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記者嚇壞了,她在財經圈其實沒少聽了關於眼前這位的傳言。

知道他在不在一週的時間裡收購了一家上市公司。

也聽說過他一怒為紅顏,把一個族氏都整垮了。

還有人說曾經有人跪在他車前請他高抬貴手,他都視若無睹。

他的傳聞實在是太多了,根本數不過來。

但無一列外全是卑劣可怕的。

這讓他的名字在整個財經圈都是如雷貫耳。

她發誓她剛才真的只是想要個採訪機會,只是這位陳總實在是不把人放在眼裡了。

女記者攥緊包裡的錄音筆,目送著他們離開,她要讓他看低別人付出代價!

他這種怪胎就該被世人所唾棄!

另一邊,江顏挽著陳最的手臂在挑選口紅,本來還在打瞌睡的櫃姐認出了眼前這對高顏值夫婦,按耐不住激動的內心,剛想過去給他們介紹產品,就被其他人搶了先,只能氣的在原地跺腳。

江顏本來只是想要幾支熱門色,不過陳某人大手一揮,她就喜提新出所有色號。

“哥哥,可以了。”

她趕緊拉著男人的手往外走,“你當自己是霸道總裁呢!”

說完又覺得不對,嘀咕道,“就算是霸道總裁也不能這麼揮霍。”

陳最任由她帶他出去,商場很大,沒多大會兒,他另一隻手就提滿了戰利品,這還不算其他直接讓人送上門的。

“江顏顏,你笑什麼?”

從之前買了口紅她就時不時的笑,陳最樂了,“說,藏什麼貓膩?”

“哥哥,你給我買了這麼多口紅,我這得試到什麼時候啊?”

“不行!”

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她在打什麼鬼主意。

“哥哥~夫妻情趣,你懂不懂嘛?”

“不想懂。”

“陳最哥哥~”

“嘶——好好說話。”

陳最無聲的吞嚥,他面上神色自若,實則內心已經有些躁動。

作為最熟悉他的枕邊人,江顏怎麼可能不清楚他的變化,她最懂見好就收,老老實實的跟在他身邊。

不然真惹出火來,在這兒可不好收場。

夕陽西下,夜幕低垂。

電視放著財經頻道的報道,換了家居服的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旁邊跪坐身邊的女人拿著十幾支口紅雀雀欲試。

江顏剛開啟一支,腰間就被一隻大手給按住揉捏,她撅撅嘴,就知道他吃不了虧。

她往前趴了趴,幾乎是靠在他懷裡,拿著口紅在他的唇上比劃了下。

“我要開始了哦,別怕,姐姐會輕點的。”

陳最嘴角微揚,“江顏,你這就像男人說只是蹭蹭。”

她臉色一紅,“別胡說。”

“那,”放在她腰間的手猛地一收,她毫無防備的趴在了他懷裡,他在她耳邊輕哼,“姐姐要輕點呢。”

還沒動手,就被他弄了個大紅臉,江顏很沒出息的唔了一聲。

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你老實點。”

“哦,”他無辜的攤開手,“姐姐繼續。”

本來也是她先自稱姐姐逗他的,怎麼這話到了他嘴裡就好像變了味兒似的。

讓人燥熱。

江顏見識過他的唇色在情動時變的緋紅誘人,那真是叫一個唇紅齒白浪蕩公子哥兒。

如今這斬男色在他唇上,江顏也算是知道這顏色為啥叫斬男色了。

誰能告訴她,怎麼一個大男人塗上口紅還能這麼誘人啊!

整一個禍國殃民的紈絝少爺啊!

“哥哥,我再給你上個粉底,畫個眼線吧。”

“江顏,你少蹬鼻子上臉。”

“老公~行不行?”

“……”陳最扶額,“誰教你這麼撒嬌的?”

這誰能受得了啊!

她還輕扯他衣袖!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陳最直接翻身把人壓在了身下,剛想用實際行動重振雄風時,被她用手捂住了嘴巴。

“老公,大姨媽期間,請保持理智。”

陳最太陽穴突突直跳,是的,這小東西來月經了!

剛才竟然把這茬忘了!

所以她就是仗著他不能把她怎麼樣,才在這兒再三挑逗!

“江顏顏,玩我是吧!”

“老公,話不能這麼說,”江顏有持無恐的摟著他的脖子,莞爾一笑,“誰讓我家老公最好玩了呢。”

陳最被她氣笑,埋頭在她脖子上輕咬了下,“那現在怎麼辦?”

她剛想說什麼怎麼辦,就被抵在小腹的東西驚到咂舌,隔著家居服她都能感到火熱。

“你幫我。”他在她耳邊親吻,情人間的親暱讓她招架不住。

等江顏“幫”完他,已經累到手都提不起來了。

一旁神清氣爽的男人無辜問道,“老婆,粉底還上嗎?”

江顏氣呼呼的轉了個身,上個屁,她差點被上了!

沒等她默默吐槽完,就被身後的男人攔腰抱起,“回房間疼老婆嘍。”

“陳最,你閉嘴!”

“女人就是善變,親熱的時候叫老公,叫哥哥,不耐煩的時候喊陳最。”

“……”

江顏一沾床就往旁邊挪了挪,抱著被子看他,“那你怎麼不說我喊你陳最哥哥的時候。”

“夫妻情趣,我懂。”

“……”

這會兒給她講夫妻情趣了,剛剛裝的跟個純情小少年似的。

陳最見她用眼神白自己,低下頭輕笑,長臂一伸,把人摟到了懷裡,親了親她的臉頰,“乖乖,睡吧。”

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江顏確實也困了,“晚安。”

“晚安,寶貝。”

寂靜的夜晚,一室溫暖。

陳最閉著眼讓自己像正常人一樣入睡,可清醒的腦子,逐漸焦躁的身體都在清楚的告訴他,他睡不著,他就不是個正常人。

明明剛剛已經在她手裡發洩過一次了,這會兒卻又燥熱到不行。

可能是感受到他的身子像個大火爐似的,她睡的不太舒服,陳最輕輕的放開了她一些,好讓她睡的更踏實些,卻發現原來自始自終她都挽著他的手臂。

就連在睡夢中都不曾放開半分。

她口齒不清的哼唧了聲,“哥哥,別怕——”

陳最說不上來的酸澀,輕輕拍了拍她的背,低聲輕哄,“不怕,有顏顏在,哥哥什麼都不怕。”

她如神明,救他於塵埃之中。

而他終將所向披靡,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