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寧採臣到底在搞什麼?

也就在一瞬間,江明走了出來,嘴角帶著笑容。

“陳思齊,你該束手就擒了。”

也就是這句話之後,那些原本消失不見的建築全數恢復正常。

“你破解了我的術法。”

陳思齊絕望起來,呆呆瞅著江明,心中將困惑說了出來。

“寧採臣,你究竟是怎麼死而復生的?”

江明望著陳思齊,覺得他有些可憐。

“我根本就沒有被炸死,你所以為的強悍的術法也不過如此罷了。”

這一句話重重打擊到了陳思齊。

陳思齊不能相信,一直在口中喃喃自語道:“不可能,這根本就不可能。”

瞅見陳思齊這個樣子,江明沒有繼續打他,而是看向他道:“你可以走了。”

他覺得這陳思齊也沒有能夠翻天覆地的機會,還不如直接讓他離開,他也不是什麼心狠手辣的人。

陳思齊卻不甘心,上前一步,想要抓住江明的衣領,然而卻被江明給躲開了。

他皺起眉頭。

“作為清酒觀的觀主,你這樣可不像話。”

他有些不明白這陳思齊的動作,他覺得這陳思齊就是個瘋子。

陳思齊卻是撥出一口氣,也知道他現在是徹底失敗了,隨後跪倒在江明的面前道:“寧採臣,希望你能成為這清酒觀的觀主。”

江明頓了頓。

這一招打得他猝不及防地。

剛才他們不是還是敵人嗎?現在怎麼又要讓給他位置了?

他對這清酒觀的觀主可沒有什麼興趣。

“我覺得你比較適合當著清酒觀的觀主。”

陳思齊根本聽不懂這麼明顯的拒絕,連忙道:“你才是最適合的,如果可以的話,我願意當你的屬下,或者是你的同僚。”

“我直接實話講了吧,我不願意當這清酒觀的觀主,也不希望誰來強迫我。”

見到委宛的拒絕不行,江明乾脆來直面地拒絕。

陳思齊卻是執著不休道:“清酒觀的觀主非你莫屬,如果你不當了的話,那清酒觀的觀主就沒有了。”

他以前總是以為他才是能治理好清酒觀的人,但是看到寧採臣的行為,他突然覺得他根本就不算什麼,還是寧採臣更為合適。

江明挑了挑眉頭。

“我已經說了我不當,那我真的就不會當了,你還是另尋他人吧。”

“元賀賀,司空吳淵,我們走。”

江明轉身看向元賀賀跟司空吳淵。

他們此時已經呆住了。

他們怎麼都沒有想到寧採臣竟然還活著,心中不由得感覺神奇起來。

聽到了江明的話,他們如搗蒜頭的點頭,眼睛都帶著亮光。

等到江明湊近他們的時候,司空吳淵忍不住詢問起來道:“寧採臣,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我看那東西確實在你手中爆炸了呀。”

江明摸了摸腦袋道:“說起來,那東西好像對我沒有任何用處,我完全沒有一點被炸到的感覺。”

“啊?”

元賀賀湊近江明,結結巴巴起來道:“這……這怎麼可能?”

“寧採臣,如果你走了的話,那我就在你面前自縊!”

陳思齊下定了決心,眼神直瞪瞪瞧著江明三個人的背影。

呵,玩一哭二鬧三上吊?

這像話嗎?

一點男人氣概都沒有。

江明翻了翻白眼,轉身正要說什麼。

豈料這個時候,元賀賀突然也跟著說了起來。

“如果非要讓寧採臣當什麼觀的觀主的話,那還不如讓他當傻裡觀的觀主。”

“要是說自縊,我也可以自縊,而且死得不比你差。”

此話一出,江明跟司空吳淵頓時驚駭起來,紛紛看向元賀賀道:“傻裡觀?觀主?你是前觀主?”

元賀賀點了點頭,隨後又驕傲起來,拍了拍胸脯道:“那是,我是最年輕的觀主。”

“一個小傻瓜,還真把自己當成厲害的人物了?”

陳思齊撇了撇嘴,手中幻化出來一根長棍子。

他走到江明的面前,將其呈現在對方的面前。

“寧採臣,這是我們的東海龍棍,這龍棍裡面有無窮無盡的靈力,你能夠很快地上升一個度。”

“這有什麼的,不就一根棍子,還不如我的花鏡。”

元賀賀故作神氣,從口袋中掏出來一個帶花的鏡子。

這不由得又讓江明跟司空吳淵大開眼界。

這元賀賀怎麼會有女人性的物品?這個世界都怎麼了?怎麼變化得這麼快?

而隨之,元賀賀又在手心點了一下,又點在了那鏡子上面。

那鏡子上的花朵當即如同活了一樣,自己出來了,又轉悠在江明跟司空吳淵的周圍。

司空吳淵伸開手,嘗試性地在那花朵上一點。

那花朵頓時變成一個花童,而隨之其他的花朵也紛紛變成了花童。

他們團團圍繞著江明跟司空吳淵,還走上前來,圍著他們跳舞。

江明看得頭大。

這花童怎麼好像沒有任何用處?

陳思齊嘴角嘲諷,翻了個白眼起來道:“就幾個花童,我還以為你能出來什麼厲害的招數。”

豈料元賀賀卻是陰森森一笑,隨後衝著江明呼喊著:“寧採臣大人,你可要看好了。”

話落之後,那些花童突然轉移了方向,簇擁在陳思齊的周圍。

陳思齊不以為然,仔細瞧著這些花童。

“啪!啪!啪!”

接下來,許許多多的巴掌在陳思齊的身上。

陳思齊想要反擊,然而卻根本反擊不到。

不僅如此,他的手還不由得開始自己打自己。

江明跟司空吳淵再一次感覺懷疑人生。

這花童的能力這麼巧妙嗎?

元賀賀趁機到了江明面前,跟邀功一樣衝他講著:“寧採臣,你願意當傻裡觀的觀主嗎?這個花鏡定然是你的。”

“不願意。”

江明搖了搖頭。

幹什麼他都不願意限制自己的自由。

“還是去清酒觀好,當清酒觀的觀主可以無憂無慮,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焦慮。”

陳思齊雖然被打,但是也不忘記推銷自己的清酒觀。

司空吳淵卻是沉聲起來道:“這觀主定然是沒有自由的,要處理各種事務,就算能出去也出不了。”

“我還是不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