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還意氣風發的郝佳被趙新宇一巴掌給打蒙了,從小到大,不說是捱打,就是別人指她一下都沒有過,這也養成了她強勢的性格。

這現在被趙新宇打了一巴掌,雖說不疼,可卻卻觸碰到了郝佳的逆鱗,她指著趙新宇,臉龐徹底扭曲。「給我廢了他,一切後果我來承擔。」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保鏢都是家裡給郝佳安排的特殊人員,他們雖說心裡不願意,可他們還是直接衝了過去。

趙新宇在沒有接觸修煉的時候,就接觸的是張建業、王立恆這些人,那些保鏢一動,他就從他們身上看到了曾經王立恆、張建業他們的影子。

知道了這些人的身份,這讓趙新宇的眼眸一縮,他們是負責保護退下來的功勳,可現在卻成了郝佳的爪牙。

對於這樣的人,趙新宇更是不會客氣,他直接迎了上去,對上這些人趙新宇當然不會像打郝佳那樣,他要讓這些人知道他們到底是做什麼的。

一聲聲悶哼聲響起,那些人高馬大的保鏢在趙新宇手裡也就是幾個回合,這也是趙新宇刻意隱匿,要不然得話一個照面他就能將這些人全部幹翻。

不到二分鐘,十幾個保鏢全部被趙新宇打翻在地,趙新宇走到郝佳的面前,此刻郝佳才真正的感到了害怕。

「你個小雜碎,你要……」

「啪。」

一個耳光將郝佳甩翻在地,等郝佳爬起來的時候,盯著趙新宇,他的眼眸中滿是怨毒,「小雜……」

啪,又是一記耳光。

這一下郝佳再次爬起來的時候,她不敢再說出那幾個字,可眼神中的怨毒變得更濃。

「這就是堂堂帝豪集團執行董事的素質,你是不是覺得一直高人一等,出口成髒,就你也配掌控帝豪集團,我現在才知道那些人渣為什麼如此囂張,原來有你這樣一個玩意給他們撐腰,自古道慈母多敗兒,就你也配做他的母親,我真的為他們感到悲哀。」

你……

郝佳說出一個字,身子後退了幾步,眼眸閃爍不斷,她可是被趙新宇給打怕了,她擔心趙新宇再給她一記耳光。

「我教育自己兒子和你有屁的關係。」

趙新宇盯著郝佳,「你教育那個人渣的確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可他過來毀了我得草地就有關係,你不是叫囂讓我過來,我過來了,你來給我說說如何解決,還是那句話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他們都留在這裡給我得苜蓿做肥料。」

「趙新宇,我們可以賠錢。」

趙新宇轉頭看向一群中年男女,冷冷一笑,指了指被圍在狼群中的那些青年,「那些都是你們的好孩子吧。」

在看到那些人點頭,趙新宇冷冷一笑,「上午我就說了,一畝十億,撞人的那個一畝五百億,你們不是有錢,交錢走人。」

「你……」

趙新宇盯著那一群人,目光最後落在郝佳身上,「他們做了多少惡事,就是因為你們有幾個臭錢讓多少人忍氣吞聲,既然你們能用錢擺平,那就交錢走人,我計算了一下他們一共毀掉七百九十八畝,就按照八百畝來算,你們每一個人繳納八千億帶他們走。」

「我們那有那麼多錢,你這不是訛人。」

「我就是訛人怎麼了,你們不是可以用錢擺平,那就拿錢,怎麼現在都覺得自己窮了,那就好,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讓他們將回到的苜蓿地變回到原來的樣子。」

聽趙新宇這一說,所有人都看向郝佳,郝佳是他們的主事人,現在趙新宇提出來的條件他們一個都沒辦法解決.

他們的確有錢,在無數人的眼中他們就是有錢人,幾百萬、上千萬他們還真的能拿出來,可讓他們拿出八千億,就是將

他們綁起來賣了,他們也不夠八千億。

趙新宇,你就不怕被撐死。

我死不死不知道,不過我能看著他們被狼吃了,痛快點,我還有事情,不答應馬上都滾蛋。

郝佳強勢了幾十年,今天她終於知道父親對她說的那些話,她終於知道今天遇到的趙新宇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更是知道了鵬城那邊的人為什提到趙新宇就頭疼,這傢伙真的是不安常理出牌,他更是不管你有什麼後臺,只要觸碰到紅線,他就會讓你付出代價。

說完這話,趙新宇目光落在那些被打翻在地的保鏢,眼眸中滿是厭惡,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冷聲道:「你們還真的讓我感到噁心。」

趙新宇這話讓那些保鏢們一個個滿臉愧疚,趙新宇雖說沒有說明,可他話中的意思他們都明白,他們做這些事情已經算是助紂為虐。

留下來的媒體原本想要看到兩虎相鬥,卻不想他們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版本,趙新宇根本不去講理,直接將郝佳給打的不敢說話。

隨著一聲聲馬達聲響起,所有人都看向一個方向,他們看到五輛車朝著這邊過來,車輛不是普通的車輛,是軍營中獨有的顏色。

車輛停下來,一群特殊人員將現場封鎖,跟著徐陽五人從後面的一輛車上扶下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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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徐陽幾個攙扶老人的下一刻,趙新宇已經猜測到這個老人是誰,那就是和爺爺孟烈他們有著同一個身份的老功勳郝雲天。

跟著郝雲天下來的是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雖說是第一次見到,可趙新宇卻從他的身上看到了張一凡的影子,這個應該就是張一凡的父親張展。

看到父親、丈夫過來,郝佳再也忍不住,直接跑過去放聲大哭,她要將所有的委屈都釋放出來,遠處的豬頭男張一凡更是嗚哇亂叫,不斷的朝著外公郝雲天招手。

那些青年看到郝雲天過來,他們一下有了精神,他們知道郝雲天最疼張一凡,這現在張一凡捱打、郝佳被當眾侮辱,任誰也不會嚥下這口氣,只要郝雲天說一句話,不說是趙新宇,就是帝君集團都能成過往雲煙。

可下一刻,一聲清脆的耳光聲讓他們都傻在哪裡,郝雲天一巴掌甩在了女兒郝佳的身上。

郝佳一下傻在哪裡,要知道從小到大,她都是被父親呵護,多少年來父親重話都沒有說過,這現在當著這麼多人不給他做主,反倒是打了她。

郝雲天冷哼一聲,「這就是你的育兒之道,一次次闖禍你卻不去阻止,反倒是一味的縱容,你看看這一次他做了什麼,多少年來國家一直想要改造羅布泊,現在好不容易有人改造出來,他卻過來毀掉人家的心血,他還是人,他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畜生,你卻還過來指責人家,也不知道你的臉在哪裡。」

郝雲天的這個舉動也讓趙新宇愣在哪裡,他也聽徐陽他們說過郝雲天、張展都是一身正氣,可沒想到這一過來就給了自己一個大大的臺階。

郝雲天看了眼愣在哪裡的女兒郝佳,長嘆一聲看向趙新宇,眼眸中滿是愧疚,「你就是趙新宇吧,我為我得外孫、女兒做的醜事感到羞恥,你的所有條件我都答應,張展,就按照小趙的條件,錢不夠將帝豪集團給我賣了,反正集團留著也是讓他們娘倆作惡,乾脆賣了眼不見心不煩。」

郝雲天這一番話,讓原本也以為郝雲天過來是個郝佳做主的一群人傻了眼,現在他們最大的依仗就是郝雲天,可郝雲天卻給了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人家都要變賣帝豪集團,他們呢……

「二叔,這位是……」趙新宇此刻也不能再裝了,他只能將目光落在徐陽幾個人的身上。

徐陽他們幾個哪一個是傻

子,他們當然明白趙新宇的意思,徐陽眼眸閃爍了幾下,「新宇,這裡不方便,先回去再說。」

霍雲庭也過來打圓場,「新宇,既然老爺子已經同意了你的條件,要不先將他們都放出來。」

郝雲天冷哼一聲,「不要將他們放出來,他們不是一直欺負人,現在就讓他們好好嚐嚐被人欺負的滋味,每天給他們扔幾個發黴的饅頭,讓他們餓不死就行,讓他們將被他們毀掉的苜蓿一根根扶起來。」

「爸。」

郝雲天盯著郝佳,「慈母多敗兒,你變成這樣是我得責任。」

「雲叔,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回去坐下來慢慢說。」

郝雲天點點頭,深吸口氣看向趙新宇,「小趙,回去再說,你放心,就是賣了帝豪集團我都得給你補償這一次的損失。」

趙新宇苦笑一下,「老爺子,有您這句話就夠了,先回去再說。」

趙新宇騎馬離開,徐陽看向還傻在哪裡的郝佳,衝著他使了個眼色,而後扶著郝雲天上車,霍雲庭走到郝佳的身邊低聲說了幾句,郝佳不由得搖搖頭。

當事人全部離開,媒體們沒有了新聞體裁,不過剛才的一切已經足可以成為頭版頭條,他馬上整理照片、影片,想著適合的題目,將剛才趙新宇直接硬鋼帝豪集團實際掌舵者郝佳的事情報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