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之前,我大吼一聲,問道:「你們說的***,是不是我媽?」

然而兩人嘴裡只是發著煩人的怪笑,來回互換位置,也不回答我的話。

兩米距離,我不會坐以待斃,他們還在蹦蹦跳跳互換位置的時候,我一個箭步上去,直接就是一劍。

「老頭樂」刺中了白衣人。

然而劍沒有著力,直接就穿了過去,白袍都被我戳得飄了起來。

這一劍落空,我被帶著往前撲,兩根哭喪棒朝著我的後背就打了下來。

最後一刻,我把土燈化作一道光盾,擋在了背上。

但哭喪棒上的力量極大,直接就把我震的趴在地上,胸口擱到石頭上,疼得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不過這一撲,我就發現了端倪了。

黑白長袍下只有一雙腳,也就是說,看似是兩人的黑白無常,實際上只是一個人。

我沒有白軒的身手,緩過一口氣,腳手著地的爬了過去,起身正好在他們後面,反手又是一劍刺了出去。

實際上,黑白無常身手敏捷,如果不是裝神弄鬼,花裡胡哨,我爬起來的機會都沒有。

而且我這一劍刺向有腳的黑無常,他本可以擋下來,可他就是要玩花把式,沒有格擋。

這一次,我學聰明瞭,察覺刺空後就及時收力,桃木劍回手擋住他的哭喪棒。

碰撞的瞬間,我腰一下就往後仰,承受不住哭喪棒上的力量。

他要是順勢一壓,完全可以連同桃木劍一起砸在我胸口上。

只要砸中,我的骨頭不斷也得裂,可他就喜歡裝神弄鬼,手上收了一些力,黑白兩根哭喪棒一下變成兩隻手蒼白的手,託著一根鐵鏈就朝我脖子上掛來。

也就是在鐵鏈掛來的瞬間,我把金燈點亮,利金幻刃,斬斷了鐵鏈。

順著「老頭樂」劍法的套路,我搭了個鐵板橋,借力一個後空翻,起身又是一劍。

我早就發現了,柳元的老頭樂速度放快之後,就會變得十分的刁鑽。

劍法裡的刺、帶、攔、勾都十分平滑,近乎完美。

所以黑白無常避不開我的劍,也不全是他們愛花裡胡哨。

我現在主動進攻,用的是刺,劍法裡最具殺傷力的招式。

不過黑白無常一虛一實,可虛可實,我的劍同樣落空了。

但就在我刺向白無常的一劍落空的同時,我體內的水火屬性碰撞,水火生風,把黑白長袍都吹了起來。

看到他的腳,我劍一平,變成攻擊白無常。

然而他們的互換極快,我的劍才一轉,有腳的就變成了黑無常。

一劍斬空,我後背砰的一聲,土盾被捶爆。

那一瞬間,我的五臟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張嘴就吐出一大口血水。

人也一頭撲到在地上,感覺脊椎被打斷了,爬都爬不起來。

黑白無常落到我前面,異口同聲的道:「在問你一遍,打神鞭在什麼地方?」

落在他們手裡,我也知道沒有活命的機會,可心有不甘,抓著地上的草,吐著血拼命的往前爬。

黑白無常上前,無情的一腳踏在我背上,我嘴裡大口咳血,痛入骨髓。

痛苦的回頭看他,正好看到他的腳。

黑符威力極大,只要打中,哪怕只是一個手指頭,都能廢了他們。

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手把桃木劍砍了過去。

然而我想錯了,他黑白互換,根本就不是把戲,而是一種高深的步伐。

這一劍,同樣落空了。

被激怒的黑白無常雙腳用力,踩得我骨頭咯吱作響,嘴裡血水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