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的陽光格外的毒辣,烈陽下男子赤裸上身跪在地上。

火辣辣的陽光無情地將他的肌膚曬得通紅,汗水與血跡交織,順著他的身體緩緩滑落,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他的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但他卻不敢發出聲音,怕惹怒女人。

在他前面的茂密的大樹下,刺人的陽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將斑駁陸離光影灑在一個美豔的不可方物的女子身上。

她身著輕薄的衣物,露出火辣的身材和大片肌膚,光影下她的肌膚更是晶瑩剔透如同最細膩的瓷器般瑩白無瑕。她慵懶地躺在一張精心雕琢的貴妃椅上,閉眼假寐,雪白的狐狸耳輕輕的顫動著。手中的皮鞭輕輕垂落。

女子緊皺著眉頭,不知道夢到什麼很是不安,細汗從她的額頭滴落。

似乎是驚嚇過度,她掙扎著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息。

玉清婉看著眼前的一幕,水光瀲灩的眸子裡有些迷茫。

這裡是哪,夢中夢?

貝齒咬著自己的唇瓣,很痛!不是夢!

待看清眼前跪著男子面容,她有些不受控制的戰慄,在剛剛的夢裡他癲狂的笑著把她的心臟挖出。夢境過於真實,那難以承受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後怕。

感受到身邊徐徐傳來的冷風,玉清婉更冷了。

不是這誰啊?我不熱。她抬頭。

感受到女子的視線,提供冷風的乖巧的如同小白花一般的小少年將臉湊近,聲音中帶著關切,“姐姐,你做噩夢了嗎?”

少年的眼神清澈如水,面龐精緻而無瑕。

她輕輕嘆了口氣,坐起身理了理略微凌亂的鬢髮,微微笑道:“沒事。”

少年對她的反應有些受寵若驚很是驚喜。

玉清婉心中乾笑兩聲,囂張跋扈道:“把他帶下去上藥,別讓他死了!”

聽見少年應聲,她站起,無視門口的欲言又止的雄性,大步進入自己的房間,倒在自己的白玉大床上。

啊啊啊!要死了!

她穿越了!

穿到了一個星際獸世,這個世界雌性稀少而又柔弱。但她是個例外,她是這個星球主唯一的孩子,也是整個星球唯一一個和雄性有著相當力量的S級雌性。

對了這個星球還有個名字叫“青丘”,她沒有母親只有一隻九尾狐父親。

從小萬千寵愛集一身,身體倍棒的她養成了驕縱跋扈的性子,成了這個星球的第一惡霸,讓所有人都對她又愛又恨。

但調皮搗蛋的日子在一次父親遊歷歸來結束了,他給她找了一個以膽小懦弱聞名的鼠族雄性當伴侶。

原主當然不幹,她反抗不了父親,就凌虐夙墨,她似乎很享受甚至不出去欺雌霸雄了。

回想起自己夢裡被挖出來的心臟,玉清婉還是有些顫抖。

天要亡我啊!她到底做錯了什麼,要承受這挖心之痛。

她一個農學博士到底哪裡對不起上蒼了。

想到自己沒有希望的未來不由的悲從中來。

【嘀!種田系統繫結成功!】

嘎?

【歡迎宿主來到星際獸世,我是您的專屬系統小白。現派發新手大禮包。】

玉清婉現在對禮包提不起興趣,她只關心自己的小命。

“小白,我還能回去嗎?”

“宿主,古地球有句古話叫既來之則安之。”

“呵,我要你有何用。”

“宿主,早死晚死都得死,你如果不努力馬上就要死了。”

“唉,希望現在補救還來的及。”

玉清婉整理了心情起身,路過鏡子時呆住了。

鏡子裡的女子,頭頂上一對精緻的狐耳輕輕顫動,她香肩半露,肌膚雪白細膩,胸前的波濤呼之欲出如同吸人精血的妖精般,只一眼就讓人心跳加速。水光瀲灩的眸子眼尾上挑嫵媚至極,櫻桃小嘴,嫣紅而又誘人。

玉清婉輕輕撥弄著垂在胸前的髮絲,嘴角微揚,媚態橫生。輕微的動作讓蓬鬆柔軟的大尾巴跟著晃動,曼妙的身姿在鏡中更顯妖嬈。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致命的誘惑力,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玉清婉輕撫著自己光滑的臉頰“這真是狐狸精啊!”

那聲音酥軟入骨,彷彿能觸動人心底最原始的慾望。

有這樣貌,我誰拿不下!

玉清婉也不猶豫了,她氣勢洶洶,信心十足的衝到夙墨的房間。

光線昏暗的房間裡,面色蒼白的美男子躺在床上,烏黑的髮絲隨意地散落在潔白的床單上。他赤裸著上身,瘦骨嶙峋的胸膛起伏間血珠滑落,上面佈滿了觸目驚心的傷痕,他的每一次呼吸似乎都帶著痛苦,可那俊朗的面容依舊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美感,讓人不忍移開視線。

在他床邊,小少年氣不順的給他治療著,完全不見當時的可愛懵懂。

“你這個廢物,姐姐幹嘛還要救你!”

他手上動作不停,眉宇間流露出煩躁。

夙墨睜眼看見玉清婉,掙扎著起身跪下“請妻主責罰。”

他的身姿筆挺,低著頭讓人看不清他的神色。身上的傷口因為動作幅度過大而撕裂,流出的血染紅了白色的床單。

聽見聲音的少年立馬變臉,喜悅地回頭:“姐姐!”

玉清婉對他點頭:“你先出去吧!”

少年看向男子的目光中帶著惱怒,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

少年關門安靜地靠在門上,有些病態的嗅著空氣中殘留的餘香。

確認少年走後,玉清婉有些苦惱的開口:“別跪了,以後不用再行禮了。”

夙墨依言坐下,心裡嗤笑,她又要玩什麼花樣?

她撿起少年丟在床上的治療儀有些不太熟練的給他治療著。

“多謝妻主。”

一句話後男子就不再出聲,靜靜看著她治療。

看已經治療的差不多了,玉清婉穩了穩心神。

將剛剛在屋裡翻到的好看的點心,小心的遞到男子嫣紅的唇邊。有些討好的說:“我們和好吧,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你能原諒我嗎?”

男子神色有些古怪,不過一瞬就恢復了正常,薄唇微啟將點心咬下。

“一切都聽妻主的。”男人低垂著目光恭敬而謙卑。

“我知道你不信,但我會證明給你看!”

玉清婉看著男子就著自己的手吃著點心,不知怎的也有點饞了。

“好吃嗎?”

玉清婉嫵媚的臉上帶著蠢萌,直勾勾的盯著夙墨。

“好次。”夙墨說著就將嘴邊剩下的半塊遞到玉清婉嘴邊。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