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秘法可不是魔法書,並不能隨處可見,除非是非常強大的勢力,否則根本沒有資格擁有秘法,因為每一本秘法都和紅級魔法一樣珍貴,其價值根本就不能用金錢來衡量,就算是體魔法也要站一邊去。所以一個家族如果掌握了什麼秘法,那麼這個家族一定會遭受多方勢力的圍攻搶奪。而之前神秘人能夠化作影子進入牆面的能力正是暗影堂獨有的秘法。

見到對方不識抬舉,恤恢復了之前的平靜,冷哼了一聲:“狂妄”,男子右手往自己的頭的左邊一抬,手掌一縮整個手都燃燒起了火焰。

“煉獄”

隨著恤的話音剛落,恤的右手迅速往下面一拉,兩米遠的地方瞬間發生了大爆炸,掀起了一股火浪,瞬間將前方的區域變成了一片火海。

幸好雲陽在對方施展魔法的一瞬間就感知到了不對勁,連忙腳剎,將能量匯聚在了自己的腳下,往後方一蹬,離開了爆炸的中心,只是雙手的面板受到了一些灼傷。

剛剛落地的雲陽不禁流了一身冷汗(這就是高階魔法師的真正實力嗎,果然是恐怖,稍有不慎,就可能死的連渣都沒有了)

雲陽不敢有一點大意,對方剛才那一擊絕對不是全部的實力,但是對於自己來說已經非常恐怖了,自己的身體要是吃上一次傷害,必定傷得不輕。

雲陽站在了原地,沒有進攻的打算,恤冷冷地笑了兩聲:“你似乎終於清楚了我們之間的差距了吧,即使你有著強悍的秘法,能夠短時間內提升自己的體質,但是我們之間實力的鴻溝你根本無法跨越,乖乖地放棄抵抗,交出秘法,少受點皮肉之苦”

面對著對方的心理攻擊,雲陽不以為然,仍然在思考著怎麼扭轉局面。

恤見對方不說話了,不禁皺了一下眉頭(真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沒有放棄,不過沒有關係,我相信你最後的絕望一定會非常地讓人回味),魔法師雖然都是遠端攻擊,但是距離越遠,對魔法的控制難度就是呈指數增長,也就意味著自己的攻擊很容易打空,所以恤主動靠近著雲陽的位置。

看著不斷靠近自己的,雲陽變得更加謹慎了(居然主動上前,莫非有詐),可是對方靠近自己又能怎麼樣,光靠自己的那兩招刮痧的技能,別說阻止對面了,就連給對面撓癢癢別人都嫌棄你。

雲陽右腳往右邊跨了一步,準備好了隨時躲避的姿勢。此時恤已經停下了腳步,雙手凝聚著一團紅色的能量球,隨後不斷增大。

突然,四條二十公分粗的紅色長蛇從能量球中鑽了出來,朝著幾個方向向雲陽發起了進攻,連忙閃避,但是剛躲開了第一條蛇的攻擊,第二條蛇的攻擊隨即就到來了,剛躲過第二條的攻擊,第三條,第四條蛇也開始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張開大嘴,露出了兇狠的獠牙,準備咬向了雲陽的脖子,以及腰部。

雲陽連忙跳了起來,但是正中了恤的下懷,其中一條紅色迅速升到了比雲陽更高的位置,隨後繞了一個大圈,從斜上方衝了下來。

千鈞一髮之際,雲陽趕緊雙手護在了自己的胸前,只見紅蛇直接將雲陽撞回了地面,煙塵籠罩著雲陽落地的周圍,

但是控制著紅蛇的恤十分清楚裡面的情況,雲陽正在穩穩地站在地上,擋下來自己的攻擊。

但這不過是前菜,真正的攻擊現在才剛剛開始。因為已經有一條蛇擊中了雲陽,也就是說,對方的位置即使是在煙霧裡,也算是完全的暴露。

恤根本就不想給雲陽任何喘息的機會,剩下三條蛇同時向雲陽發起了進攻,這一擊恤使出了全力。憑藉著超乎常人的感知力,雲陽清楚對方的攻擊就要來了

(必須馬上掙脫這條蛇,但是不能逃到空中去,不然會變成靶子,只能選擇側面)

雲陽雙臂往胸口收了一下,隨後突然用力一抬,將火蛇震開了幾公分,趁著這短暫的空隙,雲陽直接使用了暴步就行逃脫。

雲陽的暴步剛使用出來,恤的攻擊就已經到了。

Beng!Beng!

兩個聲音幾乎完全重疊,如果旁人在了話根本就區分不開來。

煙塵中一個身影飛了出來,在地上滾了好幾圈之後才穩住了身子站了起來,但是另一個很大的問題卻來了,雲陽站穩之後明顯感覺到自己的雙腳已經開始傳來了劇烈的疼痛感

“糟了,想不到那條大蛇的衝擊力這麼強,這樣下去肯定支撐不了多久。”

雲陽其實也想過自己要不要直接逃跑,但是思考了一下之後便放棄了,並不是因為逃跑很沒面子,而是將後背交給別人,會更加容易沒命。

自己的魔法水平低,還不能一邊移動一邊施展魔法,但是對方可不一樣,對方可是比自己的強兩個大等級的魔法師,誰知道有沒有其他手段能夠一邊追著自己的一邊釋放出追擊的技能。

經過這幾波的交手,雲陽可以確定一件事情就是,對方擅長的領域是控制,而不是爆發性攻擊,這倒是很符合他作為殺手的特性。

但是控制是需要節奏的,沒有節奏亂攻擊,不但會浪費體力,還很大的可能露出致命的破綻出來,所以雲陽必須要想辦法打亂對方的節奏。

(防守只能不斷地消耗體力,只有進攻才能最大限度地打破對方的節奏),找到方法的雲陽,頓時感覺自己的雙腿的疼痛感減弱了許多。

恤的雙手之間再次將魔法力凝聚成了一個火紅色的球,雲陽當然不會傻站在原地,立刻便朝著對方衝了過去。

(哦?難道他想拼死一搏嗎)

剛才對方從搓球到釋放出火蛇的時間足足有十秒鐘,這麼好的機會,雲陽當然不會放過,立刻使用了暴步直接衝了過去,眼看著雙方的距離在不斷地靠近,恤居然沒有一點慌張,似乎這一切早已經是意料之內的事。

恤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狡詐的微笑:“你上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