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殺殺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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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來福?錯誤?
蔣姑姑表達的也太委婉了。
姜小阮都聽不懂了!
“我看到財務報表上。”
“姜來福化妝品後期在廣告的營銷成本非常大。”
“是不是爸爸覺得實體經濟不好做。”
“想要趕潮流,去做網紅品牌啊?”
“最後決策失誤了,才導致了姜來福的危機。”
姜小阮想了想,覺得這個原因是很有可能的。
“小阮,你如果這麼說的話,其實也沒有錯。”
“姜來福後期確實運營的十分浮躁了。”
蔣徐楠笑著補充道:
“不過,我可拿到了姜來福這邊事故品成分資料。”
“已經發到你的郵箱裡了,你記得查收一下哦。”
“姑姑!!謝謝你!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姜小阮激動的大聲叫道。
有了這個成分表,
姜來福的產品就可以再公關一次了!
雖然離洗白還差得遠,
但至少可以解決現在的燃眉之急。
“雖然我們沒有血緣關係,但我也算是你唯一的長輩了。”
“小阮,既然決定了繼承,你可要好好認真經營下去。”
“我會的,謝謝姑姑!”
“小阮,你真的不考慮放棄嗎?”
“沒有了姜來福,你可以過得很快樂。”
姜小阮不想聽她說這些,只能撒嬌道:
“姑姑,你不是知道我的嗎?”
“好了好了,我不想聽。”
蔣徐楠笑著結束了這個話題。
她最後嘆了口氣,留下了幾句叮囑:
“小阮,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還有,節哀順變。”
“我會的姑姑。”
姜小阮默默的答應後,便掛了電話。
蔣姑姑其實今天想告訴她,
她父母的死,可能另有原因。
官方公告上,顯示的是父親在高速上飆車。
結果出了車禍,母親也在那輛車上。
結果雙雙去世。
可,姜小阮並沒有空去追查這些事情的真相。
自葬禮後,
她便匆匆忙忙的接管了姜來福。
但內心裡,她也是害怕的。
她根本不瞭解美妝,
更是對經商也毫無瞭解。
本來她就是一個畫壁畫的學生,
畢業後只想過普通自由的生活。
可現在……
雖然身不由己,但她身為姜來福的孫女。
她有信心,自己一定能把姜來福經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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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終於到了出冷宮的日子了。
秋風蕭瑟,前幾日剛下過雨。
冷宮外的巷子裡顯得格外潮溼。
夏淑楨推開院門,沒走幾步,汙泥便沾了滿鞋。
“娘娘,我們的軟轎去哪裡了?”
喜鵲跟在夏淑楨身後,揹著包左顧右盼。
夏淑楨抿了抿唇,自覺不對勁。
但口中還是安慰道:
“許是這巷子裡汙泥積的太深,巷子太窄,轎伕進不來吧。”
“我們走到前面看看去。”
喜鵲壓下心中不滿,但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走到了巷口,衣尾都沾滿了汙泥。
巷子口,只有一個侍衛和四人的轎伕在一旁等候。
那侍衛負手而立,看著穿著打扮。
倒像是御前侍衛。
夏淑楨的面容冷了下來。
來者不善。
那侍衛輕蔑的瞥了一眼夏淑楨。
假裝恭敬著開了口:
“淑妃娘娘吉祥。”
“你是何人?”
“我乃皇上御前侍衛楊林,奉命送淑妃娘娘回宮。”
“你!”
喜鵲氣的擋在了夏淑楨面前:
“你不過也就是個侍衛!快不快給我們娘娘行禮?”
“呵,不過是個失了寵的嬪妃罷了。”
“就你家娘娘,也配受我楊林的禮?”
“一聲娘娘吉祥,都算是抬舉了。”
楊林輕蔑一笑,雙手附上了腰上的配刀。
按理來說,
御前佩刀侍衛見了嬪妃可不行禮。
但這楊林的態度。
夏淑楨面色一暗,此人來者不善。
並且,他的官階,
也已和慈寧宮管事焦公公齊平!
甚至還要再高!
喜鵲可不能得罪了這人!
思及此,夏淑楨拍了拍喜鵲的肩膀安撫道:
“喜鵲,他可是御前帶刀侍衛。”
“還不快給他行禮?”
“就憑他?”
喜鵲剛要反駁,
卻被夏淑楨眼中的警告嚇到。
只得不情不願的行了一禮。
“楊林,我這宮中的婢女眼拙,竟沒認出來您身上的飛魚服。”
“我給你賠個不是。”
看到夏淑楨先服來軟,楊林面色稍霽:
“微臣奉皇后娘娘旨意,特意請您去坤寧宮一敘。”
“娘娘,請吧。”
“我一介戴罪嬪妃,倒是不好剛出了冷宮,便去拜見皇后。”
“以免沾染了什麼晦氣。”
夏淑楨溫溫柔柔的頂了回去。
“更何況——”
“嬪妃出冷宮都是內務府的轎子來接。”
“我又怎敢勞費皇后娘娘的軟轎。”
“今日,我多有不便,恕難從命。”
楊林聞言,只得冷笑一聲:
“娘娘,您莫不是要抗旨不遵?”
夏淑楨聞言冷笑一聲:
“這倒是顯得我的不對了。”
皇后專門派的御前侍衛來接自己。
沒有用坤寧宮的人,
定是不安好心,
想要審問自己說出些賬本的事。
自己上了這楊林的轎子,
大機率有去無回!
自己還能著了皇后第二次道不成?
“楊林,我可有一事想要請教您。”
“但說無妨。”
“您不是坤寧宮的太監。”
“又怎麼傳了皇后娘娘的旨意,難不成……”
“您私下裡與皇后有所接觸?”
“胡說,你怎麼敢……”
楊林張口便是反駁。
夏淑楨眼神瞬間變得凌厲。
抬手直接一巴掌甩到了楊林的臉上。
打出了一聲清脆的響。
“啪——”
“大膽楊林,竟敢頂撞本宮?”
喜鵲見狀,惡狠狠的瞪著楊林道:
“還不快給娘娘跪下!”
楊林見夏淑楨震怒,
立刻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本宮看你真是膽大包天!”
“本宮再不濟,也是當朝淑妃。”
“你這狗侍衛,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頂撞本宮?”
“淑妃娘娘息怒!”
“微臣……只是一時口誤!”
“你若是瞧不起本宮剛從冷宮出來。”
“大可回去議論,本宮大度自然當充耳不聞。”
“可剛剛本宮問你要皇后的懿旨,你非但拿不出來。”
“竟然還敢說本宮胡說?”
“楊林,今日光你假傳皇后懿旨這一條罪名,便夠你沒命活了!”
“娘娘息怒——微臣——”
“微臣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楊林見狀也慌了起來,急忙磕頭道。
夏淑楨皺起眉頭,俯視著楊林,
壓迫感十足的開了口:
“這嬪妃出冷宮都該有轎子的。”
“楊林,你抬起頭來。”
“不如,你給本宮說說。”
“本宮內務府的軟轎,到底去哪裡了?”
夏淑楨步步緊逼,
勢必不給楊林任何喘息的空間。
喜鵲也怒瞪著楊林,惡狠狠威脅道:
“還不快說?非要我來撬開你的嘴嗎?“
“最近後宮吃緊,我奉……”
“旨意,特地來送您回宮。”
楊林顫抖的跪在地上,刻意隱去了主子的姓名,回了話。
夏淑楨斜看了一眼楊林腰間的配刀。
冷笑道:
“你這倒是怎麼個送法?”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御前侍衛專程護送。
給足面子。
知道的,這御前帶刀侍衛可是專押刺客的。
上了這軟轎,
她淑妃豈不是就成了囚犯了?
果然,平常她脾氣溫順從不發火。
但若不給這些人上一個下馬威。
這些奴才確實敢爬到主子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