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車外的小官當即變了臉色,直接唾罵起江明。

「寧採臣,你別不知好歹,梁王都這麼特殊對待你了,你應該知足。」

「駕!」

車伕揮動著韁繩,毫不猶豫讓馬往前跑。

「吼!」

下一秒,其中一匹馬嘶吼起來,江明挑眉,耳邊又聽到了這馬重重倒地的聲音。

「寧採臣,你今日是不願意走也得跟我一起走。」

馬車外的小官猖狂起來,話語中都帶著極大的自信。

這迷之自信行。

江明咧了咧嘴。

竹安安跟朱阿肆忍不住了,當即拉開簾子下了車。

這種人就是欠揍。

江明聽到了兩人下車的聲音,便也拉開了簾子。

他知道這些不用自己出手,但是他想看看戲。

「啊!」

這麼一開啟簾子,青淼王女也看到了簾子外的景象,不受控制精喊,身體貼近江明。

要不是她害怕江明厭惡她對她動手,她恨不得整個人都掛在江明身上。

伴隨著簾子被拉開,原本半靠著簾子的車伕頓時倒了下去,鮮血流在韁繩和木板上。

而左下,一匹馬正不停抖動著,眼睛睜著,像要死又好像還活著的樣子,看著很是恐怖。

正中央,一個身體胖碩,滿臉油膩的中年人站在馬車面前,明顯就是那張牙舞爪的小官了,他身後站著幾個黑衣人。

大概是沒想到江明會是個年輕人,這小官眼底閃過一抹驚異,又很快恢復了正常,小眼睛眯緊,笑的得意洋洋。

「還請大人跟小官走一趟吧。」

青淼王女也沒見過這種場面,望著那一直抖動的馬,她的身體直哆嗦,心中胡想八想起來。

這馬該不會等會就要奮起站起來衝向他們吧?

江明看了一眼跟自己貼得緊巴巴的青淼王女胸前的波濤洶湧,感受著青淼王女勒緊他胳膊的疼痛感,頓時沉默了幾分鐘。

他該覺得這是享受呢,還是折磨呢?

罷了,先解決這個小官。

竹安安跟朱阿肆已經走了過來,眼眸瞪著這小官,殺人逼人。

「是誰殺了車伕跟馬?」

見到竹安安跟朱阿肆這種氣勢,小官頓時被嚇了一跳,卻也瞬間回過神來,絲毫不膽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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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我都可以給你。」

那幾個小官的人見到自己的主子被劫持了,也不敢有絲毫的動作,只能看著乾著急。

哪怕他們現在已經有人快要到了嬰變期,可還是不能隨意動作。

「這麼說你覺得自己的命很值錢嘍?」

江明漫不經心說著,渾身充斥著懶意。

「這……」

小官看不清楚江明的神色,不明白江明想要做什麼,不敢回覆。

「既然你這麼覺得的話,那就拿你的命抵吧。」

朱阿肆大概明白了江明話裡的意思,繼續跟著他說著,又試探看了江明一眼。

江明點了點頭。

朱阿肆竟然能讀懂他的意思,他們還是有一定的默契在裡面的。

一聽這話,小官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昏死過去了,連忙道,「大人饒命,小官說錯話了,這就改。」

「這可不是說錯話的問題了。」

朱阿肆一刀了結了小官,又割下小官的首級,拽住小官的頭髮,拎著這小官的首級。

「啊!」

再一次見到這樣的場面,青淼王女還是看不了,驚撥出聲。

眼見人身分離,小官的手下頓時冷靜不了了,身體都跟著發抖。

其中有一個手下直接摔倒在地,口中帶著哭腔,「大人。」

朱阿肆把頭扔了過去,竹安安再一次發揮默契,從口袋中拿出來手帕,遞給朱阿肆。

「還是你貼心,不過我有。」

他對著竹安安微微一笑,從自己胸口處拿出手帕,擦拭著血液,扔到了那小官的首級上。

「算是我給這小官的見面禮了。」

朱阿肆肆虐玩味著。

「把這頭給梁王,告訴他,這龍族我是去定了。」

江明態度散漫,看著毫不在意的樣子。

只有朱阿肆跟竹安安知道,這話裡有幾分逼壓。

而他的想法也很是簡單。

那梁王既然派來這麼一個普通人來阻攔他們,那就是對他們的藐視,那他們也得送給這梁王一個大禮才行。

「我們要為大人報仇!」

那幾個小官的手下眼睛瞬間猩紅起來,手中合力放出法陣。

法陣散發著血紅色的光芒,在半空中隱隱閃現出來,照耀在朱阿肆跟竹安安的頭頂上。

朱阿肆跟竹安安也不是吃素的,握緊手中的劍,在劍身注入力量,一把斬斷了那法陣。

兩人的力量完全合起來,足足高了那幾個小官的手下合的力量高了不止一倍。

在砍斷的瞬間,那法陣直接支離破碎。

而那幾個小官的手下也遭到反噬,紛紛吐了一大口血。

朱阿肆對這些人嗤之以鼻,「真是不自量力。」

那幾個小官的手下哪裡想到江明的身邊人這麼強悍,心中後悔交加。

可是這世界上並沒有後悔藥。

「剛才的話聽明白了嗎?」

江明看向這幾個小官的手下,笑著說著。

「回,回寧採臣大人,聽,聽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