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笑了笑“老大是最早下山。他曾經叫著老二和三元跟他一起,這兩個小的也是心高氣傲,有自己的理想。

現在好了,一個死了,一個殘了。老大不知道怎麼樣?應該是健全的吧?”

“道長,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

“我知道。試試吧。”

“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會同意,上次委員長召見他們,他並沒有過去。”

“不管怎麼樣你費心。”

“好。我就說你給他收徒了。”陳苗笑呵呵的說。

“行啊,小軒給他當徒弟。”

已經中午了,都沒有人回來。陳苗才不會糊弄孩子們,既然他們不回來就自己去吃。

孩子們想吃炒菜,這沒有問題。進了一個老字號的飯店,說實在的味道真的挺好。

吃過以後回到旅店馮家兄妹還沒有回來。想了想,還是過去找。

居然沒有找到他們,是去找以前馮家的老宅子了嗎?這是一種情節,很容易理解。

去檢視了,三個院子已經收拾好,而且院子裡的荒草也都收拾乾淨。

火炕也都搭好,今天正在燒火,感覺挺不錯的。要給他們準備生活用品。

問清楚了哪裡有買炕蓆的。過去定了,讓他們給送過來。

這裡安排好以後去了馮凌薇的房子。

這裡正在幹活。看了一圈後覺得也就是後天一定能完成。

正準備回旅店,馮家人回來了,“你們回來了,馮先生你好。”

“陳苗你好。謝謝你這麼照顧小薇。”

“馮先生,我和薇姐是朋友。”

“嗯,還是要謝謝你。”

陳苗笑著點頭,馮凌薇在一邊著急了。“陳苗我們已經去看過我家的老宅子了,可是人家不賣。”

“大姐,這種是事情是不能強求的,”

“是啊,我知道,就是不忍心,我爺爺每次在過年的時候都會說在北平的老房子。

以前沒有辦法,兵荒馬亂的,現在太平了,就想買回來以前的房子,陳苗你跟我去一趟好不好?”

“大姐,人家不賣我過去也不賣。”

“陳苗你能說,幫我勸勸唄?”

“薇姐你還真的看得起我,好了,我跟你去一趟。”

“好。不成我就天天纏著他。”

陳苗無語的看著這個大姐,她的行為都可以對人家造成了騷擾。

“我跟你們兩個一起過去。”

三個人再次的去了馮家的老房子。

“這裡還沒有你買的房子位置好吧?”

“我覺得還可以?哪裡能算位置好?”

陳苗真的被問住了。

“她的意思就是離著皇宮遠近,我家爺爺不是那麼大的官,當然宅子就離著皇宮遠。”

“原來是這也劃分的?”

馮凌薇說完就去敲門。

很快出來一位中年男人。他皺著麼頭看著馮凌薇。“同志,我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你,房子我不會賣,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麼說這房子是馮家的老宅子,這是我爺爺留下來的。”

馮凌薇假笑了一下。“同志,這真的是我馮家的房子,我爺爺辭官回老家,但是老人家一直都惦記著這裡。

以前戰火紛飛,什麼都不能幹,現在好了,我們作為小輩的想要完成老爺子的遺願。”

“同志,我真的不能賣,我爹也就給我們留下這個念想。”

陳苗笑了笑“同志,你看這樣,在北里衚衕有一所三進的宅子。我想你是這裡的人應該知道北里衚衕比這裡位置好。

如果同志真的不想賣,可以換嗎?我們也能理解你的心情。能不能通融一下?”

馮凌薇看了一眼陳苗,她喜歡北里衚衕的房子,能和他們住得近,和這個人換真的不願意。

正在這個出來一個小丫頭,看著也就是六七歲的樣子。

“爹。”

“嗯,小婉你進去吧,沒事的。”

“爹,我剛才聽到了,咱們賣了吧,我不喜歡這陰森森的大宅子。”

“別胡說,這是你爺爺留下來的。”

“爹,就咱們兩個住我害怕。”

陳苗笑了“先生,是啊,買一個小點的宅子,你們父女兩個住著也舒服,請先生成全。”

“房子我是真的不能賣。”

“先生,你不要這麼刻板好不好?你留下房子是對老人的懷念這個我能理解。

可是這麼大的房子就兩人住真的太浪費。就是每年的修繕你都忙不過來。

同志,我們並沒有別的意思,你好好的考慮。”

馮凌威開口“同志,你賣給我們,你們父女要是還想住在這裡也可以。”

“不行。”

馮凌薇的脾氣來了,心說這個人怎麼就這麼不開竅?

陳苗拉住了她,這個大姐太沖動了。

“同志,你好好的考慮,還有為什麼只有你們父女兩個?家裡的嫂子呢?”

“已經過世好幾年了。”

“對不起。”

“沒關係。抱歉了,我真的不能賣。”

“誒我說你究竟怎麼才會同意?”

“我真的不會賣房子。”

“送給我行不行?”

馮凌薇的話出來現場馬上安靜,所有人都看著她,她也覺得自己說的有問題,臉上出現了懊惱的神情。

“這個?要送給你?”

“可以嗎?”

“可是我們父女兩個要去哪裡生活?”

“我送你一個宅子啊?同志,這房子對我們真的非常重要,請幫幫忙。”

陳苗笑了,沒想到這大姐還真的能誤打誤撞。這個人是一個好人,被這麼死纏爛打沒有發飆說明人品脾氣都好。

幾個人就這也在門口僵持。陳苗嘆氣,這樣也不是辦法。

“同志,咱們能進去聊聊嗎?我們真的沒有不尊重你,只是想完成老人的遺願。”

“那好吧,請進。”

進去以後感覺特別的乾淨,而且陳苗覺得有點乾淨的過分。

“請進,我去給你們燒水。”

馮凌威馬上拒絕“同志,別麻煩了,我們不渴。”

“那怎麼能行?”

“真的不喝,同志,我的提議怎麼樣?”

蔣益明皺著眉頭“實在是不好意思,這是家父留下來的,我不會送人。”

馮凌威嘆了一口氣,看來是真的不行了,是自己太過於強求了。

陳苗環視這四周“同志,你是什麼工作?”

“我在報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