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國的國王傻了眼,單手顫抖著,頓時暴跳如雷,衝著徐陽陽吼著,“我就知道你沒有殺掉這賤男人,你還覺得我對你不好?”

“像你這種賤婢,就應該對你不好!”

徐陽陽心如刀割,一字一言聽到心裡,已然心如死灰。

她為風雨國的國王做出的一切還不如這麼一個小的事情。

“喂喂喂,你這麼說一個女人真的好嗎?”

江明有點看不下去了,為徐陽陽說了兩句話。

徐陽陽滿臉感激,眼底頓時都是淚水。

她只覺得自己很是悲涼,一直都在為了這風雨國的國王而活。

活了還撈不著好,還不如一個見過一次面的陌生人。

“跟你有關係嗎?許將軍,把這人給我抓起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許勁松貪婪打量著江明,腳步衝著江明奔了過去,“小子,快點束手就擒吧!”

對於這許勁松的出擊,江明沒有意外,頗為沉著冷靜。

在許勁松靠近他的前一秒,江明全身出動精神力,許勁松頓時如同一隻被人割捨的羊,停了下來,手中抱著頭,連攻擊都沒有攻擊。

“我的眼睛!我的耳朵!這些都去哪裡了?為什麼我看不到這些了?”

許勁松很是絕望,手中煥發出來一股股掌心的光,想要驅散這些精神力。

那些精神力壓迫得他開始神神叨叨的,嘴邊碎碎念很多東西。

徐夏夏被許勁松嚇了一大跳,衝著許勁松呼喊道,“許勁松?許勁松?你怎麼了?”

外面的人看不到這股精神力的壓制的,只是覺得許勁松在那自言自語,變成了傻子一樣。

許勁松沒有聽到徐夏夏的話,一直都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口中一直在呼喊著想要脫離。

但是由於他被壓制得太狠,口中的話也說不清楚,活潑潑就像是個廢人。

“飯桶!殘廢!”

見到許勁松這個樣子,風雨國的國王不情願了,口中怒斥著許勁松,又催促著其他人。

“都上,都給我上,今天我必須要看到這人的屍體。”

聽到這話,眾人面面相覷,一個個衝得積極,腳步向前跑著,快速增進。

江明心中有些擔憂,但是也知道迎難而上,手中放出摺扇,直接扇了過去。

一股碩大的風衝擊那些人的身上,有抵擋不住的人頓時吐出來一大口血。

再過一會兒,剩下的人也接連吐起血來,接連不斷,聽得人心中糾緊。

風雨國的國王害怕了,身體全數傾倒在身後的椅子上,眼睛惶恐不安望著江明。

他這是招惹了個什麼人物?這是個可怕的瘋子吧?瘋子也不會能做到這種地步吧?

這要是自己擁有這股功力,那想揍人還不是輕而易舉?

正當他還在心中想著的時候,江明上前飛了過去,到了徐陽陽的身邊,將她身上的繩子開啟,笑眯眯說著,“你現在可以自由了。”

徐陽陽苦澀一笑,“終究還是如同你所料了,我們走吧。”

“站住!”風雨國的國王反應過來,陰森森笑了起來,“試試我的新寵吧,司空吳淵!”

正當他說的時候,剎那間,一個全新的司空吳淵便展現在了江明的面前。

司空吳淵如同被人戲耍了一樣,脖子中被人帶了項圈,慘不忍睹。

而在瞬間之中,司空吳淵直接被江明給制止住了,還被江明解了控制。

“交出解藥。”

江明在一眾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對視上了風雨國的國王。

“他沒有解藥,你得自己尋找一種長崎草的植物。”

徐陽陽認真說著。

她知道江明遇見了什麼病症。

“怎麼找尋長崎草?”

江明看向徐陽陽。

“長崎草在一處秘境之中,那秘境就在這附近,也能被人召喚出來。”

徐陽陽說了起來,又看了一眼徐夏夏。

“夏夏,我們聊聊吧。”

她深吸一口氣,走到了徐夏夏的面前。

“這……”

徐夏夏抿嘴,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們聊,我先走了。”

江明迫切找到長崎草,想要離開。

“好的。”

徐陽陽知道江明的想法,當即點了點頭。

徐夏夏咳嗽一聲,“不用了,我覺得沒什麼可聊的。”

說著,她轉身便想要走。

對於自己這個姐姐,她覺得已經撕破臉了,而且姐姐應該也不會相信她的一番說辭,乾脆就別聊了。

見到徐夏夏想要跑,徐陽陽沒有慣著,拽住了徐夏夏的衣袖,“今日我是必須要你跟我單獨在一起。”

徐夏夏只好答應下來,“那好吧,我答應你。”

臨近沒人處,徐夏夏卻是一臉鼻涕一把淚衝著徐陽陽哭訴,“姐姐,他們怎麼能這麼對待你,哪有人被這麼對待的?你明明做的都是對的事情。”

“姐姐,我真為你打抱不平,姐姐,對不起,我很需要巫女的身份。”

“我無權無勢,我沒辦法幫助你,如果我不這麼做的話,我的其他朋友,權勢,巫女,我都會失去的。”

“姐姐,我實在沒辦法了,你能理解我對嗎?”

這一連串的聲音聽得徐陽陽腦子嗡嗡作響。

徐陽陽直視著她,拍了拍她的手,笑眯眯說著,“妹妹,我突然覺得,你去當平民或許比較好。”

說完,徐陽陽便抽回了她拽著自己胳膊的手,轉身離開。

她拿得起放得下,不需要這麼個白眼狼的妹妹。

“姐姐,父親不會答應的,按照道理來說,你應該聽從父親的!”

徐夏夏朝著徐陽陽呼喊起來。

徐陽陽頓了頓,隨即冷笑。

她說呢,在徐夏夏來皇宮的時候,她那個冷麵父親都是笑呵呵的,搞了半天,原來是想讓徐夏夏踩著她當巫女呢。

徐陽陽抬腳離開。

他們母親早逝,她父親說對他們一視同仁,結果竟然是這麼個一視同仁?

真是太諷刺了。

出來,徐陽陽卻看到了江明還沒有走,不由得困惑起來。

“我不知道怎麼找,還是得依靠你。”

江明咳嗽一聲,又看向其他人道,“你們照顧好司空吳淵,要不然唯你們是問!”

“跟我來。”

徐陽陽帶著江明到了一處大殿。

而其他人大氣都不敢出,等到兩人離開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