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肯定是要比的,但連他媽東西都認不出來,那還比個derder!

連他媽個derder都比不了!

大半個神州的頂尖高手竟然被一隻燈籠打成麻瓜!

真是丟死個人!

前兩場打盡夏家和助威人的臉,最後一場連三大評委都打了個遍。

奇恥大辱有木有!

「童壺。那是什麼?」

「老師在打他們臉。沒打痛他們之前,不能說。」

兩個小孩在輕聲交流的時候,一股熟悉的氤氳暗香悄然襲來:「小童。那是什麼……」

「王總……您看完了。」

「嗯!」

大鵬鳥從臺上下來默然落座,即刻發聲,語氣極其不滿:「三大評委,五大公證,六個大師,都被你難住。」

「你可真有臉吶……童會長!」

我也不回頭輕聲回應:「光棍九九!」

大鵬鳥的呼吸陡然加重,音冷如刀:「你剛準備拿什麼?」

「貝葉經。」

「貝葉經!?」

「是!」

「玄奘的?」

「比玄奘大點?」

「嗯?大多少?」

「兩個玄奘!」

「兩個……噝……你……」

「混賬!」

聽著大鵬鳥的抽冷氣和申斥,我木然回應:「攏共二十五張兩個玄奘。」

「安!?」

一聲安之後,大鵬鳥便自沒了聲息!

這二十五張兩個玄奘,必然是嚇著大鵬鳥了。

真的是……

這還是我認識的那位神局王麼?

天甲軍老大的逼格去哪兒了?

差評!

「哪兒來的?」

「回流!」

「你買的?」

「算是!」

「又是算是?」

「下來我向您彙報。您……。」

「童師。」

「到!」

「馬上給我彙報!」

「報告。將在外鬥寶,軍令不受!」

「童師……」

後面的話,王晙芃戛然而止,變成一聲深深長長的嘆息。

現場氣氛越來越沉悶,猶如那特大暴雨來臨前的城市,空氣悶得嚇人,即便是這秋高氣爽的十月,即便是在這闊達四百平的南北通透的抱撲齋。

每個人的心口上似乎都壓著一塊巨石,極度壓抑,極度驚惶!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臺上的人群慢慢散開。

臺上幾十道目光齊齊投射在我身上。

郭洪拎著燈籠亦步亦趨下來,走到我跟前!

這一刻,全場數百道目光齊齊打在我的身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童先生。這隻燈籠。我們無法給出結論。請童先生為我們解惑。」

此話一出,全場譁變!

我看著彎腰作揖的郭洪,站直身子:「不是你們鑑定不出來。而是你們不敢鑑定。」

我的回應讓全場所有人陷入五里迷霧。又是困惑又是不解。

我瞄向老卑鄙靜靜說:「剛才,王靜凇老太爺已經猜到了答案。只是他不敢開口。」

「他也不敢用打火機燒!」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轉向老卑鄙。

老卑鄙面若寒冰,老僧入定,不見喜悲。

我接過燈籠,摁

燃打火機杵進燈籠之中,開到最大火力:「這件東西,我也不知道是從哪兒流出來的。」

「我見到的時候同樣不敢相信,也不敢認定。」

「因為,這件東西,全世界只有故博有一件。」

「不過故博那件,你們還沒找出來。」

打火機炙熱的烘烤下,一縷特別的香味冒將出來,漸漸的傳開,越傳越廣。

嗯?

咦!

嗬嗬……

各種大力的呼吸聲聞嗅聲此起彼伏,無數牛逼轟轟的大師們世家名流們紛紛化身餓極了的流浪狗不停聳動鼻子,循著香味慢慢靠近。

突然間,郭洪倒退兩步,毫無素質捶了自己一下,緊緊閉眼,露出最痛最悔的痛楚神色,轉眼間又老了五歲。

「老牛黃!」

暮地間,馬建立尖聲大叫:「這是老牛黃的味道……」

突地下,馬建立眼睛鼓爆驚恐無限:「是犀牛角!」

「蘇門犀!」

「這是,這是……」

瞬息間,馬建立雙眸赤紅,左右開弓扇了自己兩巴掌,厲聲大吼:「犀牛角燈籠!」

「這是犀牛角做的……」

「燈——籠!」

轟!

全場轟爆!

許久許久許久之後。

曲終人散,抱撲齋人去樓空!

秋風盡殘,夕陽湮滅!

落葉漫卷,天地蕭瑟!

當我走出抱撲齋的時候,依舊是背背大包,胸挎胸包,手中,拎著破爛的旅行箱。

只是,在這三個包裡卻多了三件東西。

一套半殘的花神杯和兩張總金額一億兩千萬的支票。

抱撲齋外,好些個世家名流已經散去,但依然有不少人在頂著凜冽蕭索的秋風等著我。

這些人,要買我的八月杯。

或者是,想要巧取豪奪我的八月杯!

只是他們卻打錯了算盤!

因為,有一隻大鵬金翅雕從天而降,叫住了我。

當著所有人的面,大鵬鳥尊稱我為童會長,還以天甲軍老大的身份命令我跟他走。

這一幕出來,所有想打八月杯主意的人頃刻間散去大半!

而後,莊馳華也上來跟我握手,談笑風生。

等到莊馳華和我說完話,王盼躡步前殺也與我握手,並邀請我同車而行,去張老同志家裡共進晚餐,順便再給小怪物補補課。

莊馳華在對面那些人眼裡或許不算什麼,但大鵬鳥就完全不同。

最後再加個老怪物,那份量,就足夠的重了!

大鵬鳥加老怪物的組合,足夠嚇破任何人的膽!

不到半分鐘,還剩下的那些人便自消失得無影無蹤。

蒼蠅蚊子走了,眼下的場面就有些奇妙了。

莊馳華牽著小桉熠的手站在我左邊,小怪物靜靜站在我右邊,王晙芃卻是揹著手杵在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