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大燕太子燕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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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吼,吼吼吼吼!”
一聲聲令人頭皮發麻,雙耳失聰的龍嘯聲從山腳傳出。
七條渾身宛若銅澆鐵鑄的金色巨龍拉著的巨大輦車上,跳下一個威武雄壯,紫色龍袍的中年人,中年人濃眉入鬢,五官剛毅,稜角分明,顯得很是威嚴。
此人正是大燕皇朝的太子燕無雙。
短短三息時間,燕無雙就來到了演武臺的上空。
夏雲塵收起手中的長劍,躬身抱拳,“拜見太子殿下。”
青御與令狐俊也躬身施禮,“拜見太子殿下。”
“拜見太子殿下!”
燕無雙虎目圓睜,盯著青御,“門主,昨天我們是如何講的!我讓你們前來飛鶴仙宗,是讓你來打架的嗎?”
“是老臣糊塗,求太子殿下恕罪!”
青御撩衣跪下,將頭深埋在地。
“起來吧!”
燕無雙看了一眼,段正純懷中的段無機,眼中透著一絲失望和憐憫。
“令狐宗主,我來自是為了通知你一件事!
就在三天前,我們大燕皇朝與大周皇朝爆發衝突,短短三日,位於邊境上的皓月國,國土淪陷了一大半,看來,這次大周皇朝是蓄謀已久,準備多時了!”
燕無雙雙眼開闔,金光閃爍不停。
“更加令人可氣的是,大周的皇主放出話來,說我們大燕皇朝的武者都是繡花枕頭中看不中用,軟胳膊軟腿的,不堪一擊。並且,周嘯天這個老賊,在已經淪陷的皓月國的雪峰城,設下了擂臺,三個月內,我們大燕皇朝的武者可以登上擂臺,隨意挑戰他們大周的英雄男兒。”
令狐俊臉色一沉,心裡暗道:媽的,這個周老賊,真是太狂了!當大燕無人了嗎?
“太子殿下,擂臺有什麼規定嗎?限制年齡和修為嗎?”
夏雲塵此時,鼻子都氣歪了,向燕無雙問道。
“一共三個擂臺,分別是元靈境、宗元境、聖元境,三個境界的武者對壘。不過,要求登擂臺者不能大於四十歲。”
燕無雙將目光看向頭戴聖冠的龍辰,微微搖頭。
“三個月,我們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父皇已經結下了周老賊的挑戰,假若三個月後,我們輸了,那以後皓月國以後就全部歸於大周了,這是他們之間的賭注。所以,我們不能輸,不管是氣勢上,擂臺上也不能輸!”
令狐俊眼睛裡寒光一閃而逝,有些不確定地看著燕無雙。
“太子的意思,是將這些精英弟子們集中起來,帶往萬妖山試煉?”
“嗯,是的。”
此言一出,飛鶴仙宗的九位長老以及一些年長的老弟子都面色驚變。
萬妖山,妖獸的天堂,武者的地獄。
萬妖山位於大燕皇朝北部,山巒疊嶂、綿延數萬裡,傳聞,萬妖山的深處,存在著比武皇境武者更加可怕的大妖。
“我們只是在萬妖山外圍進行試煉,不會深處其中。”
燕無雙嘆了一口氣,“哎,現在,我們大燕的三大宗門都已經知曉此事了!三天後,我們在皇宮的萬壽殿集合,告辭。”
“對了,我再多說一句,只要是選擇參加此次擂臺之戰的武者,我們大燕皇朝皇宮內的藏經閣,全面開放,所有功法武技任由挑選,而且兵器閣的神兵利器,也可以隨意挑選!”
蛟龍怒吼,已經踏上龍輦的燕無雙朗聲大笑,很快消失在眾人的視野裡。
緊接著,青刀門和血月宗的人也離開了飛鶴仙宗。
時間飛逝,很快兩天的時間過去了。
這兩天,龍辰一直在埋首苦練,而令狐俊和夏雲塵也手把手地教他。
本來,令狐俊是打算,讓龍辰苦練個十年八年,以龍辰的武學天賦必定會一鳴驚人,隨後帶著宗門從三品飛躍到四級宗門的,誰想到會出現這個事情。
而且,今天冊封聖子的事情,太子都看在眼中,龍辰不出面,是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的。
“這個金輪掌與你之前修煉的金元掌有異曲同工之妙,你若是能夠將它們融合在一起,威力一定會倍增!”
令狐俊拍拍龍辰的肩膀,滿眼都是寵溺和希冀。
“這把碧水劍,雖然還算不上聖器,但是已陪伴我五十多年了,今天贈給你,留個紀念。”
夏雲塵將佩劍交給龍辰,並且還有一個深綠色的玉簡。
“這個玉簡內是一門劍術武技,血劍十三式,你好好修煉。”
已經是中午時分了。
飛鶴山巔,龍辰抹去臉上的汗水,呼呼喘著粗氣。
他將碧水劍插在漆黑色的岩石上,眼睛望向南方。
皓月國正在遭受大周皇朝的入侵,他不清楚現在的雪寒城有沒有淪陷。
此時的他,心裡焦急萬分。
父親和爺爺等人,是否安好?
就在此時,一個身穿白衣的瀟灑青年,向他飛速趕來。
“弟弟!”
“大哥。”
來人正是龍政。
“大哥,也決定參加這次的擂臺之爭了嗎?”
“是。”
就在剛才,雪寒城龍家傳來訊息,敵國的鐵蹄下,皓月國淪陷的國民被大肆屠殺,尤其是武者,幾乎被屠殺殆盡,鮮血染紅了大地,血流成河,屍體堆積如山。
許多婦女被姦殺,許多幼童被虐殺,簡直一片人間煉獄。
當得知訊息,龍政的銀牙都要咬碎了!
“媽的,這群畜生!”
龍辰得知具體的戰況,五官扭曲,恨到了極致。
就在此時,他的傳音符亮了。
“龍辰,快快趕來飛鶴殿,我們要出發了!”
是夏師叔!
飛鶴殿內,整整齊齊四十九位青年武者,神情肅穆,站在大殿之上。
令狐俊站在高臺上,環視眾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現在,大周皇朝發動國戰,殺我子民,侵佔我們土地,我們該怎麼辦?”
“殺死這群雜碎!”
站在眾多青年武者最前面的龍辰,怒吼。
“殺死這群雜碎!”
“殺死這群雜碎!”
“殺死這群雜碎!”
…………
“好,你們有這一腔熱血,都是好的兒郎。現在,我們出發去皇城。”
該走了!
三年多來,自己一直是埋頭幹雜役,如今剛剛接觸到武道修煉,又要離開宗門了。
外來會是怎樣的,他也沒有去多想,只是,他的武道之心,堅韌無比,從不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