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清算不上什麼大美女,清清秀秀的,面板也不是很白,因為從小的生活環境,兩邊臉頰還能看到小小的雀斑。

但她有一種健康的美,無論是膚色,還是她那雙眼睛。從他第一次見到她,就被她積極的生命力震撼。

那雙眼睛,清澈的沒有受過絲毫汙染,讓人看了一眼就不會忘記。

而此刻,時清清早已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儼然成了一個少女。

寬鬆的襯衫底下罩著她發育很好的身軀。

理智早被蠶食,酒精和慾念佔據主力,身體裡像是有一隻小獸慾衝破牢籠嘶吼。

周聿白摘下自己的眼鏡往茶几上一扔,棲身前來,雙手扣住她的手腕,與此同時,膝蓋頂開她的雙膝,一條腿跪在她雙腿之間。

因為他這傾略性的舉動,時清清身體不由後仰,緊緊貼著沙發靠背。

時清清胸口起伏的厲害,惶恐不安的看著他。沒有了鏡片那一層障礙,他的臉看起來多了一絲柔和。

周聿白緊緊抓著她的手腕,墨色的眼底如有火燒,任由她反抗卻不鬆手。

終於她反抗的力氣越來越小,才低頭靠近,冰涼的薄唇沿著她唇角順延而下,在落到她脖頸時,時輕時重的碾轉磨著。

唇瓣所到的地方,彷彿都起了火,燒的她生疼。

一道道吻痕浮現在肌膚上,像是白雪上烙印的硃砂紅。

他的手掌掐住了她的細腰,隔著薄薄的襯衫面料,緩慢摩挲。時清清從沒經過這種事情,嚇得身體發抖,像只受驚的小白兔。

周聿白已經不滿足於此,想要更進一步。

當他煩躁的去解開被皮帶時,突然聽到時清清的哭聲。

周聿白僵了一下,幾秒後,終於鬆開自己的手。

他站定,有些燥意的搓了一下臉,呼吸微重,聲音難免幾分喑啞,“抱歉。”

他剛才做了什麼,好像欺負了一個孩子。

他說完,轉身匆忙收拾了一下藥箱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時清清好像聽到了很清脆的響聲。

門口響起敲門聲,時清清看了看周聿白剛剛離開的方向,想著該不該去開門。

周聿白已經從裡面匆匆出來,將門開啟。

“呶,你要的東西。大晚上的叫你助理來送一次性女式內衣褲,有情況哦。我看看是誰……”好友屈叢月試圖越過周聿白一探究竟。

奈何周聿白手掌著門板,身形如一座大山,愣是不給屈叢月看到什麼。

“可以滾了。”

周聿白毫不留情面的拿東西,關門。

周聿白將袋子給時清清,“換上。”

時清清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看,臉紅的不行。

“其實我……”

聲音越來越低,沒有說出口。畢竟她把沒幹的內褲穿在身上這件事,還是沒必要說出來。

周聿白進屋換了件衣服出來,“你今晚睡這,我出去睡。”

“周先生,你還是留下吧。太晚了。剛才的事情我沒有怪你,我知道你喝了酒,失了理智。我睡沙發就行了。”

她說完,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用手扯了扯衣襬。

“進屋睡。”周聿白叮囑一句,還是要走。

“周先生,我其實怕一個人。你留下吧,好不好?”

她可憐兮兮的樣子讓周聿白意識到剛才自己有多混蛋。而現在,又讓他生出更多的不忍。

“你進屋,我睡這裡。別再囉嗦。”

時清清乖乖進屋,從他跟前走過。

沐浴乳的清香,視線不由落在她的那雙腿上,周聿白別開視線,以手作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確定她進了臥室,周聿白坐回到沙發上。伸手要再喝一點酒,伸手過去半道又收了回來。

今天都是酒精在作祟,可不能再喝了。

他將酒和酒杯都收了起來,然後進了浴室,衝了個涼水澡讓自己徹底冷靜下來。

同時也需要冷靜下來的還有時清清。

明明沒有和周聿白共處一室,可整個房間無聲無息的充滿的都是他的氣息。

她腦子裡都是方才發生的一切,和早上羞恥的那個夢融合到了一起。

沒錯,她夢裡的那個人,是周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