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南宮婉遇到的難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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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川並沒有怕的意思。
對於清月動不動想要殺人的行事風格,他也已經習慣。
他也已經做好打算,若是五個月賺不到三萬兩,便直接搶走南宮婉。
因此他的心情頗為輕鬆,他打了個哈欠道:“自古以來賺女人錢是最容易的,前往煙花之地當然是尋找賺取三萬兩的機會。”
清月面露奇異之色:“不是吧,川哥,你還真想五個月賺三萬兩啊?”
在她看來秦川在南宮府的一番操作,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想要生米煮成熟飯,也就不需要完成指定的條件。
此時,她腦海裡想到秦川靠著蠔油賺了幾百兩銀子之事,她便恍然大悟:“你不會是想去賣蠔油吧?”
“當然不是,此地距離大海數百里地,我靠著臥龍鳳雛即便是累斷腰也不可能賺取三萬兩。”秦川否定道。
清月心生奇怪之色:“川哥,既然不是賣蠔油,你去那邊做什麼?”
“我不是說了嗎?自古以來女人的錢最好賺,當然是去那邊找機會,對了,你還要帶我去看看胭脂水粉店。”秦川囑咐道。
清月有些搞不明白秦川的路數。
不過,她被皇帝派遣保護秦川,也就聽從秦川的吩咐吧。
當然他若是想逛窯子,別怪她手裡的劍無情!
旋即便點頭道:“煙花之地附近有諸多胭脂水粉店鋪,順路便能看,不過我建議你還是等夜晚再去,帝都之中並無宵禁,晚上才是最為熱鬧。”
“好,那便先填飽肚子,我們天黑出發。”秦川答應道。
一個時辰後!
南宮婉已經回到宮中的養心殿內,如今紮起髮髻,身穿帝服,無形之間多了一份霸氣。
她再次變成大乾皇帝,南宮俊!
其他人見到她並不會將其想成女人,而只是會覺得此人太過俊美,說是天下第一美男也不為過。
她坐在龍椅之上。
殿中跪著三人。
兩男一女!
女人身著蒙面,看不清楚容貌,若是各個大臣看到她胸前有一梅花標記,便會立刻心生忌憚。
她便是影衛的內侍統領!
血梅花!
這並非是她的真實姓名,天下之人除了皇帝之外,無人知曉她真正的身份。
稱呼她為血梅花,皆是因為她一旦出手便是全滅,殺死所有人後,她會留下來帶血的梅花標記!
因此被稱之為血梅花。
男人一文一武。
武將身材魁梧,年齡四十歲上下,彷彿有力拔山兮氣蓋世之感。
只是他似乎生性愛喝酒水,鼻頭永遠都是紅著。
他便是南宮婉最為信任的武將,廉九勝!
文臣則是頭髮花白,身材略微羸弱之意。
不過,雙目卻炯炯有神,令人不敢小覷。
他便是乾國南宮婉最為信任的文臣,司馬徽。
當他們二人聽到,南宮婉所講叛賊之事,皆被震驚。
刺殺皇帝之事常有,可影衛乃是皇帝最為忠心的勢力,竟然有人能滲透到其中,說明反賊勢力遠比他們想象中的強大。
“血梅花,審訊結果如何?”南宮婉問道。
“陛下,凌然依舊是不願說出任何事情,屬下將與她有關的影衛全部抓起來進行審訊,得到一些零散訊息。
目前得知背叛影衛只有十三名,他們一直都是聽從凌然命令辦事,只知凌然是被一名稱之為主上之人服務,安排在東嶺縣的殺手一些是他們花費重金僱傭來的江湖殺手,一些是東嶺縣的官差以及當地守備軍。
屬下昨夜便已經派人前往東嶺縣準備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依照現在情況而言,他們也只是聽從凌然的命令,還是無法得知被成為主上的幕後黑手具體身份。”血梅花回道。
她的聲音彷彿天生帶著殺意一般,相比凌然的驕傲不遜,她彷彿是地獄裡中前來,只聽聲音令人便會身體顫抖。
司馬徽與廉九勝即便是見識過她多次,依舊是感覺到一股殺意襲來,司馬徽乃是為文臣,不由地側步遠離了她一些。
南宮婉聽到這些,並不驚訝。
在前來帝都的路上,她與清月便已經多次審訊,她們甚至聽從秦川的建議,將海水灌入凌然的傷口處,傷口撒鹽的滋味比死了還難受,她依舊是不願如實招來。
前前後後只有一句話,她們的主上,會將她殺死,將其取而代之!
如今影衛都被滲透,朝中,後宮,乃至於全國各地府衙,不知多少被滲透。
將幕後元兇找出來,將其解決掉,是重中之重。
否則也許她某天醒來之時,敵人的刀便已經架在她的脖頸之上!
南宮婉看向廉九勝與司馬徽。
“你們好好想想,誰會是那主上?”
廉九勝與司馬徽,對視了一眼後。
司馬徽便主動上前道:“陛下,朝中局勢紊亂,各個想要把皇帝拉下馬的人,可不少。
即使是後宮之內,也有不安之人。
微臣斗膽說出兩人,他們可能便是那主上。”
“講!”
“丞相宇文焱,以及純元太后盧芷言!”司馬徽回道。
“他們確實有嫌疑,陛下若是出事之後,他們便是最直接的受益者。
只是若是陛下被刺殺成功,天下之人都會認為是他們做的,你覺得其他勢力會不會趁機聯合起來將他們給解決了?
如此,橫跨他們登臨帝位的障礙便會被清除,他們人人都有機會!宇文焱位極人臣,純元太后身後的慶陽盧氏乃是乾國第一豪族,他們會想不到這一點嗎?”血梅花反問道。
司馬徽卻不贊同:“血統領,你如此說法,便是忽略陛下前段時間提出的改革計劃,此計劃將大大破壞,以宇文焱與純元太后為主的世家大族利益,他們為此想要鋌而走險殺死陛下,也是有可能的!”’
“陛下的計劃,朝中支持者不過爾爾,除非乾國會出現大的變動,否則難以實施,他們完全沒有必要鋌而走險!”血梅花再次反對道。
司馬徽再次搖頭,隨著二人再次爭辯起來,南宮婉便意識到單單靠著他們討論,是無法鎖定最終嫌疑人是誰,她叫停了他們之間的爭吵:“二位愛卿所言,都有道理,接下來你們兵分三路,司馬徽你發動安插在宇文焱身邊的臥底尋找證據,廉九勝你負責調查除了宇文焱與純元太后之外的勢力,血梅花你負責調查純元太后!”
“喏!”
三人領命後,廉九勝欲言又止。
“廉將軍,但說無妨。”
“陛下,西北軍餉不翼而飛多日,目前沒有軍餉下發,軍心浮動,若是此刻西胡進犯,恐怕會生出大事,還請陛下儘快籌措軍餉。”廉九勝為難的說道。
“需要多少銀兩?”
“至少五十萬兩!”廉九勝回道。
南宮婉頗為頭疼,乾國雖然地處江南富庶之地,但整個乾國幾乎被七大豪門望族所掌控,各地稅收需要被他們拔下來幾層,才能收歸國庫。
七大豪門望族各個富得流油,國庫卻每年各項用款吃緊。
半年之前多方籌措的五十萬兩軍餉,卻在運輸途中不翼而飛,更是令國庫空虛。
如今短期內,想從各項支出裡摳出五十萬兩銀子,實在是難於登天。
南宮婉只希望能拉長時間,等明年收了稅,國庫稍微充盈之時再擠出銀子來。
於是,她便問道:“廉將軍,你覺得還能拖多久?”
“若是末將全力去拖的話,最多拖到明年開春之時,也就是五個月!”廉九勝回道。
南宮婉心頭一沉,五個月,她該去哪裡擠出五十萬兩充當軍餉?
與此同時,夜幕來臨。
秦川幾人乘坐轎子,已經來到了帝都的煙花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