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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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女人一聲嬌嗔喘，滿臉都是震驚之色：
“你...你好硬啊~”
葉孤塵聽了臉上一紅，直接將衣服掀了起來。
“啊~老闆太快了吧，還沒到那一步呢...”女人羞澀道。
葉孤塵無奈一笑，指著肚皮下的鋼鐵道：
“想什麼呢！這是皮帶頭！鐵的！當然硬啦！”
“噗~”美女技師頓時笑得花枝亂顫，嗔道：“不好意思！是我搞錯了！”
“我看鼓這麼高，又那麼硬還以為是...”
葉孤塵無語得直搖頭，美女技師將一頭的大波浪秀髮甩到一邊，露出雪白嬌嫩的脖子，慢慢俯下身子，又抬起頭來，睜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含笑道：
“是不是皮帶頭都一樣的，等會兒你就知道了！”
“現在我先給你做個全身按摩吧~”
女技師說著緩緩摘下了臉上的口罩，葉孤塵的心跳早已超標。
雖然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好的，不應該繼續了，但不知為何，女人的溫柔讓他無法拒絕。
尤其是看到女人俯低身子，彎下曼妙的小蠻腰時，他更是全身發僵地愣在了原地。
然而就在女人摘下口罩的那一刻，葉孤塵忽而瞳孔一縮，驚得幾乎跳了起來：“怎...怎麼是你！”
“吳老師！”
此話一出，女技師嬌小豐滿的身子也是劇烈一顫，整個人都愣了下。
但很快她便恢復了甜美的笑臉，嗔道：“老闆，原來你喜歡角色扮演啊...”
“行！只要你開心，你叫我校長都行~”女人說著有意無意地將大波浪秀髮攏下來，試圖遮住些臉。
葉孤塵看著那張白嫩的鵝蛋臉，高挺的鼻樑，面頰處幾續輕微的雀斑，以及豐厚的紅唇上那微微翹起的唇角，心中的疑惑越發肯定。
“不！”
“不是角色扮演！”
“吳老師！我真是您曾經的學生啊！”
葉孤塵激動地抱住女人的雙肩，將她扶了起來，顫聲道：
“您不就是曾經教過我美術的美術老師，吳小敏嗎！”
吳小敏聽到這話，又是渾身一顫，抬起頭仔細看了眼葉孤塵，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顯然，她也認出了葉孤塵，但她卻沒有說話，低頭看了看自己酥胸半露的衣服，趕緊伸手遮住胸前的風光。
葉孤塵也反應過來，在這種地方認出自己曾經的美術老師，這對於人家可不是什麼光榮的事。
一時間葉孤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尷尬地撓了撓頭。
兩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黑暗中只有彼此的呼吸聲近在咫尺。
終於，吳小敏眉頭微微皺了皺，顫聲道：“不好意思，老闆，您認錯人了！”
“不可能！”葉孤塵脫口而出：“您胸口的那顆痣的位置都記得呢！怎麼可能會認錯呢！”
“你！”吳小敏俏臉一紅，瞪著葉孤塵道：“你怎麼知道我胸口有顆痣！”
這下輪到葉孤塵尷尬了...
“這不....剛才你自己露出來的...”
“我說以前！你之前怎麼知道的！”
“咳咳咳...之前...之前你在畫室裡指導我畫畫的時候....有一次你彎下腰不小心走光了...我就...”
“我對天發誓，我當時絕對不是故意的！”
“放屁！就這麼看了一次就記住這麼久嗎！騙人！”
“真的，絕對沒有騙您，只是當時第一次見到老師的...咳咳，反正即使印象太深刻了，所以我一眼就能認得出來！”
葉孤塵的回憶一下子回到了許多年前的那個夜晚，那時自己還是一個情竇未開的小小少年。
在一次學校組織放電影時，葉孤塵跟同學在學校裡到處串門，無意中闖入了美術特長生的畫室。
當葉孤塵第一次在偏僻閉塞的鄉鎮中學裡看到那滿牆貼著的素描畫時，整個心靈都被震撼了！
尤其是在近距離看到畫紙上那些細膩的筆觸，層次分明的線條後，葉孤塵連呼吸都變急促了。
他很難想象這些栩栩如生的靜物畫，竟然就是一筆一劃慢慢勾勒出來的，明明只有黑白二色，卻能勾勒出陶瓷玻璃等種種物品的質感。
更重要的是，葉孤塵感受到了一種美的震撼！
這在一個偏僻的鄉鎮中學裡是十分罕見的！
在葉孤塵的記憶中，路是黃泥的，學校也是破舊的，稚嫩的女同學們都是面帶菜色營養不良的。
一切都顯得貧瘠而單調，而那時的畫室，卻把美帶進了他枯燥的生活中。
混沌的少年就像突然開了竅一般，震撼之餘，當天晚上葉孤塵便下定決心一定要學美術！
要學畫畫！為了銘記那一晚的內心的震撼，葉孤塵甚至一拳又一拳擊打在堅硬的牆壁上，用劇烈的痛感來幫助自己記住這震撼的感覺。
爺爺聽了葉孤塵的話後，將自己省吃儉用存下的一點錢拿給葉孤塵交了特長班的費用。
學美術特長是要買紙筆顏料等工具的，這在當時還是一項不小的支出。
葉孤塵如願以償的成為了一名美術生，此後也很努力地學習素描，經常一個人在畫室待到關燈。
給他教學的美術老師正是吳小敏，而當時的吳小敏在學校的地位也如同美術一般，可謂是絕對的清新脫俗！
要知道當時學校裡的老師大都是油膩的中年男女，而那時的吳小敏剛大學畢業參加工作，一頭烏黑的秀髮，穿著白色襯衫出現在學校時，簡直就是鶴立雞群，仙女下凡！
無論是氣質還是容貌，都讓人覺得她根本不該屬於這個偏僻的學校，多少懵懂少男見過吳小敏之後，從此便難以安然入夢了，甚至多少男老師無論老少，心裡都暗暗裝著這個仙女般的女人。
葉孤塵當然也不例外，只是當時正是青春懵懂的時候，根本不清楚這到底是怎樣一種情感。
只知道每當吳小敏靠近自己，給自己講解技巧時，自己就會如坐針氈，腦海裡一片空白，吳小敏講什麼自己都根本聽不見了，只覺得吳小敏身上散發的以及嘴裡吐出的氣息都那麼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