

然後就看見男人本就痛到猙獰的臉上,浮起扭曲陰毒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