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棠沒管他的說法,率先發動攻擊,她快速向前衝去,一記重拳砸向權佑哲的臉上,後者迅速向後仰頭,躲過了這一擊,並順勢抓住她的拳頭,用力一拉,司清棠借力打力,一推一卸就從他的手裡掙脫。

權佑哲明顯也不是吃素的,衝上前來,縱橫馳騁,所向披靡,殺的司清棠步步退守,一記重拳砸向她的臉,司清棠迅速閃躲開來,抓住了權佑哲的手腕,用力將他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權佑哲憤怒地瞪著她,迅速站了起來,繼續向她衝去,兩人再次展開激烈的拳腳交鋒。

這場打鬥異常激烈,她倆的眼神充滿了決心和勇氣,在空中揮舞的手腳,彷彿是在空中編織著死亡的樂章。

狼影眾人圍在四周,緊張地看著這場生死較量,他們的心跳加速,手中的武器緊握,準備著隨時投入戰鬥,空氣中瀰漫著緊張和危險的氣息,每個人都感到死亡的陰影在籠罩著他們。

在這場激烈的打鬥中,兩人互不相讓,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力量。

直直地向他衝去,用膝蓋撞向他的腹部,權佑哲疼得彎下腰,但順勢抓住了她的腳踝,將她在空中拉得飛起,又重重地摔倒在地。

司清棠就地翻滾,站了起來,一時有些眩暈,但迅速調整姿勢,準備迎接權佑哲的攻擊。

這場打鬥越來越激烈,兩人不斷攻擊和反擊。

然而,司清棠終於抓住了機會,翻滾了幾下,迅速站起來,她感到一陣疼痛從手臂傳來,但沒時間理會這些,扯住握緊自己手臂的手掌,使勁往上一拉,咔嚓一聲,手指應聲斷裂,被廢了一隻手的權佑哲並沒有就此停下。

而是一拳擊中司清棠的喉嚨,這一下,令她不得不後退喘氣,咳嗽。

就在權佑哲以為她還需要時間緩解的時候,司清棠又衝了上來,動作迅捷無比,而留在地上的人彷彿都有了殘影。

藍時允看著眼前的一幕就知道,她,要下死手了。

極限下蹲,一個彈腿飛出,直接廢掉了權佑哲的右腳踝,失去一手一腳的他,再無反抗之力。

然後原地跳躍飛起,司清棠在空中完成了轉體,一條腿朝著權佑哲的腦袋而去,而這次,他再沒有躲過。

和司清棠交手,本就需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原本以為她們可以打成平手,但是卻沒想到,之前的那些動作,只是她在試探他的力量而已,等適應了之後,就一記絕殺。

狼影的人都在擔心,除了藍時允,他和秦梟是見過司清棠發揮全部實力的狀態的,所以,對這場肉搏,結局早就已經在意料之內了。

藍時允沒有殺掉權佑哲,畢竟,新羅南就剩這一人了,而且還是大名鼎鼎的‘人物’,怎麼著也得帶回去,換點好處才行。

司清棠沒有拒絕,這種活捉別國特工的事不在少數,而後面會用來做什麼,她自然是清楚的。

解決掉新羅南之後,剩下的就目標就是新羅北和倭國了。

新羅北也有一個鼎鼎的知名人士,那就是代號47的保衛人員:車明秀。

據說其能力與權佑哲不相上下,只是這一南一北說著同樣的話,吃著同一種食物的兩人,卻從未正式交手過。

因為這次司清棠在盛京的行動,非常事務局為此特別增加了清潔隊的人手,沒辦法,這丫頭一旦瘋起來了,誰都收不住。

她們離開時,連夜召開了緊急會議,在會議上,長官三令五申地表示,不要引起民眾恐慌,也不要給當地的執法部門增加壓力,帶來麻煩,最重要的是,不要血流成河。

結果,這丫頭前兩樣確實做得很好,只是這最後一樣嘛,肯定是沒當回事兒的。

這一出去,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的,就跟放敞了一樣,殺的那叫一個天昏地暗的。

然而長官一方面覺得解氣,一方面發現司清棠在出發前不知什麼時候,放在他桌子上的一封信,那裡面就有提到需要總部提供大量的武器,還有增加清潔隊人手的事。

敢情這丫頭在出發之前就已經做好了大開殺戒的準備了,長官扶額長嘆,然後目光就看向了自己桌上那部紅色的電話,終於還是拿起,並撥通了先生的號碼,將這件事上報。

先生聽後對司清棠的行為一句責怪話都沒有,只是吩咐他,那丫頭要什麼就給什麼,那寵溺的語氣聽得電話這頭的長官不住地擦汗,連連點頭應是。

順便提醒他,這丫頭這是給他善後去了,所以不要為難她。

長官這才驚覺,先生對盛京的狀況不但瞭解,而且已經很是不滿了,所以才有了最後點撥的話。

司清棠的來歷,就連長官都不知道,只知道她是陸慈以高科技人才計劃特招進來的,可這不是高科技人才嗎,怎麼殺起人來,比藍時允還恐怖。

一個藍時允,一個司清棠,這倆刺頭碰在一起,盛京的事,有得好戲看了,接連不斷地收到來自盛京公館的直接報告,長官在紙上就能想象出那些畫面。

掛了電話的長官,心裡也是隱隱有些期待,那顆毒瘤,她們,要怎麼做。

對於雷厲風行處決那些入侵我們的土地,攪亂秩序的他國特工的司清棠,封晴梔總算明白秦梟等人為什麼彙報的人是她,而不是藍時允了。

看藍時允一臉懶洋洋的模樣,彷彿在外浴血奮戰的司清棠才是那個教官。

每次司清棠一身煞氣地回來時,都會刻意的避開封晴梔,以免她感到不適,而其他人見此也紛紛照做。

封晴梔給她們時刻準備了搶救的裝置和人員,但卻一次都沒有用到過。

蕭肅雖然人在醫院,但是訊息還是能得到的,要不是他現在還不能動彈,他都想和她們一起並肩作戰了。

玄貓很奇怪,就像是能聞到司清棠的味道似的,但凡她回來,它就已經在門口候著了,而影言每次都會很惡劣地逗逗它,只是玄貓也沒有任何反應,不管不顧的粘著她。

「對了,你說的那個人,我也穿不過哦。」

影言的聲音久違地傳來,這段時間,它可是看戲看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