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殺戮皇朝四個字,公冶長的臉色瞬間就變了,不可思議的盯著古赤。

“殺戮皇朝的人居然要來?為什麼?”他久聞殺戮皇朝的大名,要知道羅網不過是殺戮皇朝之中,某位頂級強者開創出來的勢力,便已遍佈天下,羽國境內的也不過是個小分部。

在殺戮皇朝之中,還存在著不少凌駕於羅網之上的勢力!這是一個極其恐怖的殺戮勢力,令天下人聞風喪膽!

古赤哈哈一笑,眯起雙眼,笑道:“最近殺戮皇朝準備立一位新的皇子,而定下的殺戮目標正是寧採臣、張山二人,只要剷除掉他們那就可以成為新一任殺戮皇子,你說他們會不會瘋狂的湧入進來?”公冶長再度愕然,他知曉寧採臣、張山是有本事,可不至於成為如此重要的試煉目標吧?

“準確來說,是寧採臣、張山他們的背景與資質,殺戮皇朝中存在著一個演算法部門,對寧採臣、張山大致評估過後,確定他們未來有成為一方聖主、皇主或教尊的資質,而殺戮皇朝最喜歡做的就是讓天才夭折!”這一刻,古赤的眸中泛起一陣陣的寒芒,冷聲說道:“寧採臣、張山敢與本聖子作對,無疑是自尋死路!我已經聯絡好了一位殺戮種子,到時候他會親自到來斬殺寧採臣,而你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阻攔住你們公冶家的人支援寧採臣……尤其是那位久爺!”……江明可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早已被盯上,在完成修煉後他立馬找到了無名與饒武清,還有翟天風。

“三位,我們來到未央城有些時日,之前的計劃也是時候提上日程了。”江明對於打造蘭若教是勢在必得,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這一次未央城的機會,要知道,未央城中有著不計其數的散修,只要能夠抓穩機會,蘭若教的雛形便算是成了。

只是!

“散修可不好招攬,大多數人之所以淪為散修,基本上都是資質有問題,亦或是某些宗門的棄子、叛徒、罪人,招攬這些人無疑是與天下宗門為敵……另外,一些實力強勁的散修,他們資質不凡也能自己尋找到資源修行,圖的就是一個自由瀟灑……”饒武清徐徐開口。

無名垂下了頭,他為的其實是那些資質不行的散修,例如無名本身也是資質極差,想要拜入一個宗門卻屢屢碰壁,甚至遭到了無盡羞辱。

還是一次偶然機會下獲得了大機緣,從而逆天改命,不然以無名原本的資質,只怕幾百年前就化作一坯黃土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

翟天風這個時候開了口:“不,我們是有優勢的。”

“另外,我們要招攬的不一定是未央城內的散修,甚至不侷限於羽國境內!”聞言,江明立馬追問一句:“你有什麼好的想法?”

“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翟天風低頭沉思了許久後,勐地一拍手,說道:“我們完全可以利用花果山聖地分支的名頭來招募天下散修,要知道,有聖地的名頭,我們多少能招募到一些實力不弱、資質本就不俗的散修,哪怕數量極少也能撐起檯面。”

“然後就是丹藥……資質不行,沒事,教主可是擅長改變、提升他人的體質、資質,有這個噱頭在,自然會有大量的散修願意進來,哪怕資質不行,可經過教主提升過後,一檔的到二檔,二擋的到三擋,總能出現幾個資質不錯之輩,至於有沒有天才那是另外一回事。”翟天風說的很是詳細,他在聖地之中修行過,也參與過不少聖地內務方面的建設,比饒武清這種當髒手套的人更熟悉如何建立一方勢力。

饒武清對此深以為然的點點頭,也是開口表示贊同:“天風說的沒錯,我們完全可以將上層和底層打造好,然後就該圖謀這中層,即年輕天才級別了!”饒武清大腦不住的運轉著,很快想到什麼,望向了一個方向。

江明順著看了過去,頓時一個激靈。

“大長老,你該不會是想將久爺的勢力收入我們蘭若教吧?”無名蹙眉,搖搖頭,

“不可,久爺好歹是聖人子嗣,怎麼可能歸順我們……”

“為什麼不能?”就在這時,一道笑聲傳來,赫然是公冶久。他的一句話令江明說不出話,就連想出這個計策的饒武清都呆滯站在原地。

什麼情況?他還尋思該如何說服公冶久,結果人家主動跑了過來?公冶久整理了一下衣袍,不鹹不澹的開了口:“我的目的很簡單,只要你能夠保證我這些手下人未來周全,就足夠了。”他的目光落在江明身上。

江明眯眼。

“久爺,您這是什麼意思?他們的實力強勁無比,甚至還隱藏著一位化神大能,只要不招惹到莫靈澈,放眼整個羽國都是橫著走的勢力,何須我來保證他們的周全?”

“呵呵,你還是太年輕了,或者說你無法看到未來的事情……也對,你畢竟不會卜卦無法洞悉未來。”公冶久繼續說道,

“我就實話告訴你,在未來羽國會發生一場戰亂,莫靈澈,仙人轉世身也難逃一劫,雖不至死但會狼狽逃亡其他地方,屆時羽國將成為一方人間煉獄,你可相信?”公冶久的目光炯炯有神,就這麼盯著江明,後者頓時僵硬站在原地,不可思議的開口說道:“久爺,您是說未來的羽國會滅亡?什麼時候?為什麼?”

“我無法洞悉原因,有一隻大手隔絕了我的卜卦、預知,但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這個時間不會太久,很可能就在十年之後!”十年之後!

對於凡人而言,十年是一個很漫長的歲月。但對於修仙者來說,十年或許不算短暫,但也絕對不算太久!

“十年後,羽國將迎來一場天大的浩劫?那我還將蘭若教建立在此做什麼?”江明揉了揉太陽穴,渾然沒察覺到公冶久眸中的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