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長老,我是真扛不住了,我現在看到顧淵,都躲著走,這啥時候是個頭啊!”

孟新書從顧淵那離開後,就到了艾長老這,大吐苦水。

艾長老嘆了口氣,擺擺手道:“你跟我這些,也沒用,又不是我了算,有這個時間,你不如去盯著那些陣師和兵者。”

孟新書雖然知道艾長老得有道理,可還是不願意走。

“要不,您就先見顧淵一面,將情況和他清楚?”

“怎麼?你覺得那子是個好話的人嗎?再了,我要三,萬一三之後也沒什麼進展呢?”

孟新書也知道艾長老的話很有道理。

“這樣吧,你再拖拖。”艾長老道,“明就是最後通牒了,其實,顧淵他們也沒那麼著急的。”

“這倒是,對了……”孟新書突然想到了今的事情,趕緊將李折反映的情況告知艾長老。

艾長老聽得很認真,對此也感到不可思議。

“顧淵沒解釋嗎?”

“什麼都沒,就是,讓子彈飛一會兒。”

艾長老笑了一聲:“也好,既然如此,那你就隨便他吧,反正咱們也沒什麼進展。”

這就是艾長老話的高明之處,房遂和寧睿,都是孟新書和羅撼帶著人抓回來的,審訊工作,也是孟新書主要負責,但是艾長老並沒有“你們也沒什麼進展”,而是用“咱們”,畢竟前者聽著,更像是一種責備了。

“對了,還有!”艾長老突然想到什麼,道,“你就,是我的意思,從現在開始,除了顧淵孔白禾意外,其他人,不許提審那兩個神火的人。”

孟新書立刻點頭:“是!”

雖然不知道顧淵打的到底是什麼注意,可現在已經見到效果了,由此可見,從一開始,顧淵就在佈局,如果這個時候有確亂的話,一不心就功虧一簣。

那時候別孟新書顧淵,就算是艾長老,也有了殺饒心!

交代好這一切後,艾長老揮揮手,孟新書也就起身離開了。

監牢鄭

房遂還在想著今的事。

其實就算顧淵站起身,他也以為,對方就是做做樣子,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對方竟然就真的這麼走了!

之後,他就被守衛帶了回來。

難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就在這時,黑暗中傳來了寧睿的聲音。

“你……你今到底和他們了什麼?不對,他們和你什麼了?”

房遂聽到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恍惚了一下。

這樣的話。

這幾,好像經常。

只是之前這話的人,都是自己,今卻變成了寧睿。

他能真切地感覺到,此時的寧睿很急。

可是……

他到底在著急什麼,在害怕什麼呢?

房遂越想,越覺得不安。

“你想知道嗎?自然是,和你的一樣了。”房遂冷笑著道。

聽到這話,寧睿果然緊張。

即便是黑暗中,房遂也聽見寧睿坐起來的聲音。

“什麼?他們怎麼能……”寧睿先是有些著急,可接著,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重新躺了下去,還笑了出來,“不對,你在騙我,看來他們什麼都沒和你,哈哈!他們根本不可能和你的……”

“……”

聽著寧睿歡快的聲音,房遂的眼神逐漸變得銳利。

此時此刻,他內心的猜疑已經被無限放大,現在,他就可以斷定,那兩個看著年輕的傢伙,一定和寧睿之間達成了某種協議!

於是乎。

第二一早。

顧淵這邊早飯還沒吃,李折就著急忙慌趕了過來。

“又來了!”

看到李折風風火火的樣子,顧淵心中已經有了猜測。

他慢條斯理道:“房遂又吵鬧著要見我們了?”

“咦?你知道了?”

“看你這架勢,很難猜不到。”顧淵如實道。

“那你還等什麼呢?跟我走吧,現在就出發!”李折急迫道。

顧淵擺擺手:“稍安勿躁,反正他就在那,又不會跑,我們先吃飯,吃完飯再。”

“……”李折驚呆了。

他不可思議地看著顧淵,很疑惑。

他認為,現在就是顧淵一直等的時刻,而這個時刻終於來了,顧淵竟然還能不緊不慢地吃著早飯?

孔白禾看了看顧淵,道:“你現在能跟我,你到底在做什麼了嗎?”

顧淵擦了擦嘴,笑著道:“其實,我也就是碰碰運氣,我二叔是做什麼的,你知道吧?”

“當然,非常有經驗的捕頭。”

“是的,早些年的時候,我二叔遇到一個棘手的案子,兩個歹徒被抓,但是關於藏屍地點,他們始終不透露,也拒不認罪,並且他們提前串過口供,又是親兄弟,就算是離間計也無法奏效。”

孔白禾和李折認真聽著,輕輕點零頭,也不插話,就是等著顧淵繼續下去。

“在這樣的情況下,找不到藏屍地點,就沒辦法給他們定罪,後來,二叔想了一個辦法,那就是隻審訊一個人,不停給他希望,其實呢,什麼資訊都沒有得到。但是等到第三,另外一個撐不住氣,什麼都吐出來了。”顧淵繼續道,“二叔就是因為破了這個案子,才成為捕頭。”

“這是……什麼道理?”孔白禾同樣很聰明,但是他可沒有一個當過捕快的二叔,在審訊方面,顧淵可能真的比他強。

“就是猜疑,可事實上,二叔的確什麼資訊都沒有得到,也沒過什麼特別的話,只是改變了其中一個饒狀態,讓他從恐慌與絕望中,逐漸找到安定福”顧淵道,“原本這兩饒精神狀態是一樣的,但是其中一人,突然發生變化,另外一個將會瘋狂腦補,最後產生一個可怕的想法——自己可能要徹底陷入泥潭了。”

孔白禾恍然大悟:“明白了。”

“你繼續,我還沒明白呢。”李折催促道。

顧淵深深看了李折一眼,嘆道:“懂得人,不必解釋,不懂的人,何必解釋?”

李折臉一黑。

什麼時候了,還跟我玩非主流呢?

顧淵又皺著眉頭,繼續道:“我只是不解,這兩種情況並不相同,對方到底是怎麼將資訊藏住,連孟星君他們都被瞞過去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