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該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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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之後，腦海中的系統提示音也再次響起。
【恭喜你完成了任務：三災利害，是否進行任務結算】
“是！”
【任務總結：你看穿了菩提祖師眼中的期許，最後不僅學了地煞數，還學了天罡數，表現出了全都要的大野心，這讓祖師十分滿意】
“這呆系統，也是不老實，睜著眼說瞎話！”孫悟空笑著撓撓手。
他何時看穿了師父的期許？
倒是後面的總結有點意思。
“所以，師父當年是想讓我有這種大野心？”
“難道說，師父的這盤棋，從那時就開始了？”
細想一番，再繼續檢視結算。
【任務評級：優秀】
【任務獎勵：箭道法則碎片、天罡數修行心得】
“法則碎片？”
孫悟空還沒來得及驚喜，就感受到一股玄奧的法則道韻，如洪流一般，從虛無中湧入他的腦海，化作一段段記憶感悟，讓他對箭道法則的掌握迅速加深。
他細細體悟一番之後，便喜得一陣抓耳撓腮，心道：“好系統，好寶貝！”
沒想到系統還有這種獎勵。
雖然這些感悟沒有一次頓悟得到的多，但只要多來幾次這種獎勵，總能趕上。
“嘿嘿，如此一來，要不了多久，老孫就能領悟箭道法則一重！”孫悟空喜不自勝。
而且他感覺，這與斬三尸獲得先天法寶中的殘缺法則不同。
系統獎勵的法則碎片，就像他自己千辛萬苦領悟的一般，是真正的領悟掌握，並沒有任何像師父說的那種殘缺感和生疏感。
至於天罡數和地煞數的修行心得，都是聊勝於無的獎勵，孫悟空簡單檢視之後，就甩到了一邊。
相較而言，他現在更加期待後續的任務。
前有道引，如今有法則碎片，後面又能得到什麼獎勵呢？
……
孫悟空繼續在方寸山修行。
這一日，系統又給了菩提祖師要傳授筋斗雲的任務，於是他去向祖師請教有無更快的速度神通。
但這次任務的完成評級並不高，因為他沒有得到新的傳授，所以系統只給了個一般的評級，獎勵自然也很一般。
不過他這次任務中還有其他收穫。
祖師告訴他，筋斗雲是世間最快的幾種遁法神通之一。
而在遁法神通之上，還有空間法則。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那才是最快的速度！
“如來的掌中佛國、鎮元大仙的袖裡乾坤，都是從空間法則演化而來的大神通，老孫的筋斗雲確實不及他們。”
孫悟空心中感嘆，同時十分嚮往，也不知以後有沒有機會領悟空間法則。
又過了一段時間，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你來方寸山十年了，菩提祖師認為你已經修煉有成，他決定找個機會再叮囑你一番，就讓你下山歷練。
但由於你在人前賣弄神通，菩提祖師臨時改變了決定，他對你嚴厲斥責，並將你趕下山去】
【獲得任務：被逐方寸山，你需要領悟菩提祖師真正的用意，並獲得祖師的寬容】
“哦？竟是這樣嗎？”孫悟空靈動的眼眸滴溜一轉，直接忽略了系統給出的時間，因為他回山還不到三十日。
他真正在意的是這次任務的描述，這讓他想起了前面重新拜師時，師父說的那番話。
……
“胡說！你拜什麼師？我何時說過將你逐出師門了？
我當年教你下山，一是見你學了本事，卻只知賣弄，心猿難降，還需歷練。
二是山下有你的緣法，留在山上是何道理？”
……
“原來師父確實沒打算趕我下山。”孫悟空感嘆，“可惜，我當時沒能理解師父真正的用意。”
仔細回味一下，老師父其實是在用嚴厲的話語，來告誡他不能惹禍。
但他下山之後，卻日漸猖狂，做的事一件比一件大，根本沒把師父的話放在心上。
甚至他曾一度以為，師父那般狠心，只是為了撇清師徒關係，免受他牽連。
而如今來看，這件事並沒有那麼簡單。
“嗯，就是不知，這裡還有無其他用意？”孫悟空若有所思的撓撓臉，“或是還有什麼難言之隱，無法言說？”
畢竟老師父是身不由己在前。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多想了，師父僅僅是為了告誡，並無其他用意。
沉思一番之後，孫悟空有了新的計較，也明白自己是該下山了。
這次重回方寸山，他不僅踏上了法則證道之路，有了新的修行方向。
還發現了自己過往經歷中的一些秘密，比如樵夫的不老實、師父的身不由己。
另外最重要的是，他透過系統總結的提醒，再加上自己發現的一些真相，猜到師父應該是在下一盤大棋，而這盤棋可能從他當初渡海尋仙時就開始了。
不過山上就這些人、這些事，如果師父和樵夫他們真的在有意遮掩，那他確實很難查出更多的東西。
相比較而言，他在山下經歷過的事情更多，有完美人生系統的幫助，肯定也能發現更多真相。
所以不如離去。
……
方寸山之巔，孫悟空依舊穿著不僧不道的衣服，在一塊巨石上盤膝而坐。
不知過了多久，他身上的氣勢猛然爆發，一道道帶著銳利之意的法則道韻，在上方匯聚成了一根無比銳利的箭矢，似要破開一切阻礙。
霎時間，四方雲海瘋狂湧動，驚動了方寸山的所有人。
樵夫還在山後砍柴，發現這動靜之後，他持斧而立，滿臉驚容：“身如弓，意如箭……箭道法則一重，這麼快的嗎？”
就算有上次的頓悟，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有這樣大的突破吧？
歷數古今法則修士，那些天賦最頂尖的存在，哪個修煉時間不是以萬年、十萬年計？
而且最後能有所突破者，更是寥寥無幾。
悟空才悟道多久？
隨後樵夫帶著震驚，一斧就劈開了面前的虛空，直接抬腳邁了進去，再出現時，已經是在方寸山之巔。
不過有人比他更快，菩提祖師已經帶著仙童藍採來到這裡，正在一旁守著，且遮掩了直衝雲霄的動靜。
而孫悟空還在巨石上盤膝悟道，並未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