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瀾是屬於骨架比較小的那種小巧女人,身體的脂肪相較於高美涵等女,要更多一些。

然而這對三十多歲的安瀾來說,卻是正好,這讓她顯得更加豐腴誘人。

赤身裸體的趴在和亡夫一起居住的臥房裡,讓殺死亡夫的仇人看著自己的身體,這讓安瀾的心裡十分矛盾,既感到羞愧,又有一種莫名的刺激。

因為發燒高溫,再加上激烈的心情作祟,使得她那光滑白皙的柔嫩肌膚,生出一層紅色的光暈。

秦長生伸出手,按在了安瀾的後背處。

安瀾渾身一顫,身體從頭到腳用力的繃緊,心也跟著緊緊一顫。

雖然上次給秦長生舔腳的經歷恍如昨日,讓她無法忘卻,可自己的身體,卻是除了夏侯明義以外,再沒有被別的男人碰過。

這個異樣的感覺,仍然令她感到羞愧。

其實如果秦長生殺夏侯明義的當天,侵犯安瀾,安瀾的愧疚感都沒有今天重。

那時的她,只為了活命,已經不在乎所有。

可人的念頭,就怕時間,時間一長,各種想法就紛至沓來。

最近這幾晚上,安瀾一個囫圇覺都沒睡過,她總覺得夏侯明義的鬼魂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惡狠狠的盯著她,責怪她的背叛,責怪她的無恥。

此時此刻,羞恥的感覺,再度瀰漫安瀾的全身。

秦長生腦子裡沒有太多亂七八糟的念頭,他表情認真,先是運轉功法,催動靈力渡入安瀾的身體,把之前暗暗給安瀾體內種下的毒給排了出去。

然後他又雙手接連在安瀾的身上揉按起來,緩解她這幾天身心方面的疲勞與壓力。

漸漸地,安瀾只覺得渾身說不出的舒坦,就像是一個走了一天一夜,累得一根指頭都抬不起來的旅人,躺在了柔軟的被窩裡。

這種舒服,令她忍不住呻吟出聲。

這個聲音,酥媚入骨,連女人聽了都得心裡發慌。

秦長生聽到了,心中也是猛地跳了一下,男人本能的慾望,被挑撥了起來。

安瀾也察覺到了自己發出的聲音是有多麼的丟人,她羞恥的把頭埋在枕頭裡,儘量堵住自己的嘴。

此時,她的身體,已經被秦長生給治得差不多了。

秦長生目光微轉,忍不住仔細打量安瀾的嬌軀。

最美不過人妻,而且還是金陵當年和竹葉青、尹智美並稱三美之一,以及無數人饞涎而不敢奢望的第一豪門貴婦。

秦長生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容,手上施加了一絲法力,開始緩緩在安瀾的身上游走起來。

宛如螞蟻在爬,由上往下。

他施加的法力,有催情的效果。

對於這個女人,秦長生沒有半絲憐惜,因為他相信,夏侯明義在對付自己的時候,她也曾出謀劃策,用自己的方式支援過。

所以越是讓她做出羞恥的事,他就越興奮。

安瀾的乾兒子夏侯象,用迷藥差點迷姦了秦長生的女人高美涵。

而現在,秦長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催情的手段,對付夏侯象的後媽安瀾。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道迴圈,報應不爽?

漸漸地,安瀾酥媚的呻吟聲,持續響起,不絕於耳。

終於,安瀾忍受不了了,渾身一陣戰慄,把螓首從枕頭底下拿了出來,轉過頭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迷離的看著他。

她貝齒含唇,似哭似怨地道:“秦先生,請你,請你不要這樣。”

“不要哪樣?”

秦長生明知故問,手指在安瀾身上的某個穴位上,輕輕一點。

安瀾咬住紅唇,再次盯向姜長生的眼睛,已經充滿了渴望。

“秦先生……”

她跪著爬到秦長生的面前,“求求你,不要折磨我了。”

“好吧,那我走了。”

秦長生知道火候已經差不多了,使出了個欲擒故縱,轉身要走。

“不要!不要走!”

安瀾瘋了一樣抱住秦長生的身體,在秦長生的身上索取著,親吻著。

秦長生笑吟吟地看著她:“這可是你和夏侯明義的房間,你就不怕對不起夏侯明義?”

“我……我現在是秦先生的女人,什麼夏侯明義,和我沒關係。”

在這一刻,所有的羞恥,已經全部被她拋在腦後,她只想擁有這個男人。

“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成全你,權當犒勞你這幾天的乖巧聽話。”

秦長生笑了笑,躺在床上。

安瀾當即把夏侯明義調教她的所有床技,以及自己偷偷學習的,拿來馴服夏侯明義的技巧,全都使了出來,使出百分之二百的力氣,服侍秦長生。

能當一方大佬的女人,絕不會只是個花瓶,在男女之事上如果沒兩把刷子,肯定留不住男人的心。

在這一方面,安瀾雖然不及竹葉青那個天生媚體的女人,但也絕對超過了大部分只懂得居家過日子的婦女。

等到似火的慾望迸發之後,秦長生忍不住笑問道:“我和夏侯明義比起來,誰更厲害?”

安瀾滿身香汗,仍然忘情的像只八爪魚趴在秦長生的身上,動情呢喃道:“您比他強十萬倍,剛才的這一次,是我這輩子都沒有體驗過的感覺。”

秦長生惡趣味的問道:“給我詳細說說,夏侯明義是怎麼和你做的?”

“他年輕的時候亂搞過一段時間,上了年紀,那方面能力差得很,前戲搞半天,正戲半分鐘。”

安瀾回憶道。

“哈哈哈……”

秦長生一陣大笑,伸手在安瀾的身上狠狠捏了一把,起身下床道:“我走了,你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睡上一覺,明天就徹底好了。”

安瀾有些捨不得,但沒敢多問,乖巧地嗯了一聲,猶豫了片刻,又問道:“那我身上的毒。”

她細心的發現,自己的手腕上,已經沒了那條紅線。

“現在夏侯家的資產,已經全都在我名下,你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你如果想跟著我,就繼續留在這裡,安安靜靜的當個被我包養的金絲雀,吃穿用度我自然不會虧待你。如果你不想跟著我,大可以離開,自謀生路。”

秦長生穿好衣服,淡淡的說完,大步離開。

安瀾坐起身來,盯著秦長生的背影,目光一陣閃爍……

他竟然願意放她走?

可是,這句話能有幾分真,幾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