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同室操戈!同門鬥寶!」

「***都被全古玩行的人拉黑了你還有臉說。」

我撇嘴冷笑:「鬥寶那天你在哪?要是你在,夏家就不會輸?」

姚廣德哈哈大笑:「那是你運氣好。我要是在場,你就只有跪著爬出去的份。」

我沒有任何猶豫冷冷說:「牛逼別吹,現在就來做一場。」

「你說的!」

「我說的!」

姚廣德眼睛噴火擼起袖子:「好!我今天就……」ap.

「都給我住口!」

啵!

啪!

郭洪抄起紫金竹杖狠狠擊打茶几。極其敗壞痛罵:「你們兩個像什麼樣子?誰再說話就給我滾回去!」

夏玉周也在這時候露出前所未有的狠厲:「要過手,去找父親。當著他老的面比。」

「誰想氣死我爹,誰就去!」

夏玉周把夏鼎抬出來,姚廣德瞬間秒慫,揪著胸膛長長吐息,咬牙切齒恨著我。

我神色淡然默不作聲,腦海裡浮現出夏鼎咳嗽不絕的模樣,心頭又是難過又是不忿。

夏玉周鎮住了場子,郭洪立刻向夏玉周投去眼色。

夏玉周揹著手沉聲說:「現在,童師你先出去。」

「老五留下主持訂婚儀式。」

「晚上八點,老八拍賣行細說。」

面色鐵青的姚廣德硬生生憋住潑天怒火,抬腳要走。

「姚廣德。別想跑!」

「把事給我說清楚!」

騰!

姚廣德頓時怒了,迴轉身投來最嚴酷肅殺眼神:「你沒完了是吧?我給你臉太多了是吧?」

越說,姚廣德嗔眉怒目聲音拔高:「你是真把自己當夏家人了?」

「你跟我一起行過同門禮?跟我一起給師尊磕過頭敬過茶?」

「我認你這個師弟了?」

跟著,姚廣德猶如噴發的火山指著我低吼:「不要把我對你的容忍當做你肆無忌憚的本錢。」

「夏家規矩制不住你,還有國法王法收拾你。」

這話讓郭洪動了真怒直呼姚廣德其名:「姚廣德,閉嘴!!!」

夏玉周面容陰沉,雷雲密佈:「小師弟。請你出去!馬上!」

我嘶聲開口否決夏玉周:「對不起夏老總,今天不把我的事解決,我哪兒都不去。」

「解決之後,我童師自己滾。」

夏玉周臉色一沉,目中帶煞音寒如刀聲重如雷:「你還想要人看笑話?」

姚廣德立刻大叫:「大師兄。二師兄。你們都看見了吧。誰是誰非不用說了吧。」

「這個逆徒不當人子。都說他是一身反骨六親不認。沒錯吧!」

郭洪怒火上頭呵斥出口:「你少說兩句。」

夏玉周臉色鐵青,鼻孔裡噴出濃濃青煙。

我昂首冷視姚廣德:「我從來沒想過要做你姚大翰林的師弟。」

「我也從來沒想過要沾你們夏家人的光。」

「既然姚大翰林說到國法王法,那我就跟你論國***王法!」

姚廣德衝上來指著我切齒恨聲叫喚:「論。我跟你論!」

「今天你要是論不清楚,我姚廣德饒不了你!」

「論完國法,我再跟你論家法!」

「其他幾個師兄不教你,我來教你。」

「不把你這身反骨剔乾淨,以後還不知道給師尊惹多少麻煩。」

我眼皮下垂漠然說:「不扯其他。就事論事。」

「你佔我倉庫,八年不還,這筆賬要算清楚。」

姚廣德尖聲大叫:「你說我強佔你倉庫,你拿出證據來。」

「拿得出證據,我姚廣德當著所有人的面給你磕頭賠罪。」

「要是拿不出,你怎麼說?」

我靜靜回覆:「我拿不出證據,就是我冤枉你。你要如何辦我。絕無二話!」

「你說的!」

「你要是拿不出證據來……」

說著,姚廣德指著我,面帶殘暴狠毒,身子有些痙攣:「你自己滾出夏家!」

我朗聲而答:「可以!這就麼定了!」

夏玉周面露猶豫,郭洪卻是沉聲開口:「我不同意……」

我果斷截殺郭洪後續,冷冷說:「姚廣德,我要是拿出證據,你也不用給我磕頭賠罪。我只要你跟我做一場。」

姚廣德根本沒有任何思索便自大聲應諾:「早就想跟你做一場!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

「你有多大的本事都給我使出來。」

事先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既然已走到了這步,也再無任何退路。

拉開公文包找到檔案平平遞過去。

「這是方州b區十二個倉庫,佔地七千平。倉庫隸屬三恆公司。法人是唐樹立。」

「唐樹立是你姚家的人。」

姚廣德大刺刺翻完檔案冷笑迭迭:「這就是你所謂的證據?唐樹立是我學生不假,他做的事跟我有關係?」

「有關係!」

我又掏出一份檔案靜靜說:「三恆公司的母公司叫廣德集團。你乾兒子魏平常是法人。」

「你親家是廣德集團董事長。你老婆是廣德集團名譽董事長。」

此話落音,周圍邊上好幾個賓客悄然色變。

郭洪露出一抹疑竇,夏玉周默默看向姚廣德。

姚廣德眨眨眼並沒有介面,迅速翻閱完檔案慢慢抬頭,眼中透出一抹凝重:「你認為我也有份?」

「我認為沒用。你自己清楚。」

姚廣德面色驟變厲聲呵斥:「你這是栽贓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