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方州人群情激動,而總部對面的人卻看我如同洪水猛獸,眼裡盡是忌憚恐懼。看書菈

殺雞儆猴的目的已經達到,我也收起斬龍劍揹著手叫了走。

「噯!」

「童會長,您就這要走了麼?」

我定住腳步偏頭過去:「劉一帆。你也想要我給你批命?」

劉一帆嗤之以鼻:「少拿封建迷信嚇唬人。我們搞科研的,從不相信這一套。」

「那就注意你的用詞。會長這個名字你再敢安在我身上,我就去總特告你。」

劉一帆呵呵一笑滿不在乎:「再加個實名舉報?」

我眼眉斜挑。

「怎麼?我說錯了?

「這不是你一貫的風格嗎?」

徐政靜靜開口:「劉總小心。有隻獅子狗在齜牙了。」

劉一帆故意甩動腦袋四周打量,嘴裡更是不住叫喚:「獅子狗?在哪?我怎麼沒見到。」

邊說,劉一帆還故意湊到我跟前用力聳鼻子聞嗅:「這頭獅子狗拉的狗屎真臭。」

這話出來,朱厭第一個忍不住摁著扶手起身,就要出口幫我。

我盯著劉一帆漠然開口:「劉一帆,你是不是覺得你現在能收拾我了?」

劉一帆再次露出招牌式的賤笑,卻神奇般的沒回應我的話。

「劉一帆,信不信我現在就出去找幾個間諜洩幾個密,故意被抓。」

這話出來,全場動容。

劉一帆吃驚看著我,滿是古怪和不信,突然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笑得得意忘形。

一邊笑,劉一帆還用力拍著徐政肩膀又一邊指著我:「聽見沒?聽見沒有?銅獅子這是真瘋了。真瘋了呀。」

「哈哈哈,童師,你去洩,你趕緊去洩。」

望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劉一帆,我不輕不重曼聲開口:「按照程式,我會轉交天甲軍天香樓審理。屆時,我會向天香樓樓主坦白……」

「我的上線就是你。」

噌的下!

劉一帆潑天狂笑戛然而止,笑容陡然凝固。

旁邊同樣肆無忌憚狂笑不止的塗本森更是倒吸一口冷氣,臉色煞白。

「你,你敢……」

「你這是誣衊。誣告!」

劉一帆面帶驚恐,尖聲尖叫:「我不是你上線。你誣衊我,罪加一等。組織會還我清白。」

我冷冷說:「等查明真相你再出來,還有你的位置不?」

「你還能做副總?」

「***!」

頃刻間,劉一帆就如五雷轟頂般呆立當場,整個人的魂魄都沒了,臉也黑得嚇人。

彷彿在這一刻,我說的事,已經成為了現實。

我抬手過去揪著劉一帆衣領,抬手拍打劉一帆淌著大汗卻冰冷的臉:「我是方州末代執劍人,我腦袋裡裝著很多不能說的秘密。」

「誰要是覺得我和方州人當了個體戶好欺負,我就敢拿這條命去換他的前程。」

「這麼划算的買賣,一做一個準。」

此時此刻,劉一帆就像是個被嚇得失魂落魄的小屁孩,呆呆訥訥看著我,甚至忘記了我打他臉的羞辱。

在他的眼睛裡,驚恐和驚嚇交錯並濟,連嘴唇都是紫的。

轉過身,我目光投向徐政:「徐老總,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塗本森被我殺得落荒而逃,劉一帆被我打得丟盔棄甲,剩下的徐政非常果斷選擇避戰。

接下來,徐政又做出個驚人的動作。

主動退後,讓出一條路。

這一幕出來,蓬萊樓眾多人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總部一幫廢柴渣渣看我的眼神就像是惡魔厲鬼。

而在方州人眼裡,我則是勇鬥惡魔的屠龍者。

砍塗本森劉一帆這種小怪,我沒有任何壓力,更沒有任何愧疚。

經過了這麼多事,我早就學會了一件事。

弱肉強食!

和有德的人講徳,和無德的人,講武。

對於惡魔,就要化身更大的惡魔!

該恨的時候就恨,該打的時候就打,該殺的時候就殺!

我都是活一天算一天的人了,寬容的事,留給別人去做!

就是這麼簡單。

「銅獅子。你別得意太早。」

當我走過劉一帆身邊的時候,劉一帆滿腔恨意化作眼瞳中滅火狂潮:「別被我逮著你用方州的專案做研究。」「你也更別想著走捷徑鑽空子,掛靠任何單位。」

「一旦被我抓住,我叫你,永不超生。」

恨意滔天的話冒出,禿老亮悄然色變,一下子攥緊拳頭。

很顯然,這句話戳到了禿老亮的要害!

我沉著臉正要回應。

冷不丁的,一個威嚴沉穆的聲音傳來:「不知道方州掛靠在我們神兵署名下,劉副總有什麼意見?」

神兵署三字落進眾人耳畔,無數人悚然動容。

劉一帆看著威武雄壯的白彥軍踏入會議室,嘴皮狠狠抽動,卻是擠出最苦澀的笑容。

進了大雪之後,雖然燕都天氣並不算冷,但我卻早早加上了保暖內衣內褲。

一到了下午,面積超過一百平的會長辦公室內溫度就會陡降。

沒有空調和暖氣,唯有保暖內衣褲才能助我抵禦寒冷!

昏暗的辦公室角落,白彥軍不住打量簡陋艱苦到髮指的環境,默默遞給我一支菸半響才輕聲開口:「你都拿了六億出來了,就不能再拿點錢先改善你的辦公室?」

「好賴你現在也是隱形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