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中年婦女紅光滿面,印堂紫紅的樣子就知道這個女人正是運勢正起,未來前途更是無限光明。

前不久龍繼勳接掌翰林院,中年婦女必然就是他在翰林院新提起來的干將。

「這天底下。就沒我管不著的事。」

這話出來,中年婦女立刻厲聲呵斥:「說你胖你還真喘上了?倒反天罡了!」

「把你們神局王馬上給我叫過來。叫他當面跟我說清楚。」

我咂咂嘴點上煙:「我現在就在當面跟你說。」

「你現在就……」

中年婦女冷笑迭迭的橫肉陡然凝固,驚錯動容:「你就是神局王?我怎麼沒見過你?「神局王不是廖再國嗎?你是神老二還是神老三?」

聽到這話,我心裡頓時沒了重扇中年婦女碧蓮的興趣。

這他媽就是個靠走後門爬起來智商低得髮指的關係戶。

打她臉,掉逼格!

「你沒聽見我的話?」

「我叫你把你們神局老大廖再國叫過來!」

我漠然回應:「廖再國被抄家了。我籤的字。同意抄家。」

這話出來,翰林院一幫人馬齊齊變色倒吸冷氣。

抄家,那是最最最恐怖的手段沒有之一。

一般情況下都會給某些人留點面子,也留點活命的本錢。

但如果走到抄家這一步,那就是萬劫不復。

廖再國被抄家確實是我籤的字。

因為,他把鍾馗搞毛了!

天甲軍在對老神局審計期間,廖再國採取陰奉陽違兩面三刀應對方法將活閻王鍾馗玩得團團轉。

到最後,查出來廖再國黑了神局的錢居然只有十幾萬?

這個數字狠狠侮辱了鍾馗的智商。

明察秋毫剛正不阿的鐘馗只是往特別科走了一趟,就管我要了簽字。

完了,直接抄了廖再國的家!

在廖再國家裡,攏共查出來各種不動產證一米多厚。

這些都不算什麼。

廖再國老婆有一本醜國綠卡護照。

這玩意直接要了廖再國的老命。

現在廖再國已經送到周承龍那,擇日送永不解密。

可憐的廖再國,到了被抄家的時候還在盼著他的狗主人會救他。

「你。您真的是神局王神老大?」

對於中年婦女這種自己送上門來的臉,我沒一點興趣抽。

不過就在我轉身的那一刻,中年婦女一句話成功惹火了我。

「就算你是神局王。你也沒資格插手我們翰林院的事。」

「我馬上彙報繼勳老總,告你們神局越權。」

唰的下。

我探手將禹王書石碑扯到我手裡:「別說你們翰林院,就算比你們牛逼的科學院工程院,還有聯辦。但凡沾到古蹟遺蹟,我都資格插手。」

「我不但有資格插手,還有資格越權,更有資格奪權!」

說完這話,我舉起石碑曼聲叫道:「去告訴龍繼勳。就說我童師說的。這塊禹王碑,老子拿出來的,現在老子還給他。」

砰!

石碑被我重重砸在地上,碎成千百塊,散落整個山洞。

揹著手走出山洞的時候,各種撕心裂肺的叫喚充斥耳畔,盡是心痛如絞死爹死媽的叫喚。

「這他媽可是禹王書碑啊。全神州就他媽兩件吶。鎮族至寶呀。就這麼被你這個臭女人毀了。」

「人神局王好心好意幫我,你就這

樣對他?」

「要我撿起來再拼好?我撿你大爺,拼你二大爺!」

「你賠老子的研究成果。這個官司老子跟你打到五甲聯辦!」

落霞滿天,漁舟晚唱,飛鳥歸巢。

傍晚時分,快艇殺回郵湖神局監控中心。

剛剛停泊靠岸,監控中心就走出十幾個人,押著胡家四兄弟往我這裡走。

我沉著臉攔在路中央:「哪個單位?任務內容?」

押送人員並沒把我放在眼裡,帶隊隊長冷冰冰亮出證件狗牌:「天監護衛隊。奉命緝拿胡家嫌疑犯。」

「無關人等迴避!」

帶隊隊長寒著臉大刺刺叫著,毫不客氣就來推我。

我嘴裡冷冷叫著,逮著帶隊隊長手腕反推回去:「滾一邊去!」

帶隊隊長勃然大怒:「你敢……」

下一秒,帶隊隊長就杵在原地,看著我的狗牌,眼瞳震得稀碎。

再下一秒,帶隊隊長就立正抬頭挺胸撅屁股向我敬禮。

天監護衛隊我是見過的,每一個都是重灌特戰。很明顯,這波人不是天監護衛隊。

天監。也是天神特三家永不解密單位中唯一一個配備護衛隊的機構。

論牛逼,天監當屬第一。

這波人馬是羊雨桐派來的。

混世老魔仉上羽死後,北地師羊雨桐接了仉上羽的缺,坐鎮紫金山天文臺。

紫金山在高郵湖也有觀察所,掛的是天監牌子。

早上高郵湖臭龍搞那麼一出,最先監控到的就是天監。

這波人馬也是羊雨桐派過來抓海洋四兄弟的。

「你們天監有資格抓我的人?」

「這他媽是老子神局的人。就算他們是臨時工那也是老子神局的臨時工。」

「我問你,你們監正大還是我大?」

「我再問你,羊雨桐大還是我大?」

「誤會?」

「誤會你***!」

劈頭蓋臉對著帶隊隊長一通亂噴,指著對方鼻子叫:「回去告訴羊雨桐,老子帶他們天監特所拿下兩個特等功的時候,他還在長白山躲貓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