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言之被立案調查,涉嫌綁架,故意殺人,經濟犯罪等。

s市幾乎是變了天,作為龍頭企業的掌權人,時言之這件事一經爆出,瞬間引起了軒然大波。

而陳最作為時氏集團唯一合法繼承人,也備受關注。

只可惜,他近期很少在正式場合露面,僅有的幾次也是去陪江顏參加私人聚會。

還有一次,可能是散場了,陳最先去車庫取了車,在樓下等了幾分鐘,江顏才與佳佳等友人出來,他下車站在江顏身邊跟其他人告別,然後兩人上了車離開。

之後更多的也就沒有了。

畢竟誰也不敢舞到正主面前。

直到這一日,劉宇過生日租了個三層別墅,吵著鬧著要陳最他們兩個過去捧場。

當天江顏去給他挑了個禮物,到了傍晚的時候陳最接上她一起赴約。

到了地方,江顏看著水光瀲灩的露天泳池,“他玩的可真花哨。”

陳最聞言掀起眼皮瞧了一眼,“想了?”

“……”她紅著臉掐了他一下,“正經些。”

他抬手的把人摟到懷裡,任由她又氣又羞的掙扎也掙脫不開。

“最,最哥?”

劉宇遲疑了下。

陳最這才戀戀不捨的鬆開了她。

“陳最,你最幼稚了!”江顏氣沖沖的掐著腰,小臉緊繃著。

她這一嗓子把周圍正往這邊打量的人們都驚到了。

大佬私下裡會被女朋友訓的啊!

只見大佬也不惱,反而悠悠笑著想要幫女朋友整理頭髮,卻被人不領情的一巴掌拍開。

“一個小時,”江顏說著頓了下,又理直氣壯的改了下,“半個小時內,別跟我說話!”

正巧此時佳佳走了過來,見狀笑嘻嘻的挽著江顏的手臂,“那最哥,顏顏我就先帶走了。”

陳最嗯了一聲,“別讓她喝酒。”

“我偏喝!”江顏兇巴巴的哼了一聲,帶著佳佳往裡走。

“放心,最哥,我看著她。”

佳佳轉頭喊了句,又被江顏給拽來回去。

留下陳最站在原地,無奈低笑出聲。

“最哥,你現在這惡趣味簡直了,”劉宇作為目睹了全過程的人,嘖嘖稱奇,“戀愛果然能改變一個人。”

現在的陳最就像個毛頭小子,專欺負自己心愛的姑娘。

陳最聞言瞥了他一眼,“你懂個屁,這叫情趣。”

“……”劉宇被噎了下,“行,你牛。”

劉宇租的別墅有三層,燈火通明的,三三兩兩的男女湊在一起玩鬧。

“剛剛那個就是江顏?”

“你連她都不認識?!跟陳最這麼親密的,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不是說分手了嗎?”

“你這訊息太落後了吧,人家早就複合了。”

“也是,誰會捨得這麼一個大靠山不要啊!”

穿著晚禮服的女人拿著香檳說著,言語中的酸味壓都壓不住。

其他人也深有同感,這要是能搭上陳最這棵大樹,不直接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還是別想了,人家兩個人好著呢,你沒看見啊?剛剛江顏兇他,他都不捨得說她一句,你們誰在他面前得過一個好臉啊?剛剛那笑的不值錢的樣子!一看就是真把江顏疼到骨子裡了。”

幾個人正湊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議論著。

此時一個穿著風衣戴墨鏡的高挑女人走過來,“你們說陳最在哪兒?”

“在裡面打牌的吧,剛剛我聽到劉宇說要打撲克。”有人隨口說了句。

直到穿風衣的女人朝客廳走去,其他人才反應過來,“剛剛那個是誰啊?大晚上的還戴著墨鏡,裝什麼神秘啊!”

“不知道,可能又是哪個想勾搭大佬的。”

幾個人也沒當回事,繼續嘀嘀咕咕。

此時的二樓棋牌室,幾個人湊了一桌麻將,還有一桌打撲克。

陳最沒興致,坐在沙發上跟某個暴躁的小姑娘發訊息,他指尖夾了支菸也沒點,是剛才有人讓的,他隨手接過來的。

“最哥,你這還真是一點菸都不抽啊!”劉宇打了兩把,過來找他。

劉宇抽菸抽的兇,佳佳說了他好多次,他表面上答應但私下裡依舊是我行我素。

陳最嫌棄的掃了他一眼,“離我遠點。”

煙味太大,江顏顏會生氣。

“成,我不抽了還不行嗎?”劉宇真是服氣了,他把煙按了,拿起酒杯,“我喝酒總成了吧!”

陳最沒理他,注意力都在手機頁面上的合照上,偏過頭,“你什麼時候能追到佳佳?”

不然她沒事,就總找江顏玩。

以至於,江顏給他回個訊息純靠緣分。

“她嫌我花心,”說到這個,劉宇也滿肚子的委屈,“我都說了,以前就是我年少不懂事,現在我沉穩了。”

“沉穩?”陳最挑眉,這他媽弄個池子找來了一幫穿著薄薄一層布料的女人,這算哪門子的沉穩!

劉宇摸摸鼻尖,“最哥,我就是圖個熱鬧,又不會跟她們發生什麼。”

“活該你單身,”陳最沒耐心在這教他,起身,“你想法子把佳佳弄過來。”

他可不想跟自家女朋友調情的時候,旁邊還放著一個大燈泡。

“哎哎哎,最哥,別走啊,”劉宇忙拉住他,“你幫幫我唄,我是真沒招了。”

見他蹙眉,劉宇急著開口,“我保證,我要是追到了佳佳,保證不讓她三天兩頭的去找江顏。”

陳最眉眼舒展了些,又坐了回去。

他話不多,但句句戳中要點。

大約十幾分鍾過去,劉宇受益匪淺,“最哥,我有個小小的疑問,就是你說的,故意弄跳閘,我跟佳佳也不住一起,就算是斷了電,她也不會害怕的往我懷裡躲啊!”

“懂不懂舉一反三?”陳最恨鐵不成鋼,“她怕什麼,你弄什麼不就成了!”

“哦…”劉裕瞬間瞪大了眼睛,使勁點點頭,“明白了,佳佳怕的可多了,還潔癖的要命,懂了。”

陳最嗯了一聲,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最哥,你平時看著挺嚴肅的,沒想到花花腸子這麼多!”

“咳…”

陳最輕咳一聲,“別管我,弄好你自己的!”

“哦,知道,男人之間的小秘密,”劉宇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他突然靈光一動,“最哥,顏顏不是不怕黑嗎?”

陳最凝眉:“不怕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