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場比試,水淼淼贏了,贏的很瀟灑,拋開身體原因,水淼淼對術法的熟練度還有意識都比旁人強多了。

若不是每次使用靈力,頭疼的都猶如要炸開一般,水淼淼覺得她可以在快一點結束這五場比試的,在身上的符失效之前。

一瞬間襲來的全身脫力,讓水淼淼差點就隨,被自己打出比武臺的人一起摔出去了。

強撐著,水淼淼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不對勁,她走下臺,而後一頭栽進冷凝痴懷裡。

外人眼裡是她倆感情好,並不知道水淼淼已將最後一點力氣用完,只能由冷凝痴攙扶才勉強站穩腳。

冷凝痴被水淼淼撞的後退了幾步,急忙穩住身子問道:“怎麼了?”

“脖子疼。”水淼淼委屈的道,身體冷著冷就習慣了,而只要不動用靈力,頭也不會疼,於是乎上午被湯佳美派人下悶棍的後脖頸就在隱隱做痛了。

水淼淼低下頭露出後項讓冷凝痴看。

“呀!”

看這那青紫的後頸,冷凝痴緊張起來,“怎麼回事!誰幹的!”

今日這五場比試她可都盯著,那些挑戰者根本連水淼淼的衣袖都沒沾到,更不可能傷到她。

“一個變態弄的。”仗著自己有傷口,水淼淼在冷凝痴懷裡盡情的撒著嬌,“我要打回去,你會支援的吧?”

“當然,在比武臺外下黑手,就應該被教訓。”冷凝痴心疼的看著水淼淼的傷,義憤填膺的道。

隨意一處人煙稀少的桃花林裡,水淼淼悠閒的枕著小奶狗牌大玩偶,聽著冷凝痴轉述著自己講給她聽的有關湯佳美的事,給藍季軒和花逸仙聽。

她那聲情並茂的樣子,彷彿親身參與過一般,水淼淼在一旁聽著一邊樂,一邊薅著小奶狗的毛。

昨日花逸仙定是訓過它了,今日它可聽話多了,除了不停的呲著牙,一切都好。

“好了,乖。”

水淼淼側過身,摟住小奶狗的脖子,貼這小奶狗的耳朵輕聲道:“一直呲牙,你不累嗎?你吃的那些肉我籌碼佔一半呢!摸摸就算利息了,乖。”

小奶狗不想乖,被一個女人壓著當枕頭什麼的真的是太有損它作為一隻屠骨狼的威嚴了,可惜被水淼淼薅了幾把,大腦就不怎麼聽使喚了。

“乖。”見小奶狗真的收回了那一嘴獠牙,水淼淼毫不吝嗇的落了一吻,這下她終於可以舒服的枕著。

不用一隻聽著那惱人的磨牙聲,還以為自己耳鳴了。

小奶狗徹底失去反抗裡,趴在地上,它主人倒是突然乍起來了,“卑鄙,怎麼能下黑手!淼淼你傷那了我看看嚴不嚴重。”

嘴角抽了抽,水淼淼朝花逸仙伸過來的手咬了上去。

“淼淼你怎麼還屬狗了呢?”

“別裝委屈。”水淼淼知道花逸仙大概是沒什麼旁的意思的,是真想看看自己傷勢如何。

誰叫花逸仙是被他一群姐姐帶大的呢!沒什麼避諱,可這伸手就翻自己的衣領,實在有點奇怪,咬一口算輕的了。

“行了。”

水淼淼側過身底下頭,撥開自己的髮絲,這傷不給花逸仙看是消停不了了。

“只是有點青紫也沒有多嚴重。”

“這還不嚴重!”

水淼淼白了眼花逸仙,感覺給他一方手帕,他都可以咬著‘嚶嚶嚶’了。

“給屠骨狼加個餐,讓它把那個姓湯的給吃了。”

“不用這麼血腥吧。”

水淼淼一巴掌落到小奶狗的狼頭上,你主人開玩笑呢!你還真跟著興奮啊!

“我只是想把康小枝搶過來,各位有什麼好的意見啊,歡迎踴躍發言。”

“這個?”花逸仙扭頭看向藍季軒道:“發言啊。”

藍季軒扇著扇子,愣了半晌,他承認他絕對是他們這幾個人裡最有文化的,可這事跟文化有什麼關係。

文化人就一定會耍陰謀詭計嗎!是誰給你們的錯覺。

很少見藍季軒一臉懵,水淼淼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好了,就是找你們發個牢騷,搶人這事自己做才爽。”

湯佳美她既然敢送我一悶棍,就別想這事能輕易翻篇!

眾人隨意閒聊著,水淼淼似突然想起了什麼,出聲問道:“你們知道何為百花羞嗎?”

她被符令君抱回紅雨軒後,雖五感都在,但都有干擾,隱約間只能聽見一些斷斷續續的詞,如什麼百花羞、雋器師之類。

“百花羞?香粉還是胭脂?我怎麼沒聽聞過這個名字。”

“我想百花羞應該不是什麼化妝品的名字。”水淼淼打了個響指,將眾人被花逸仙帶偏的思緒吸引了回來。

雖然不知符令君在與何人講話,但他們應該不會討論化妝品的,不是誰都是花逸仙的。

“百花羞,百花羞。”藍季軒喃喃自語著,“我似乎有點印象,容我想想。”

“就隨口一問,用不著這麼認真。”看藍季軒絞盡腦汁的樣子,水淼淼出聲打斷道:“就是聊天嘛,百花羞就先不提了,我這還有好幾個問題呢!哥奴榜是什麼榜?”

此言一出,萬籟俱寂,四道眼神齊刷刷望向水淼淼,至於為什麼是四道,趴在地上的小奶狗,也抬起頭,望了過來。

“怎麼?你也知道啊!”水淼淼揉著小奶狗那豎著的手感極好的耳朵,看了眼三人。

“你們這表情都什麼意思,合著就又我一人不知道唄!難道這什麼哥奴榜也是常識!”

“那到不算。”藍季軒將半張臉擋在摺扇著後說道。

不算,不算你們倒是說啊,好奇死個人了,水淼淼扭頭看冷凝痴,她算是這三個人中唯一比較正常的人了。

“啊!我,我知道的不多。”被水淼淼看過來的眼神嚇了一跳,冷凝痴有些結巴的道:“似乎是合歡宗內部的一個榜,不知怎麼就公佈出來了,上榜的皆是男子,失蹤了的男子,大家都說是被合歡宗的人抓走,煉成了爐鼎。”

“哇哦,厲害啊!”

水淼淼話音剛落,就迎來兩道審判的目光。

“冷靜,我這話絕對沒有羨慕贊同的意思。”水淼淼急忙安撫者在場的兩位男士。

藍季軒點點頭,沒有言語,倒是花逸仙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淼淼你那語氣聽起來可激動了。”

“我沒有激動,我是驚訝。”水淼淼把身子探到花逸仙面前,“爐鼎、合歡宗,資訊量對我來說太大了,等等!”

水淼淼突然坐直,嚇了花逸仙一跳。

“合歡宗的人不都是女的嗎!”

“是,是呀。”花逸仙茫然的回答道:“有問題嗎?”

“爐鼎不都是女,不對有點亂,凝痴說,哥奴榜上都是男子,男的······”水淼淼揉著自己的頭,又躺回小奶狗身上。

她上輩子閒暇時翻的幾本都是女子被禍害,現在反過來了,感覺上還是蠻奇妙的。

又想笑了,對上花逸仙那虎視眈眈的眼神,水淼淼急忙憋回笑意,“那什麼,我們不聊這個了,聊聊雋器師是個什麼東西?”

“雋器師不是個東西。”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