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通!

隨著司馬聞的下跪,司馬翔也跟著跪在地上求道:“恩人,犬子無禮,還望恩人寬恕。我,我保證,從今往後好好教導犬子,不會讓他四處惹是生非!”

江寧眯了眯眼睛,打量著這對父子倆!

比起司馬翔的憨厚,司馬聞太過狂妄無知!

“東西帶來了嗎?!”

事已至此,江寧不打算在追究。

“啊,帶來了,帶來了,玉佩在這呢!恩人,請您過目!”

司馬翔跪在地上,近乎爬到了江寧面前,然後從兜裡小心翼翼地拿出了裝有玉佩的盒子遞了上來。

江寧接在手裡,拿出玉佩反覆的看了看。

緊接著一股真氣注入到裡面,那玉佩突然就有了反應,發出了嗡嗡聲。

就是這塊玉佩沒錯!

“司馬翔,子不教父之過,你們父子好自為之!”

江寧收好了玉佩說道。

“是是是!”

“還不謝謝恩人!”

“你這個逆子,還不謝!”

司馬翔向來好脾氣,今天也都氣壞了!

原本跟恩人相聚,他還打算求恩人收這逆子當個徒弟!

結果可倒好,這個逆子卻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江,江先生,對不起,對不起!”

司馬聞跪在地上磕頭認錯!

“東西我拿走了,你們吃吧!”

“我還有事,先走了!”

江寧收好玉佩,起身整理了下上衣,直接從包間裡離開。

等江寧走後,司馬翔鬆了口氣,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兒子是越看越氣!

砰!

實在沒忍住,司馬翔一腳踹了過去,再次把司馬聞踹翻在地!

“從小到大我就告訴你要低調,可你倒好!把我的話當成放屁,這次還差點毀掉我們司馬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道理,你難道不知道嗎?狂,你特麼有什麼狂的?狗東西!”

“剛才,剛才……要不是我急中生智,現在司馬家,能不能存在都兩碼說!”

司馬翔氣得牙疼。

“爸,這,這人有那麼厲害嗎?他不就是個年輕人嘛?有你說的那麼神嗎?!”

被親爹這麼踹,司馬聞委屈死了!

他從地上爬起來,還是覺得父親小題大做!

司馬家就算再不濟,那也是巨頭家族之下的超級世家,對一個年輕人如此態度?是不是有些過了!

“還敢跟我犟嘴!”

“你想氣死我!”

啪!

司馬翔氣得臉色鐵青,抬起手來又抽了司馬聞一巴掌,這一巴掌把司馬聞抽得直轉圈。

而司馬翔人也總算是冷靜了下來!

“司馬聞,別怪我沒警告你。司馬家,從不缺人!你要是敢給我惹事,我絕不慣著你!”

見司馬翔真的發狠,司馬聞總算是低著頭,不敢作聲!

“哼,我知道你小子委屈,仗著自己是司馬家的人,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但面對恩人,你特麼連給他提鞋都不配!”

“川中的盛世婚禮,我想你也知道吧?!”

“哼,這場婚禮,就是恩人的婚禮!”

司馬翔皺了皺眉頭,有關恩人的事,他一直沒有對外透露,哪怕這次來川中,他都沒跟兒子提過半句。

恩人向來低調,他不想家族的任何人想著去依靠恩人!

萬一惹得對方反感,反而不好交代!但事到如今,只能原原本本的跟司馬聞說,目的是讓他安穩!

“什麼,爸,您說的那婚禮……就是,神帥,龍王殿……都親自祝賀的婚禮?是他……”

提到盛世婚禮的事,司馬聞睜大嘴巴,震驚不已!

“哼,你以為省城柳家怎麼起來的?”

“用你的腦子好好想想,當初誰在背地裡整柳家?後來那人怎麼除名了?你不是經常去東海市嗎?這些事,你比我清楚吧?!”

司馬翔冷哼道。

鎮荒王到底怎麼死的,他不清楚。

但恩人和柳家的婚禮,他卻太清楚了。稍微那麼一推算,司馬翔不寒而慄。

堂堂鎮荒王!

那可是一人之下!

誰敢弄死!

可事實就是暴斃了!

“這,爸,兒子知錯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司馬聞就算再軸,也都想通了裡面的緣由!

他突然覺得很慶幸,當時只是捱了一巴掌!

而不是……被滅門!

……

王家大院門口。

婚禮前佈置的紅燈籠,以及‘喜’字還在。

此時,在這‘喜’字面前,停了一輛計程車。

江寧,蘇澄沐,柳如安正戀戀不捨相互看著。

“這個玉佩你帶在身上……”

“你近期武道進步過快,它可以幫你安養調神……”

江寧把玉佩遞給了蘇澄沐,但沒有提到她懷孕的事。

“嗯。”

蘇澄沐點了點頭,如今她也踏入絕世境,接過玉佩的剎那,便感受到玉佩中的不凡之力。

此玉佩不凡!

蘇澄沐心裡感動,自然知道江寧的意思,接過以後就戴上了!

“走了!”

“等我回來!”

“老公,一路平安,我們等你回來!”

“壞傢伙,平安!”

相互道別之後,江寧就上了計程車。

“老大……”

司機是個壯漢,等江寧這一上車,笑嘻嘻地轉頭朝著江寧打招呼。

剛才他都沒注意,來接他的人,竟然是李大憨。

“就你們倆嗎?!”

“我們開著計程車去春城?!”

對於任務的具體步驟,江寧也不清楚,這些都由狐火安排。

而火狐也知道江寧的性格,一些小事情,就沒告訴!

“回江先生,我們從這一刻起,就開始執行任務了!”

“我,李大憨,還有您是一組。”

“等一會,我們要去川中野外的場地去參加一個活動,勝者……就能乘坐對方的車,前往春城!”

火狐解釋道。

“這麼麻煩?!”

江寧微微怔了怔,顯然沒想到這事似乎有點複雜。

“江先生,這件事……確實很複雜。我雖然是隊長,但整件事也只知道一部分,每一組人員,都只知道任務的一部分。”

狐火平靜地說道。

“哦!”

江寧點了點頭,對於這套流程,他可以說再熟悉不過了!

倒不是宋孝天不把完整的任務告知,此時恐怕連宋孝天都無法知道到底是什麼情況。

只能靠手下的人自己去判斷,然後去對接!

一般這種情況只有一個可能,事情比想象中的還要棘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