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我被欺負了……」

這邊導播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疾步上來又對我作揖。

我只是瞪了導播一眼,那導播便自嚇得退後又跑去撫慰洛一姐。

就在洛一姐打電話告狀哭訴之際,厚厚的積雪路上又開來一臺金盃車。

下來的人,竟然是蒙古大妞和她的錄製團隊。

乍見洛一姐鑾駕在場,蒙古大妞也是吃驚不小,再看眼前情況,蒙古大妞立刻鼓起嘴巴子衝我遞眼色。

「博斯琴。你來這幹嘛?」

「我我我……報告錢科,我來採訪童助理的?」

錢導播頓時沉下臉頤指氣使:「你來採訪童助理?我怎麼不知道?誰叫你來的?沒見著洛科在這嗎?一個部門兩個採訪。你第一天干文宣。真是荒唐。給我馬上回去,再寫份檢查。」

「報告錢科,是……是莊總叫我來的。」

「嘶!」

錢導播面色悠變,驚恐中帶著無限諂媚:「莊總有什麼指示?」

「莊總說,總特要一份童助理的採訪,供天甲軍備用。涉密!」

乍聽最後二字,錢導播眼皮狠狠抽了下,繼而臉上露出三月暖春般的笑容。

而在保姆車裡邊打著電話哭著告狀的洛一姐突然就沒了聲息。

等到洛一姐急速回頭來,已經換上了一幅最和藹和善的嬌美面容:「童助理,剛剛是一場誤會……」

「四二謝有言謝總已經告訴我關於您的事兒了。」

我看也不看洛一姐,指著對方:「還有兩分鐘。

瞬息間,洛一姐便自花容失色,水汪汪的桃花眼裡掀起深深的恐懼和怨毒,立刻轉身又打起了電話。

「童助理,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我奉……」

我輕輕擺手,轉身就走。

蒙古大妞立刻會意抄起毛茸茸的麥克風追趕我的步伐。

「童助理。對不起。對不起童助理。」

剛剛上樓,身後便自傳來洛一姐驚惶急切的道歉。

這個道歉依舊被我無視。

這一幕出來,錢導播一行怔怔站著不知所措。蒙古大妞的團隊更是暗地咋舌。

蒙古大妞的團隊儼然比洛一姐差了好幾個等級,但人對路,其他都不叫事。

先是去了五樓拍了我的寢室,再在頂樓取了家屬區全景,隨後下來就在原地接受專訪。

剛剛下樓,洛一姐就早已捨棄了地毯,深一腳淺一腳艱難跋涉過來衝著我微笑:「童助理,剛才是我沒控制好情緒,我給您道歉。」

「道歉我收到了。你可以走了。」

洛一姐又變了顏色:「童助理,我們,我們還是把專訪做完……」

我都不看洛一姐對著錢導播冷冷說:「去。跟謝有言謝副總說,就說我童師說的,文宣洛大記者態度不好,總部專訪取消。」

「再告訴謝副總,我現在在養病。別來打攪我。」

這句話出來,洛一姐臉都白了,現場人等更是被我的話嚇得驚掉了下巴。

錢導播哪敢接這話,就跟傻子般站在那裡,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而那洛一姐,早已變成了冰雕。

十點五十,我和蒙古大妞到了總部賓館,接受秘密專訪

總部的賓館是超豪華的五星級,就在四環五環交界,一百二十畝的佔地面積,六十五層的高度。.

這地方曾經接待過不少外國名流大佬,也是總部最以引為傲的地標建築之一。

早就聽說過這地方,但我還是第一次來。

秘密專訪我只是聽立哥講

過,同樣也是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

專訪程式非常嚴苛,雖然還是照本宣科,但所有提問都是經過了無數人層層稽核、最後報到莊馳華唐安軍那裡,由他們簽字畫押確認才生效。

如果有一項不對,那就是打回重來。

這也是這個專訪姍姍來遲的真正原因。

秘密專訪不能播出,只能作為後備存檔專用。不能出現我的身高五官,聲音後期也必須要做變聲處理。

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採訪有總特專人監督看護。

採訪結束只是一個段落,直到現場所有人員簽署保密協議之後,總特的人才帶著記憶體卡離開。

我則多簽了一份保密協議。

關於最後一輪西漢山流沙大墓!

鷂子翻身底攻天這種法子必須要保密,這層窗戶紙一旦捅破洩露出去被盜墓賊們掌握,那對於神州來說,就是滅頂之災。

神州的古墓含有量世界第一,盜墓賊也是世界第一。

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幾千年來埋在地下的東西數以萬億計。

每天每時每刻都有盜墓賊在活動,而神州卻沒有足夠的人手去防盜抓賊,只有在事後才去搶救性發掘。

說起來挺悲哀,但這就是殘酷的事實!

「你不是自詡的一姐嗎?怎麼又成二姐了?」

「切。要是我也想得開,褲子一脫眼睛一閉往這兒一躺,別說一姐,大姐我都能上位。」

總特的人走後,六十五樓闊達一百六十平的豪華包間裡,蒙古大妞狠狠瞥了我一眼,又無可奈何給我講起了一段心酸血淚往事。

原先洛雁是神二臺的女主持,但主持的都是些無關緊要的欄目,基本沒有出頭之日的那種。

前年某個偶然的機會,洛雁認識了謝有言。沒多久就捨棄神二臺鳳尾跑到了總部做了孔雀頭。

傍上了謝有言,洛雁也成了總部當之無愧的一姐,整個總部無人能撼動其地位。

今年年中,洛一姐以學習深造的名義去了國外。

明說是學習進修,其實就是去生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