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千塊啊,他們也真敢要,就養一個孩子哪用得著這麼多錢?

照他們這演算法,那一家生八個娃的不早就是兩萬元戶了?

可誰他孃的能掙這麼多錢?

當他家是大地主呢!

許老頭聽了一堆的八卦,給大隊長留下一包紅糖幾包掛麵表達感謝後,又拿著遷出的戶口去了回了自己的大隊,把閨女一家的戶口落在自己的戶頭上。

按說以許老頭在機械廠的身份,是有資格留在城裡的,但也不知道他是政治敏銳度高還是如何,當初分房他沒要,每天就騎個腳踏車上下班,也因此,運動來了後他是一點也沒受到影響,在村裡住的那是逍遙自在。

相比,廠裡好多領導都因為一些小事被舉報了,好多人工作丟了不說,還被下放到農場改造去了。

所以有些時候有些事,看似是吃虧,但說不定是佔了便宜,看似是佔了便宜,但其實是吃了大虧。

寧月以為,這輩子因為他的到來,事情的走向已經有了很大的偏差,有些事應該不會再發生。

但沒想到,該來的他還是要來啊。

看著站在他車前的五個小混混,寧月淡定的下了車。

「你們幾個想幹嘛?」

為首的王學東自以為瀟灑的歪頭吐了個菸圈,隨後語氣囂張的道:「聽說你很有錢,咱們兄弟幾個想借幾個來花花,識相的別等兄弟幾個動手,不然就不是拿點兒錢這麼簡單了。」

「那你們肯定聽錯了,我身上一分沒有,不僅沒錢還欠了一屁股債!

不過讓你們來的人家裡確實有錢,昨天他才訛了我四百來塊,不信你可以打聽打聽去。」

王學東生氣了:「操,你果然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會老實了!給我打!打死了算我的!」

幾個小夥舉起手裡的木棍就朝著寧月腦袋上砸了過去,他們是真的奔著要了寧月的命來的。

上一世只是打斷腿,這一世就是要了他的命,寧月特別好奇,什麼樣的朋友會缺心眼兒到可以幫人殺人?

寧月車子一扔就跟這五人打到一塊兒了,這具身體雖然弱,但吃過大力丸敏捷丸,加上他的格鬥技巧,一對五不是事兒。

沒一會兒這五個小混混就全被他摞翻排了。

王學東還叫喚呢:「李寧月,你竟然敢反抗,信不信老子能弄死你!我姐夫可是革委會主任!」

「革委會主任?吳有德?」

王學東得意道:「沒錯,就是吳有德!」

不就是殺個人,聽他姐說,他姐夫弄死的人多了,有他姐夫在,誰還敢把他怎麼著是咋的?

寧月:很好,正好連你姐夫也一起收拾!

剛好路上過來一輛毛驢車,寧月直接借了人家車上捆貨的麻繩把人綁了,嘴堵了,給了人家兩毛錢,完了,把這五個人全扔上了車,然後送去了公安局。

錄口供的時候,他特意給人家公安提了個醒,「我總感覺他們是受人指使來要我命的。

那幾個打架的時候,要不就是奔著我腦袋來,要不就是直接想拿刀捅我心口,而且,我壓根兒不認識這幾個人,出城的又不是我一個,可偏偏他們就劫了我一個人。」

公安邊記錄邊點頭,「放心,我們肯定會好好查的。」

寧月做完記錄出來,都快到七點了,琢磨著,也別白回來一回,乾脆去那個主任家裡溜一圈。

要說這位吳大主任,在縣裡可是極有名的,縣高中的校長是他搞倒的,紡織廠是他帶人攻佔的,現在廠長好像就是他哪個親戚,總之縣裡苦吳有德久矣!

找了個揹人的地方,進空

間換了套衣裳,面具一帶,立刻變成了一名六十來歲的老頭,而後直奔革委會。

城裡好歹比鄉下強,就算天黑了路上也有行人,寧月找人打聽了一下吳大主任的住處,別說,問了幾個人後,還真問著了地方。

現在大多數人都好住樓,覺得樓裡乾淨啊,還洋氣,房子要能大點就更好了。

但人家吳主任就住在縣委不遠的小院裡,正房有五間,帶廂房門房。

吳大主任一家剛睡下沒多久,寧月怕驚醒了人,沒進屋前先往裡吹了迷煙,等了好一會兒,才撬開房門進了屋。

反正來都來了,他就主打一個速度快,啥也不給人家留,只要是能動的就全部拿走。

漂亮的沙發,衣櫃,廚櫃,連鍋他都給人撬了,最後就是屋裡的這幾張床,人直接扯地上,被子褥子拿走,兩個孩子那屋也沒放過,他爹弄回去的錢他們可沒少享受。

然後就是廚房,一個小小的革委會主任家裡,竟然連冰箱這種稀罕玩意兒都有。

除此外,客廳還有一臺十四寸的黑白電視,他是真不需要這些玩意。

但,他不允許吳有德這種不幹人事的人用,收走收走,就連他之家的幾口大鍋他都給撬了,蜂窩煤爐收走收走。

搜刮完屋子廚房,寧月又到了院裡,老吳過冬的煤早就備上了,最少有四五噸,一半兒蜂窩煤,一半兒大煤塊兒,收走收走。

可收到最後,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兒了。

在外面他沒翻,有啥東西沒數,可一進空間倉庫這些東西就自動分類了,多出了多少錢多少首飾都能看得到,除了現金找到兩千多塊,還有一本摺子上面有三千存款外,值錢的東西是真沒看到多少!

這咋可能呢?

吳有德可是革委會的啊,順手塞兜裡點東西都不可能只有這麼點兒。

一定還有什麼地方他沒發現!

放開精神力,吳有德兩口子住的這間臥室瞬間一目瞭然。

老東西還挺能,竟然把隔壁的院子和這邊打通了,這暗門不仔細看還真是發現不了。

順便用精神力掃了一遍隔壁,好傢伙,這屋裡還有人呢!

他之前想著就算隔壁有人也該是吳有德的爹媽,但並不是,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開啟暗門走進女人的房間,寧月灑了點***,繼續收收收,既然都是吳有德的,那除了這個女人就啥也不給他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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