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詹姆斯先生別提多著急了,所以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恨不得立馬召集所有醫院裡面的能手來幫忙處理這件事。

因為在前不久他也知道了一些小道訊息,聽說已經有一個神秘人附贈的一個藥膏。

聽說這個藥膏塗上之後,哪怕是一堆白骨,只要人還活著就能夠生出一些血肉。

起初他還沒有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而如今不知怎的,他的腦袋裡突然之間想到了這個。

於是詹姆斯便匆匆來到此處,希望也能夠目睹光彩。

如果這件事情是真的話說不定就能夠將這個神秘人一同挖走!

如此這般有能力者,必須得服務他們才行。

“顧先生,這是什麼意思?難道說這個人看似不太重要,所以就可以任之不管嗎?”

詹姆斯的言語之間帶著憤怒,一般正常人都能夠聽到其中的韻味。

身為京城首相的顧思明怎能看不出來對方心中有多麼的著急。

只不過剛才他的這番話並沒有什麼惡意,而且也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卻哪裡知道他的這番作為直接撞上了對方的槍口。

對此,顧思明也只好深表歉意。

而眼前的人卻非常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行了,趕緊去把這家醫院的院長,還有這醫院裡所有厲害的人全都叫到這兒來吧。”

顧思明看著對方如此不耐煩的模樣,也不好意思去撞人家的槍口。

這次他也只得點了點頭。

顧思明轉頭的工夫就去把醫院裡所有的人全都叫到了此處。

王院長聽說這裡來了個大人物,火急火燎地趕往現場看到對方是個外國人之後更是一副獻殷勤的模樣。

顧思明一看就知道對方心裡頭想著什麼心思。

然而王院長的這個算盤還沒來得及撥呢,就已經被對方給潑了一盆冷水。

“你們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趕緊去看”

詹姆斯先生對於眾人如此模樣更是有些不解。要是換做他們那裡,必然會在第一時間去檢視病人的情況,而不是站在此處。

一旁的王院長也察覺得出來眼前人並不是什麼善茬於是特意主動上前,他率先看了看對方的情況,發現了異常。

那人的鼻子好像被人用過藥!

雖然受傷了,但是現在已經有所緩和。

詹姆斯看著眼前的院長也是一直沒有任何的動靜,心有不耐煩,在一旁開始催促。

王院長這時候才緩過勁來,“這位先生是鼻子受了傷吧?而且在此之前,應該有人已經給對方敷過了藥。”

詹姆斯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壓根就沒有聽出來王院長口中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就在這時,王院長也是苦口婆心地勸說,並沒有什麼大礙。

但即便如此,卻也使得詹姆斯不滿。

這時門外一陣喧譁!

王院長正準備去檢視,沒想到已經有人將外面的人引到此處。

劉二爺!

他怎麼會在此?

顧思明看到劉二爺等人匆匆趕到現場,頓時渾身僵硬,好久之後才想起來,不久之前所答應的事情。

壞了,現在根本就聯絡不上秦霄啊!

這可怎麼辦?

如今的顧思明,如同是熱鍋上的螞蟻急得團團轉。

而在這時,劉二爺已經來到了對方的面前,與其面對面。

果然一開口便詢問自己兒子的情況。

“我小兒情況怎麼樣了?現在掐指算算已經過了三日了吧,這姓秦的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該不會是畏罪潛逃了吧?”

劉二爺這個人本就是爽快人,有什麼便說什麼。

在整個京城,基本上沒有人能夠阻止對方的發言。

僅僅一句話,就足以讓眼前的人冷汗涔涔。

一時之間,顧思明都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不過在此時,金虎已經將照顧好的劉晨陽送到醫院。

因為劉晨陽見自己已經有所好轉,非常感嘆秦霄的醫術,但是現在就連金虎也聯絡不上對方,所以她們決定去醫院裡碰碰運氣。

卻沒想到剛剛到達門口就看到幾個熟悉的人影和車子。

“少爺!”

站在門口的保鏢一眼就認出了從車子裡下來的劉晨陽,不可思議地驚呼!

緊接著便讓另外一個保鏢匆匆忙忙地趕到裡面去告知情況。

劉二爺這邊還在等待著顧思明的回答,他的一個保鏢在這時突然之間闖入,而且大聲地呼喊著。

“活了!”

劉二爺眉頭緊皺,似乎根本沒明白對方所說之言究竟是什麼意思,甚至還當著眾人的面訓斥對方,完全沒有禮貌。

而後知後覺,眼前的人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不妥,過了好久之後,這才開口說實話。

這才得知,原來是劉晨陽甦醒了,不僅如此,已經恢復如初!

什麼!?

恢復如初?

劉二爺整個人目瞪口呆,他從來沒想到這世上竟然有像秦霄這般醫術頗為厲害的人。

但是他也難免擔心,會不會是對方看差了眼。

就是當著眾人的面出門了一趟。

詹姆斯看著眾人一驚一乍,正準備嘲諷呢,王院長卻突然之間來了一句,甚至還補充道。

“詹姆斯先生有所不知,前不久劉二爺的公子身上被什麼東西給咬傷了,只露出不少的白骨。也算得上是奄奄一息。”

“後者被一個秦先生所接待,聽說這三日就可恢復正常。”

三日便可恢復正常?

詹姆斯聽到此處頓時露出了又驚又喜的神色,可他萬般沒有意識到對方所說的是秦先生。

一時之間他也引起了興趣,於是便主動讓人帶路前去檢視。

當所有人圍著早就已經甦醒且活蹦亂跳了,劉晨陽看著整個人震驚不已。

而這時,原本奄奄一息躺在病房裡面的人突然之間睜開了眼睛,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彷彿像是做了一個噩夢。

當他猛然坐起來的時候,還情不自禁地伸手撫摸著自己的鼻子?

然而自己的鼻子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破綻,也沒有露出白骨,也沒有疼痛感。

這…

這莫非是在做夢?

徐安生實在不解,所以他想要回去問個究竟下了床匆匆跑出去,竟然看到門口如此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