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等宿主多與雄性結侶,產子,空間就會有質的飛躍,宿主一定要努力......】

遊潮笙意念一動,一滴靈泉水便落在她的口中,帶著幾分甜絲絲的味道,後背的傷口泛著幾分癢。

她神色一動,又連喝了幾大口,直至背部的傷口結痂,她兩眼放光的說道:【等我回到現代,這空間能不能隨著我一起回去?】

若是這東西用在醫療上,不知能救多少人的性命!

系統毫不客氣的拒絕了她:【不能哦,宿主,空間只能用於獸世。】

待北望回來後,發現躺在草蓆上的女孩已沉沉睡去,睡著的遊潮笙顯得格外乖巧。

她的睫毛輕輕顫動,北望忍不住伸出手指,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柔軟的肌膚和溫暖的體溫。

與他冰冷的體溫不同,北望竟感受到一絲暖意,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她那微微顫動的嘴唇上,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衝動。

他想要親吻她,但又怕弄疼她的傷口,藉著月光看向她的背脊,傷口已經結痂。

獸人本就恢復的快,北望心中雖有詫異,但也沒多想,見女孩睡得沉,便化為獸形態守在她的身側。

翌日,遊潮笙醒來後,洞穴內不見北望的身影,洞口依舊被巨石牢牢堵住,身後的傷口已經恢復好。

她站起身來,準備嘗試一下推動巨石,還未等她伸手去觸碰那巨石的時候,卻發現巨石竟然已經被破開!

而那條巨大的蟒蛇也從石縫裡鑽了出來,然後重重地摔進了那個洞穴之中。

巨蟒的身上佈滿了傷痕,看起來像是被什麼東西抓傷的,傷口處還滲透出了鮮血。它金黃色的豎瞳在看到遊潮笙之後,僅僅只是瞥了她一眼,就閉上了眼睛。

若不是還有微弱的呼吸,遊潮笙還以為他要死了,試探著走上前,強忍著噁心想要伸出手觸碰他的傷口,北望猛的睜開眼。

“乖乖待在這裡,我不想傷害你。”聲音帶著幾分疲憊,蛇尾處還纏著幾枚她愛吃的咕咕果。

遊潮笙平復著自己的呼吸,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上格外溫柔,“你先化為人形,我幫你處理傷口,好不好?”

許是遊潮笙格外乖順,北望也不再與她爭論,化為人形,未著寸縷,身上滿是傷口。

她起身從衣服上撕下布條,有些心疼,背過身去沾染了些許靈泉水,北望並未察覺,還以為她在用清水打溼。

一點點清理著傷口,這些傷口格外深,就好像有什麼鉤子一樣,硬生生的剜出肉來,好在有靈泉水在,止住了血。

遊潮笙格外溫柔,怕他疼還對著傷口吹氣,那模樣似乎在心疼北望一般。

北望緊盯著她,眼底閃過一絲晦暗,這雌性又在騙他,他伸出手抵上她的脖頸,微微用力,聲音帶著嘶啞:“你是不是想趁著我受傷,然後跑走。”

“我叫潮笙,你叫什麼名字?”遊潮笙也不掙扎,只是將擦拭傷口的力道放的更輕一些。

儘管臉色被漲的通紅,但遊潮笙依舊那副淡淡的神色,那模樣就好似丟棄他與阿父的阿母一般。

那日阿母也是神色淡淡的,北望厭惡極了,一把將她甩到石壁上。

遊潮笙痛呼一聲,垂著眼掩飾眼底的厭惡,再抬眼臉上掛著笑:“我很疼。”

“你再這樣摔我,撞到頭我會死掉的。”

北望心頭沒來由的一慌,別過臉去,低聲說道:“我叫北望。”

遊潮笙扶著牆壁慢慢起身,看到昨夜北望採的草藥,還好有系統加持,找了幾種獸世的止血藥,用石頭砸碎,敷在傷口上。

系統:【宿主,你那麼討厭他,幹嘛要救他?】

遊潮笙:【養豬都是養肥,讓它放鬆警惕再殺,不是嗎?】

遊潮笙很清楚,在獸世她一個雌性很難生存,更別提還成了流浪蛇獸交配的容器。

北望沒那麼容易死,就算是放著傷口不去管,他也不會死,上次逃跑的下場遊潮笙想起還有些後怕。

北望是真的會殺了她!

與其被北望殺掉,不如靜待時機,討好北望,換來一線生機。

在遊潮笙精心的照料以及靈泉水的加持,北望的傷口到了午後就已經結痂。

以往北望受了傷,只會在山洞中自我癒合,眼下有了遊潮笙在,這種感覺也不賴。

他起身拿起咕咕果,剝去外皮遞到遊潮笙面前,獸世的雌性一向嬌氣,若她乖乖聽話,北望也會寵著她。

遊潮笙順著北望的手,輕輕咬住咕咕果,舌尖不經意間碰到了北望的手指,她故意發出一聲嚶嚀,嬌聲嬌氣地說:“謝謝北望哥哥。”說完還不忘給北望一個甜甜的微笑。

系統:【?姐妹兒,不是你這不像演的。】

北望看著她嘴角處沾染的紫色果汁,眼神變得有些迷離。他吞了吞口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擦拭她嘴角的汁液。

當手指輕輕觸碰到她柔軟的嘴唇時,一種奇妙的感覺湧上心頭。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滑入她的口中,感受著那溫暖而溼潤的觸感。

讓北望有些吃驚的是,她竟然沒有反抗,反而像是受到了某種誘惑般,主動用舌尖舔舐著他的手指,這種親密的接觸讓北望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兩人的嘴唇漸漸靠近,彷彿要吻在一起,但又始終保持著一點距離。

一聲輕吟:“唔~不要~”這聲音如同催化劑一般,瞬間點燃了北望心中的火焰。他再也無法控制自己,俯身壓下。

“北望哥哥,以後不要欺負阿笙好不好?”

“阿笙給你生好多崽崽,北望哥哥對阿笙再好一點好不好?”

“阿笙只要哥哥一個獸夫,不會再有其他人,阿笙愛哥哥~”

只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將北望迷的暈頭轉向,洞穴的氣溫驟然升高,洞穴外的鳥兒聽到都羞紅臉飛走了。

夜色降臨,洞穴內才停止了聲響,遊潮笙癱軟在北望懷裡,小手還勾住他的脖頸,在他的臉頰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