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看向了蘇眷,很是震驚,宋千帆到底還有多少相好啊!?

看著撫琵琶的仙雲,蘇眷心中感概,【長得多好看的一個姑娘,可惜眼光不行,看上了宋千帆。】

聽到劉妙青和蘇眷都說好看,還是宋千帆的相好,謝潯這才起身去看了一眼,“這仙雲姑娘我瞧著一般,琵琶倒是彈的不錯。”

真看不出來,宋千帆喜歡這種。

他這話引來了其他幾人的注目。

蘇眷看向謝潯,“你眼光還挺高。”

【仙雲的容貌怎麼說在京中也是排得上名號了,謝潯竟覺得一般。】

謝潯搖了搖手裡的扇子,“我眼光是高,但要說好看,還是劉姑娘好看些。”

被謝潯拉出來說的劉妙青沉默,旁邊的蘇眷替她開口,【油嘴滑舌。】

謝潯頓時覺得冤,催促一旁在喝酒始終不發一言的宋千杭,“宋千杭,你倒是說兩句,這仙雲姑娘是不是沒有劉姑娘好看?”

蘇眷和劉妙青頓時都看向了宋千杭。

【宋千杭可不會跟你一樣油嘴滑舌。】

這時的宋千杭卻放下了酒杯,看向三人,在三雙眼睛的注視下,說了一句,“確實一般。”

蘇眷:“.”

但他卻沒有應謝潯的話,只是說話時看向蘇眷。

蘇眷沒多想,又轉過頭去看臺上的仙雲。

劉妙青開口轉移話題,似不經意的感嘆,“也不知道這仙雲姑娘的心上人是何人,竟如此讓她牽腸掛肚。”

【連狗都不如的玩意唄。】

蘇眷看著仙雲,心想:【宋千帆其實還是有點厲害的,能讓仙雲這麼惦記著,估計先前傷心,就是因為他成婚納妾的事,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哄著人家的。】

【要我說,這仙雲也是蠢,這麼多年名聲在外,估計有不少人想為她贖身,自己存著銀子估計都能給自己贖身了,偏偏為了宋千帆一直留在百花樓,遊走在那麼多貴人身邊,替他打聽各種訊息。】

三人微微一怔,花樓來往人密切,什麼樣的身份都有,仙雲若是有心幫宋千帆打探,當真是宋千帆的一大助力。

宋千帆還真是苦心孤詣,連個花樓女子都能利用到極致。

【替宋千帆各種賣命,真以為將來宋千帆能給她贖身,明媒正娶她嗎?】

【到頭來不過就是被他轉手送出去討好旁人的份。】

蘇眷心裡感概,卻不同情,這個仙雲比花樓的其他姑娘有太多選擇的機會,選一個對自己真心的,或是自己給自己贖身,但她心比天高,就是要惦記一些自己難以掌控的東西。

她記得,仙雲自盡的那天晚上,還是除夕,她抱著琵琶從高樓一躍而下,連累了高樓下的好些人。

案子轟動了幾日,她這才記得有這麼一回事,聽說是百花樓的,彈琵琶很好聽。

劉妙青沒想到,現在坐在那彈著琵琶的姑娘,將來竟是那般下場。

宋千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喝,心裡卻在盤算著,既然這仙雲是替宋千帆打聽訊息的人,何不如藉著這仙雲,傳遞一些好訊息?

他指腹在杯沿處打轉,心思逐漸深沉。

與此同時,王府裡,宋千帆已然查到,梁吟的那個丈夫之所以到京兆府衙門上告,是受了旁人指使,而那人,是韓王底下的一個副將。

“竟是韓王?”剛回到京的於挺驚訝!

“韓王為何要針對你?”

宋千帆眸光暗沉,“或許是為了儲君之位恆王已經無望爭儲,如今在韓王看來,能與他一爭的只有父王,父王那裡他無從下手,只好針對我。”

他看向於挺,“陛下沒有子嗣,如今年事已高,若想立儲,自然是我父王最合適,畢竟父王才是陛下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表哥,你可要幫我們敬王府。”

於挺很講義氣,拍了拍自己胸膛,“韓王如此卑劣行事,我豈會認同他?”

“我們是自家人,表弟放心,我定然是支援王爺的。”

宋千帆面上劃過一抹笑意,“如此,多謝表哥了。”

於挺笑,“多大點事,只是我能幫的實在少,表弟不嫌棄便好了。”

韓王畢竟手握重兵,兵部又都是他的人,而自己不過帶了五萬的兵,在韓王面前,其實根本不夠看。

宋千帆卻道,“你今日回京,陛下卻讓你休息一日,明日再進宮覆命,可見對你看重,此次又立了功,明日進宮陛下必然會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封賞,想來會將表哥留在京中,表哥千萬不要妄自菲薄。”

於挺哈哈大笑,拍了拍他肩膀,“如此,我可就承你吉言了。”

兩人交談了好一會,於挺環顧四周,問,“對了,我還未見過弟媳,你不得替我引薦一番?”

宋千帆神情頓時黯淡了下來,嘴邊掛著有一抹苦笑,“人已經走了,我便是想給你引薦,也沒機會。”

於挺詫異,“怎麼走了,發生何事了?”

他前陣子才聽說,宋千帆成婚了,還是陛下賜婚,想來姑娘家不錯,不然陛下也不會賜婚。

可怎麼才過去多久,人就走了?

宋千帆搖頭嘆氣,“是我先對不住她如今她心不在這,我也不好挽留。”

見表弟一副傷心的樣子,於挺皺著眉問,“究竟發生何事了,你與我說說。”

宋千帆這才將近來發生的事轉述了一遍。

於挺頓時憤慨,“蕩婦!”

“這世間怎麼會有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就算是你納妾在先,那也是受了矇蔽,何況男子有個三妻四妾本就正常,她卻如此善妒,還出去拋頭露面!”

“那謝家的也是不要臉,平日裡勾搭那些不正經的姑娘就罷了,竟連有夫之婦也不放過!”

他拍了拍宋千帆的肩膀,安慰道,“好在陛下心是向著你的,這般水性楊花的女人,和離了也好,表弟乃人中龍鳳,今後定有更好的前程在等你。”

宋千帆垂眸,搖了搖頭,嘆氣,“我只是心中不甘,自問從未苛待過她,她卻如此相待我.”

他搖頭嘆氣時,餘光看著於挺,這個表哥他太瞭解了,就是個直性子的莽夫,沒什麼大智慧,把自家人看得最重要。

若不示弱,又豈能得他全力相助?

果不其然,於挺已經心生要替受傷的表弟出氣的念頭,他倒是要會會這個蘇眷,見識見識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長什麼樣。

此時的蘇眷根本不知道,託宋千帆的福,自己已經被人記恨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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