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智商還行。

“還有,不該碰錢的手機。”

寧月滿意的勾了唇,“知錯就好,做錯事應該怎樣?”

索菲亞張了張嘴,蒼白的唇顫抖著,片刻後吐出幾個字,“對不起,我不該搶你的男人?”

“我是誰?”

索菲亞心道我知道你是誰啊?

她原本只以為錢的夫人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普通人,因為錢從來沒在外面提起過她。

她以為她堂堂一國公主漂亮高貴勢力強大實力強大,只有她才能配得上強大的錢。

然而,眼前的這個女人出現後,一下子擊碎了她的認知!

她的幾鞭子,讓她認清了現實!

寧月看出了她表情的變化,但現在還不夠,光是怕還不夠!

她從身上拿出半枚丹藥,彎腰捏住索菲亞的下巴,將藥塞進她的口中,索菲亞以為她是在喂她毒藥,趕緊摳自己的嗓子,然而那藥可是來自修仙位面,入口即化,摳了半天她也沒摳出來什麼。

寧月坐在室內華麗的沙發上,看著索菲亞如同小丑一般折騰。

好在,索菲亞很快發現了自己身上的變化,她身上的那幾百條鞭傷竟然完全消失了!

她抬頭,發現這個女人又開始露出那種邪惡的微笑,她不禁打了個哆嗦。

寧月抬起鞭子繼續朝索菲亞的身上抽,無論索菲亞怎麼求饒都不會遲疑半分,“記著,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最卑賤的奴僕,奴僕不聽話了就得被懲罰,主人給的懲罰就只有承受的份兒!”

寧月整整抽打了索菲亞一夜,打得半死不活就喂顆藥,喂完了繼續打。

起初索菲亞還想反抗,還想逃走,可漸漸的索菲亞眼中的光沒了,那鞭子也抽散了滿身的傲氣與自信!

甚至那無端冒出來的,突然出現的鞭子還有那神奇的丹藥,已經震碎了索菲亞的三觀!

眼前的人,是魔鬼吧?是吧?是吧!

直到清晨的時候,索菲亞已經完全臣服在寧月的腳下,她不顧身體的傷爬到寧月腳邊,抱著她的小腿哀求,“主人,索菲亞再也不會覬覦主人的丈夫了,主人就是索菲亞的天,索菲亞將會永生永世效忠於主人,唯主人命是從!”

寧月抽回被索菲亞抱著的小腿,“滾遠點,你弄髒我的衣服了。”

看著被沾染了血跡的褲腳,寧月捏了個清潔術,褲腳上的血跡就消失了。

索菲亞再次瞪大了眼睛,感覺自己的心臟又開始顫抖了!

“現在來說說,你是用什麼威脅我丈夫的?和殺手營有關,還是馬克家族?”

索菲亞好像已經忘記了身上的疼痛,跪著向後退了兩步,確定不會惹主人生氣後才開口道:“主人,您知道我是*國的大公主,但我還有一個身份,就是鐵血傭兵組織的副首領。

*國存在很多勢力,之前冥域一直獨善其身,殺手營與鐵血是競爭關係,且一直都有些小摩擦,但因為有冥域的震懾,三方能勉強維持一種微妙的平衡。

但是三個月前冥域一直在單方面的圍剿殺手營的人,這讓國際傭兵組織產生了危機感,殺手營的人狗急跳牆聯絡了我們的首領並達成了合作意項,兩方聯手,冥域的人有些被動。

不過,因為我的公主身份,早就認識了錢,我們之前也合作過,錢提出聯手,我就提出和他結婚的要求,他不同意,只願意幫我拿下鐵血……”

至於後面的照片門和她接錢陌寒的電話,無非就是見錢陌寒不妥協,她故意接近他,然後拍照,潑酒,又讓人偷拿了錢陌寒手機,讓手底下的駭客解鎖,發照片,接電話,又匆匆將手機還回去。

索菲亞邊說還邊小心的觀察著寧月的表情,見她不像生氣的樣子,這才暗暗的鬆了口氣。

“把殺手營那幫人的位置告訴我。”

索菲亞連個奔兒都沒打就立刻報了位置。

寧月看過後,感覺自己可能找不到地方,再次賞了索菲亞半顆藥。

索菲亞直接張嘴接下,將藥嚥下,半刻後,她的身體再次恢復如初。

“走,帶我去這個地方。”

“好的主人,我親自開車帶您去,用不用我點些人,那些殺手營的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寧月已經收了隔音陣,還好她準備的極品靈石夠多,要不然這一晚上使用靈力佈陣,以她現在區區煉氣十一層的修為還真遭不住。

“就我和你兩個人就可以了,知道怎麼對外說我的身份吧?”

索菲亞趕緊道:“您是我的主人,我會讓所有人都把您當成上帝一般侍奉。”

寧月瞪了她一眼,“不必,你只要對外說我是你的客人就行了。”

索菲亞惶恐道:“好好好,主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出了房間,凌晨四點,外面已經矇矇亮,公主府的人看見公主這個時間出來都非常詫異,尤其是看到她身後跟著的人時更加不解,公主府什麼時候進了這麼一位?

身為公主,索菲亞不可能給這些負責守衛計程車兵解釋,開上她車庫裡安全係數最高的車子就出了公主府大門。

然而,沒等她的車開出多遠,就發現了停在路邊的一溜黑車,以及站在車前的一溜的人。

索菲亞立刻踩下了剎車,“主人,是,是您丈夫。”

寧月早就看到人了,她並不意外錢陌寒會出現在這裡,相反,如果他找不到她,她可就要懷疑錢陌寒的能力了!

但她沒下車,只是搖下了車窗,“回去吧,等我解決完這邊的事,再去找你。”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外面接了一晚上的塵土,錢陌寒的臉是格外的黑。

“去哪兒,我陪你。”

寧月板著臉:“自己邊玩兒去,女人的事你少管。”

“沒錯,臭男人少管。”

寧月回頭冷冷看她一眼。

索菲亞立刻嚇的一縮脖子,光顧著順著主子了,忘了眼前這位可是主人男人,主人說得,她這個奴僕說不得。

傻站了小半夜的錢嶺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聲,又怕老大惱羞成怒,趕緊收了聲。

錢陌寒這會兒沒空搭理身邊的二貨和裡面那個莫名其妙的女人,他一手搭在車窗上,身體往前探了探,“別鬧,這邊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