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的白皮女婿!***孫子!」

當著眾多巨佬巨擘的面,簡自在肆無忌憚爆著粗口。

罵得臉紅脖子粗,青筋暴凸,簡自在兀自不解氣:「還有霸陵!」「我們把劉秀找出來,卻他媽一天就被你毀了!」

「二十個世紀!兩千年吶!」

「歷朝歷代所有老祖宗都在給霸陵打掩護呀!就留著我們這代人去開!」

「卻他媽……毀在你狗日地的手裡!」

嘶吼叫罵不休的簡自在面若金紙,慘淡如雪:「我簡自在活了六十五年,什麼風浪沒經歷過。卻栽在你***江流手裡!」

「還他媽要殺我滅口!」

「奇恥大辱!」

「底褲——都給人扒了!」

「奇恥大辱!」

撕心裂肺的簡自在咆哮爆罵,聲音悲嗆又淒厲。

一滴血自簡自在手袖中躥出滴落在地。

一滴又一滴,一滴接著一滴!

而簡自在卻是毫不在乎!

其他人等看在眼裡記在心頭,腦海中更是掀起毀天滅地的驚濤駭浪,依然沉浸簡自在的自爆中無法自拔。.z.

簡自在,竟然被人滅口!

這他媽簡直就是做大死呀!

距離簡自在不過五米外的江流,此時此刻,已經癱成爛稀泥,三魂七魄都沒了蹤影。

「拖出去!」

「好好審!」

「無論涉及到誰,一查到底!」

屍山血海人頭滾滾的命令自俞慕華口中飆出,耿玉光漠然點頭。

孤兒貝安建鋒一左一右挾著江流出門。

會議伊始就是如此勁爆的開場,不僅嚇得所有人心驚膽寒,更是給每個人敲響了警鐘。

江流位高權重,又身為天乙巨擘,他所知曉的秘密不知凡幾。

在沒查清楚之前,沒有人知道有多少永不解密被洩露出去。

用滅頂之災四個字來形容,也絲毫不為過。

我心頭卻是長長出了一口大氣。

吐火羅神秘基地,我第一次聽到守日計劃洩密覺得不可思議,回國之後我卻不敢向任何人傾吐。

因為我知道即便我說了,也沒人會相信。

今天這麼一出,我很是欣慰。

咱們神州的隱蔽暗戰實力,絕不比其他任何人差了。

雖大錯已成,但亡羊補牢亦為時不晚。

「你們都管好自己的直系旁系親屬,不要毀在他們手裡。」

「不要養虎為患養癰自禍,也不要成為毒瘤!」

簡自在摁著小腹橫顧全場,猙獰畢露殺氣騰騰:「下來自查自糾,早點上報,爭取寬大處理。」.

「不要讓我親自來斬馬謖。」

這話出來,現場眾人噤若寒蟬,連頭都不敢抬起,更不敢去觸碰那懸在頭頂的狗頭鍘。

恩威並施過後,簡自在總算是讓醫護員上來為自己止血。

當著眾人面,簡自在胳膊上的傷口被亮出來,看著眾人心驚膽戰不寒而慄。

然而簡自在卻毫不在意,大馬金刀赤膊端坐穩若泰山,頗有刮毒療傷的關雲長風範。

「江流案,龍耀龍老記大功一件,即日起加入守日計劃和霸陵發掘。」

我心頭不由得咯噔一下,暗叫一聲原來如此。

龍耀竟然破了江流洩密案?

怪不得被簡自在重用!

特麼的!

好不容易才把龍耀打回原形,現在又他媽滿血復活。

有簡自在罩著

,以後要對付龍耀,難如登天了!

「龍門山地龍翻身,小腳盆鬼九菊一脈傾巢而出,特別科和他們做了好幾場。大獲全勝。」

「根據俘虜口供,小腳盆鬼在找一件東西。」

「大夥都留意下,」

「有訊息,重賞!」

一邊接受療傷,簡自在一邊開口:「我準備成立一個對外結構。專門負責國外。」

「白皮腳盆敢來我們神州,我們也要去他們家!」

「我這條老命,還可以拼十年!」

「你們有什麼好的想法,給我寫報告。」

半響,簡自在崩裂的傷口再次被縫合包紮,面容蒼白的他衝著俞慕華點了點頭,嚼著紅參片靠著輪椅休息。

這一刻的簡自在疲態盡顯,不過花甲之年的他老態龍鍾的樣子叫人看著鼻子發酸。

「現在宣佈任命!」

俞慕華的話冷肅吐口,現場人精神一振,悄然豎起耳朵。

江流被拿下,空出來的這張鐵王座必然要有人頂上。

這張鐵王座的含金量有多高,就算打破腦袋搶破頭也要去爭。

只是,現在才想著去爭,卻是已經太遲。

「龍繼勳,接任江流職務!」

暮地間這話出來,猶如晴天霹靂。

我愣在原地,安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龍繼勳復出?

***,他都能復出?

殺人犯的老爹都能復出?

話剛落音,門外就進來一個領袖群倫的人中龍鳳。

卻不是龍灝然的老爹龍繼勳又是誰?

騰的下,我就站了起來,厲聲爆吼:「龍繼勳。屮你媽!」

「你有什麼資格復出?」

這話出來,現場一片譁然。

「童師?」

「童師!」

「童師你怎麼在這?」

「會議名單裡有童師?」

俞慕華等人驚訝看著我,著實意外。

剛剛踏進房門的龍繼勳一下子愣在原地,兩道錯愕目光刺向我,深邃精厲目光中一抹怨毒一閃而逝。

「會議名單裡有童師?耳朵聾了?」

「報告。沒有。」

「沒有?這怎麼可能?」

「沒有童師,童師又是怎麼進來的?」

「你們在搞什麼名堂?」

頃刻間,整個茶館一片震驚駭然。

沒在開會名單之列的人竟然出現在了會場中!

這是什麼史詩級的大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