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佳麗都是奧運禮賓,接到任務,今兒過來練習彩排。」

噝!

現場響起一片片抽冷氣聲!

幾百上千雙眼睛不由自主瞄向鑑定中心那塊金字招牌。

這一刻,方州鑑定檢測中心八個黑色大字在映進每個人的眼瞳深處,留下永不磨滅的印記。

在倆龍頭的眼裡,這八個黑色大字直接撐爆了他們的眼球。

海爺被培訓配送的話也是刺激得不輕。

淳厚的煙霧卡在咽喉不住咳嗽,直把眼淚都咳出來。

重重一抹眼淚,海爺回頭衝著倆龍頭嘿嘿冷笑,那倆龍頭又窘又迫,尷尬一逼,臉上更是青一塊紅一塊,白得不像話。

這一刻,所有的憋屈,所有的窩囊,所有的抑鬱,所有的所有,都煙消雲散。.

那什麼鑼鼓喧天,什麼鞭炮齊鳴,什麼紅旗招展,什麼秧歌隊,在這些奧運禮賓佳麗面前全都被秒成了渣渣。

這他媽可是奧運禮賓寶貝!

十萬裡挑一的寶貝!

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年度維密秀和年度世界選美之外,再找不到能和奧運寶貝們相提並論的禮賓隊伍了。

能把奧運禮賓寶貝們請到這裡來上演空前絕後的彩排,那背後的老闆又是何等牛逼到爆炸的人物。

等到大大小小的寶貝們擺完了花籃已經是兩個鐘頭以後。

一百九十九位佳麗配著一百九十九隻花籃,人面紅花相映紅,花美人美,直把鑑定中心豪樓映襯如天宮般奢靡奢侈。

雖然已過去了兩鐘頭,但圍觀的人群卻是不見減少,反而越來越多。

潘家園管理上上下下被驚動完了,飛速出動所有保安維持秩序。

對面倆龍頭早就躲到陰山背後當了鴕鳥,再不敢冒頭。

直到下午五點多,佳麗寶貝們的花籃秀才宣告結束。

當佳麗們又邁著整齊劃一的撩人步伐出門的時候,整個潘家園再次掀起高潮,餘熱,久久不退。

箱貨早已開走,方州鑑定中心豪樓四周擺滿了密密麻麻的最高階花籃。

最繁華的正門口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各種花香混在一起,讓人心曠神怡!

六點鐘的時候,鑑定中心正式關門歇業。

今天的營業額,零!

不過海爺根本不在乎!

立哥陳樟也不在乎。

門口擺著的那些花籃,足夠讓海爺立哥陳樟驕傲一輩子。

「臭小子。老實交代。你丫這些日子又勾搭了多少個格格富婆?」

面對海爺的厲聲逼問,我懶得搭理,只說了句不知道。

海爺壓根不信,逼逼叨叨的在我面前念個不停。

海爺問過那奧運禮賓培訓配送,對方就知道是上面的命令,讓奧運禮賓們過來走一趟。

其他的,一概不知。

守在門口整一天,海爺愣是沒見到一個格格富婆先生朝賀,扣著腦瓜皮不停叫著不科學。

這些最好最頂級的的花籃,一對至少八百塊,兩百對……小六位數。

開業就送六位數的花籃,相當於五環送出去兩居室,燕都城能甩得起這麼大手筆的人,屈指可數!

海爺猜不到。

但我知道。

整個開業這天,最鬱悶的人,是煤三代。

原本他認為他送的三十對花籃已經無人超越,但現實卻給了這位年輕的煤少爺最慘痛的暴擊。

海爺拉著煤三代的手親切叫著三少爺,立哥陳樟也對煤三代客氣到不行。

雖然煤三代送的花籃也就八十塊一對,但我,最感激的,也是煤三代。

整整兩百六十對花籃,也創造了潘家園商鋪開業的花籃之最。

這個記錄,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都沒人能打破!

除去煤三代和未知人送的花籃外,還有五對是潘家園送的。

本來潘家園只送了一對小的,但在看到奧運寶貝們登場後,他們的頭頭立刻又補了五對最好的花籃。

一干頭頭們還親自過來朝賀。

剩下的花籃,有八對掛著桉熠的名字。

還有四對,掛的是文博緝私隊的大名!

最後一對,是柒妍私人送的。

送了海爺立哥陳樟回了方州,煤三代又載著我回了家屬區。

十月末燕都天黑得很早,剛拐進家屬區爛路就看到一個人蹲在旁邊,著實將剛剛學會開車的煤三代嚇了一跳。

急速剎車,摁下車窗,對著那人就破口大罵:「乃逼兜,你沒長眼睛啊,闖死你……」

那人慢慢抬頭看了煤三代一眼!

噌的下!

煤三代如見鬼魅,渾身炸毛,亡魂皆冒。

「你……」

「童哥兒,童哥兒……他他他他……」

我輕飄飄看了那人一眼,拍拍煤三代肩膀:「走!」

煤三代整個人僵硬如鐵,牙關打顫,結結巴巴回應我:「我腳麻,開……開不動……」

嘴裡說著,筷子粗的冷汗就從煤三代後腦勺淌下來。

煤三代也不知道是怎麼把車子開到四號家屬樓的,爬上樓的時候,完全就是手腳並用。

扭開房門的那一刻,煤三代直接衝進最裡間趴在地上就往老式木床下面鑽。

單人木床太低,短手短腳的他用盡全力也只爬進去一半,只留下個肥碩的大屁股在外面。

到了最後,煤三代直接硬頂起木床藏在下面,帶動著整張床,整棟咯都在抖。

晚上七點半,小桉熠意外到來,跟我練習發聲。

這些日子,小猴子來的次數也就三次,練習的時間雖然長了,但卻卡死在兩個鐘頭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