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師父,兩個翰林徒弟,足以傲視天下!

忽然,我在心裡狂爆粗口!

你***!

小師弟,小師弟……

哈!

小師……兄弟……

屮!

原來,羅邋遢早就知道我是曹老頭的學生!

怪不得!

原來如此!

屮!

也就在所有人驚恐萬狀的當口,又是一個人步出人群,徑直站在夏玉周身畔,抬首怒視柏華松,怒髮衝冠,咬牙切齒。

「柏大人。鄙人鮑國星。添為神州國博館長,故博總顧問。」

「我師尊罵您老是狗***。你是不服還是不服?還是不服?」

「你罵我師尊是孤老殘廢失心瘋。你是幾個意思?」

夏玉周的轟天驚雷還沒散去,羅邋遢的震天二踢腳餘波未了,鮑國星的第三波核爆再次爆開,直把現場所有人都炸得東倒西歪神魂盡喪。

看著鮑國星,我又瘋了!

怪不得那天晚上,我會在親王府看見羅邋遢和他。

原來,他們都是曹老頭的徒弟。

一群***啊***!

瞞得我好苦!

瞞得老子好苦!

如果夏玉周的自報家門讓柏華松震驚,那羅邋遢和鮑國星的出場則讓柏華松震驚之餘又是震怒。

連續被人罵狗***和指著鼻子威脅,這種恥辱對於柏華松來說,完全無法接受。

羅挺和鮑國星的身份雖然高得嚇人,但在柏華松眼前,完全不夠看。

「嗬!」

柏華松冷笑連連:「怪不得敢公開公然罵人,除了倚老賣老,還是仗著這麼大家人。」

「夏玉周,你的師兄弟可真不少。」

「你們夏家,真是好大一棵樹!」

夏玉周冷漠回懟柏華松:「柏大人您說得對。我的師兄弟,確實不少。我們夏家確實樹大根深,枝繁葉茂。」

柏華松嗤之以鼻獰聲高叫:「再多雜姓。我也不怕。再多枝繁葉茂,不過枯枝爛葉。」

雜姓和枯枝爛葉出口,夏玉周羅邋遢鮑國星三人面色頓沉。

似乎應證了柏華松的話,忽然的,二進院門口就多了一群人,魚貫入內。

為首第一人,自然是夏家的開山大弟子,郭洪。

「柏大人。鄙人郭洪,添為夏家開山首徒。」

柏華松哪會把郭洪放在眼裡,冷笑說:「又來個搗鼓文物死物的。」

郭洪一改昔日郎睦和藹的正道之光,沉聲回懟:「我的身份保密。但我的許可權,是天丙。」

「按理說,您應該向我敬禮。」

噌的下!

柏華松眼瞳急速擴張又復急速收縮,面色變了又變,失聲怪叫,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驚的:「天丙!」

郭洪冷冷盯著柏華松,鋒利如刀的眼劍刺得柏華松渾身難受。

而周圍的所有人,早已嚇得不知所措。

也只有瞭解許可權的人才明白,天丙許可權代表著什麼。

整個神州,天丙許可權,絕不會超過二十個。

要知道,包括石老在內的無數無雙國士,也不過只是天丁許可權。

就連立下曠世奇功的班長,也只是天丁許可權!

一般來說,天丁許可權就已經一個絕世天驕的終點。而天丙許可權已經不是光靠戰功和軍功就能達到的高度。

郭洪的話化作一把最鋒利的長槍將柏華松殺了個透心涼!

如果說,羅挺鮑國星入不了柏華松法眼,

夏玉周在柏華松眼裡至多也就是頭大號的螞蚱。

那郭洪的出現,就一招秒了柏華松。

「柏大人,您不用向我敬禮。」

郭洪平視柏華松輕聲說:「我師尊罵了你是狗***,我代我師尊向您道歉。不過,我認為,我師父罵您狗***確實沒錯,您確實是狗***。」

頓時柏華松就收緊了眼瞳,驚慌失措的臉上肌肉瘋抽不止,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涅槃!看書菈

「今天我師尊有正事要辦,待會我師尊還要坐專機去哥譚開會,我就不和您多聊。」

「你罵我師尊孤老殘廢失心瘋,這個事,我給您記下了。」

「山水有相逢,咱們拭目以待。」

聽到這話,柏華松臉色刷白,冷汗如瀑布,狂淌不休。

隨後郭洪上前三步,站定曹老頭最前方,雙手垂立低頭垂拱,斂去所有狂氣霸氣,迴歸於普普通通平平凡凡的市井男子。

這一幕出來,所有人都看呆看傻看瘋!

四下裡一片肅靜,所有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能聽見的,只有柏華松粗重不忿,怨氣難伸的呼吸。

也就在這時候,二進院門口又進來一個人。

一個花甲老者。

一個精神矍鑠神采奕奕,一看就是非池中之物的老者。

乍見此人的當口,柏華松臉色突變,徑自主動上前一步向老頭問好:「姚叔,您怎麼來了?」

姚姓老者木然看了柏華松一眼,輕描淡寫回話:「我在外邊兒聽我師尊罵你狗***,我進來給柏大人道個歉。」

此話落音,柏華松徑自張大嘴瞪大眼,石化當場。

姚姓老者冷漠說完,即刻上前站在鮑國星之後羅挺之前,漠然肅立巋然不動。

「您,您是……神聯大學姚校長姚國士?」

二進院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有人小聲翼翼低低詢問。

姚姓老者和藹一笑:「我是我師尊最不成器的五徒弟姚廣德。」

「當年我不好好做學問,一心貪圖富貴榮華,被師尊他老人家發配神聯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