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5章 不說話會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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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雅平靜下來,我走到江雪面前,低聲道:「我剛才在樓頂被人狙殺了,不知道用的什麼武器,隔著五六公里,把牆壁都打了一個大坑洞。」
被暗殺後的死裡逃生,我心是不平靜的,想找個人說說話。
結果江雪頭都沒抬的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暗殺,這不是好好的麼?剛才秦總過來,達成了一筆交易,有不少檔案要簽署,沒別的事麻煩你不要打擾我!」
她這話一說,我只能是無語了。
江雪接著又道:「你把人家小女孩拐來這裡,不好好招待一下?」
我哼了一聲,走回來,坐在詩雅身邊,安慰了幾句,告訴她不會有事。
此刻的詩雅,再也找不到學校裡那種大小姐的架勢,像個乖乖女一樣,聽話的點了點頭,小聲問我道:「姜一,你什麼時候送我回去?」
沒有經歷過大陣仗的她顯然是被嚇懵了,聲音都有些發抖,只想回去找媽媽。
想想,當時的我如果還有家人,恐怕也會跟她一樣,只想躲在家人身邊,被保護,被疼愛。
可惜我們家的事一處,那就是家破人亡,四下奔散。
可見人一旦沒有了依靠,其實很快就能適應去承擔一切。
我給她拿了幾顆糖果道:「有科學表明,人在緊張的時候,吃糖果能夠有效的緩解。」
江雪在那邊嗤鼻哼了一聲道:「你還當起科學家了?」
他說話一直都是噎人,只是冷不丁噎一句,我也有些火大,怒道:「不說話你會死?」
詩雅見我噴江雪,生怕我得罪人,急忙拉了我一下道:「姜一,你就別罵人了。」
江雪冷不丁的又道:「沒事,他愛怎麼罵怎麼罵,反正我只是他們家的一個員工。」
詩雅愣了一下,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我問:「將臣國際是你家的?」
江雪那大嘴巴都把話說開了,我也不好在隱瞞了,點了點頭。
詩雅眼裡閃過幾分不可思議,然後就是有些驚慌。
畢竟將臣國際太龐大了,龐大到即便是整個班裡的同學,家裡所有的資產加一起也只夠將臣國際的零頭。
我第一次看到將臣國際的估值時,驚得嘴巴里都能塞得下雞蛋。
然而那都只是網路上的資料,真實資料,只會更加可怕。何況後面又收攏了柳家的產業,外加保龍族,可謂是參天大樹。
想要搞死一個千億資產的家族,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詩雅平復了好一會,又小聲問:「那白總白纓是你什麼人?」
我都還沒來得及回答,江雪就冷不丁的道:「那是她老婆,合法的老婆!」生怕詩雅不明白什麼是合法,還補充道:「領了證的合法夫妻。」
這下我算是明白了,真不愧是新娘子的閨蜜,只是怕我出軌,言語都衝了起來。
我見詩雅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無奈的道:「白纓的確是我老婆,因為我們都有特殊身份,年紀不到也可以領證,實際上早幾年,我就已經結婚了。」
詩雅有些失落的哦了一聲,站起來道:「姜一,你送我回去吧?對了,我給你的信……」
說到這裡,詩雅羞紅了臉,低著頭,不安的擺弄著衣角。
她不提我都忘了這事了,忙道:「今天發生了那麼多事,我都還沒來得及看。」
聽說我沒看,詩雅鬆了口氣道:「沒看,沒看那好,你還給我吧!」
我撓了撓頭道:「我放書包裡了,書包也落在學校了,要不我明天給你?」
信就在我身上,不還給她,純粹是因為好奇,很想知道里面都寫了些什麼,才故意這樣說。
詩雅聽了,跟我道:「那你不許看,明天還給我!」
我摸了摸鼻子,點頭道:「好的!」
詩雅道:「那你現在送我回去吧!」
我攔在前面道:「你現在還不能走!」
心裡不慌,詩雅也是個聰明的女孩,一聽就知道我的意思,保證道:「你放心,我今天聽到的都不會說出去。」
我也不遮遮掩掩,跟她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因為我們的存在,是不允許公開的,等會我的人就會過來,她們會跟你說一些事,到時候你配合一下。」
詩雅更加的不安了,用水汪汪的大眼睛恐慌的看著我。
我急忙道:「你別怕,這就是一個程式,走完流程就行。」
安撫了幾句,我扶著詩雅坐回沙發上。
幾分鐘後,道盟那邊就有訊息了,狙擊我的人被抓住了,不過不是熬龍和道盟的人抓住的,他們去的時候,人已經被五花大綁了。
我心知肚明,知道這是地藏教做的,要是他們能讓對手開不出那一槍,我都想著是不是給他們加錢了。
但子彈打出來,我又不想加了。畢竟他們現在做的,是拿了二十億該做的事。
杜恆很快也給我打來電話,說了下具體情況,問我安保部是不是暫時不去關口。
我看過關口那邊的一些資訊,對方人很多,特別是年青一代,時常有挑釁的事發生,我們這邊一直都在吃虧。
安保部,都是年輕一代的精銳,他們不過去,這口氣我們找不回來。
而且差不多我也可能會過去,他們留在這裡太浪費了。
許老和董老那種事,我不會去做。
當然,要是人手不緊,我也希望他們在身邊,這樣我會更加安全。
要掛電話的時候,杜恆問了一句,是不是除了保龍族和道盟,還有人在暗中保護我。
對於這個問題,我沒有明著回答,也沒有明著否認,只是暗示性的告訴杜恆,有可能是我的家人。
我的來頭,道盟內不是什麼秘密。
關於我們家的資訊,少之又少。
有人說我是姜家最後一個人,也有傳聞說姜家還有後人。
這事新娘子也跟我說過,她做我老婆,是有人找過她。
剛開始我猜測那個人是我媽媽,但後面她也和我媽接觸過,給我的感覺不是。
那就是另有其人。
我這樣一說,杜恆也就沒有在問,言語裡也不在是那麼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