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應下來,兩人頓時面露喜色。

他們不知道,其實我內心比他們還要高興。

見他們離開後,我才問白靈兒,以前有沒有見過張晨和孫宇的哥哥。

白靈兒搖頭道:「沒見過,不過隱藏能力有家族遺傳!你上道門的APP查一下看看。」

我「嗯」了一聲,沒著急去查,先回了家。

開門進去,一眼就看到看不見在二樓沙發上躺著看電視。

我有些詫異,問道:「你白姐姐沒有回來?」

看見道:「她有事,今晚估計不回來了!我下來陪你!」

我看了下表,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這個點不回家情有可原,但不回來,是什麼意思?

白靈兒在,我也不好問。

坐了會,白靈兒起身要回去。

我挽留的話都不敢說,趕緊起身送她。

回來我就迫不及待的坐到看不見身邊,問道:「是不是公司出了什麼事?」

看不見冰雪聰明,又一直跟著新娘子,哪怕新娘子不說,她看見了也能猜到一些。

見我這樣問,看不見猶豫了一下,小聲道:「我感覺道門有人要對白姐姐不利!」

「不會吧?」我有些不太相信。

張道之找過她麻煩,最後不了了之。

那時候,我就算不出手,新娘子也不會有事。

後面軍馬場上,新娘子實力突然暴增,壓的柳長空動彈不得,捱了我幾巴掌,把裡子面子都丟盡了。

當時也有上萬人在場,看得清清楚楚,誰還會那麼不開眼,主動找新娘子麻煩?

除非……

我還沒開口,看不見就道:「今天白天,公司裡去了一個老頭,自稱姓柳,他跟白姐姐單獨聊了很久,老頭走後,白姐姐就憂心忡忡。」

姓柳?

秦嶺柳家,柳長空的長輩?

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柳長空有這樣的性格,估計上面的人也好不到哪!

軍馬場受辱,柳家還真有可能過來人。

我開啟道門APP,輸入秦嶺柳家。

道門六個至尊,柳家就佔了一個。

而且秦嶺雖不屬名山,卻是大川,依託秦嶺龍脈發展得順風順水。

在道門內的地位,僅次於龍虎山。

我的許可權,基本上就只能查到這些。沒辦法,我只能給張道之打電話,問他柳家是不是有至尊到了南雲。

張道之告訴我柳家至尊,今天才到的南雲。

頓了一下,張道之接著道:「他去過你家公司,掌門師弟,你們要小心一些,有事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我嗯了一聲,電話都打了,順便問了下趙家祖墳地的事。

張道之在電話裡再三叮囑,讓我千萬不要過去,那邊的事現在是柳長空負責。

一聽柳長空在那,我也頗為無奈,想埋怨張道之幾句。

以前他就和柳長空齊名,軍馬場上又擊敗了柳長空,聲名早已壓過柳長空,結果現在還混得不如人。

但想想還是沒說。

道門內的事,背景的作用遠大於實力。

柳元不露面,我們師兄弟幾人,在別人眼裡,也不過是一個小門派而已。

而且別看軍馬場上,支援我們的人過半,其中有些是牆頭草,只是拿了張道之的好處,才做了選擇。

事後支不支援,那就說不準了。

何況除了軍馬場上支援我們的三十六家,道門還有一半的門派在外。

當時也是張道之

耍了心眼,到場的門派,全是被他收買的人。

他能做到這一點,已經是很了不起了。

我本來還說趙家祖墳是柳元交代過的事,好賴得上去看看。

現在看來,用不著去了!

掛電話之前,我問了一下三師兄的事。

提起任天行,張道之似乎也很頭疼,頗有怨氣的道:「本來是昨天早上的飛機,結果不知道他從哪裡搞來兩瓶洋酒,喝得醉醺醺,下午我才送他上飛機!」

「太不像話了!」我假裝生氣的道。然後又說:「師兄你辛苦了!沒什麼事的話我先掛了!」

掛掉電話,我吐了口氣。

還好張道之不知道任天行的酒是從我這裡拿的,不然又得訓我了。

不過這三師兄,有些隨性過頭了。

只希望他在敦煌那邊不要出事,否則現在柳家有至尊過來,我們少一人,都會被壓得喘不過氣。

緩和了一下,我給新娘子打電話,響了兩聲就接起來了。

我有些擔心的問:「老婆,你沒事吧?」

「沒事,乖,你自己睡覺,我晚點就回來!」新娘子說了一句,電話就掛了。

不過我在那邊,好像聽到了江雪的聲音。

江雪的來歷,道門APP上查不到。

但在林青家,韓宣都有些忌憚她的背景,可見來頭不小。

有她陪著新娘子,我稍微心安一些。不過也是睡意全無,躺在沙發上,翻看道門APP上的資訊。

見我躺著,看不見悄悄的爬過來,鑽進夏涼被,窩在我懷裡看電視。

我也沒說什麼,專心的瀏覽,發現張飛和孫興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頓時就對他們沒了興趣,隨手看了一些道門的東西。

不知不覺就看了一個多小時,到了子時。

一入子時,我體內的金氣突然變得不穩定。

相應的,水屬性也躁動起來。

金生水下,整個丹田都變成一片汪洋。

潮水拍岸,滔滔不絕。

怎麼回事?

五行燈在體內,五行怎麼會失衡?

我心裡默算推演,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今日是單數,五行屬水。

子時一過,陰氣大盛,水變葵陰。

我推算的同時,五行燈就已經在運轉,用五行聖物平衡體內屬性。

但不知道是庚金過盛,還是那個環節出了問題,水屬性在金屬性的加持下,我身上都開始有水氣蒸發出來。

看不見察覺到我的變化,抬頭擔心的問道:「姜一哥哥,你怎麼了?」

「別,別動我!你趕緊起來,別趴在我身上!」

我怕五行燈壓不住,力量外放傷了她。

但看不見見我難受,突然爬起來,一下親住了我的嘴。

溫暖,柔潤。

這是我第一時間的感覺。

含羞的吻,少了些新娘子的激情,但生澀中透著的誘惑,讓人慾罷不能。

下一秒,我反應過來,驚慌的伸手,想要把看不見推開。

就在這時,她口中突然渡過一股木氣,順著我的嘴巴流入丹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