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苗說完聳聳肩。“以後真的得麻煩你了。”

“我早就有心裡準備。放心吧,我會安排好。”

“嗯。相信你。”

“呵呵,我寧願你不相信我。”

“小峰家的。”

“五叔我在。”陳苗出去,後面還跟著肖同然。

看著沈五福身邊的劉地主陳苗笑了笑“我應該稱呼劉叔吧,屋子裡請。”

“對,叫劉叔。”

兩個跟著進來,劉地主看著肖同然,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人。

“劉叔找我有什麼事情?”

劉地主遲疑了一下,肖同然笑著站起來“我出去轉轉。”

陳苗點頭。

沈五福對於肖同然的識趣挺滿意。

“劉叔,說吧。”

“小峰家的你救救我們一家人。”

陳苗愣了一下“劉叔,彆著急慢慢說。”

“小峰家的我怎麼能不著急,我家劉培亮帶回來了一個小鬼子的女人。”

陳苗嚇一跳。“劉叔你怎麼知道的?”

“前天夜裡我出去,正好聽到那個女人說著小鬼子的鳥語,我也聽不懂。

他們兩個看著我出來就不再說話,可是我已經聽到了。

大晚上的我也沒有說什麼,這一夜我都沒有閤眼,昨天我叫著小亮問他怎麼回去。那個女人是不是小鬼子,他居然讓我別管。

造孽啊。我其實昨天就應該去舉報他們,可是畢竟是我兒子。

我實在是不忍心,所以就過來找你。”

“劉叔你彆著急,我跟你過去一趟。我要試試她是不是小鬼子的人。”

“嗯。家門不幸啊,這是要連累一家人,家門不幸啊。”劉地主哭著說。

沈五福拍了拍他的肩膀,家家有本難唸的經。

陳苗拿著大衣出來,“我趕車過去。”

“小峰家的你要叫著羅同志和肖同志和你一起吧,你自己肯定是不行。”

“嗯,我一會兒找他們。”

“你套車,我去找他們。”

劉地主的馬車就在外面。所以羅秉元看到門口的陌生人後急匆匆的回來。

“羅同志回來的正好,我要去找你,小峰家的正在套車。”

“嗯。”

“我去找肖同志。”

肖同然也沒有離開太遠,他看到沈五福想著這就應該是來找自己。

“肖同志小峰家的要去鎮上。”

“好,我知道了。”他回了院子就看到陳苗已經穿戴好就是羅秉元也穿上了大衣。

他進去穿戴好出來,馬車跟在劉家馬車後面。

“劉地主說他家有一個小鬼子的女人。”

其實所有國人對小鬼子恨之入骨。就是已經結束後也沒有消除那種恨。

“這是不想經公了?”

“肯定是。”

“一會你就在我身邊聽到沒有。”肖同然鄭重的說。

“知道,放心吧。”

“不許衝動。”羅秉元也囑咐。

“我有什麼衝動的,真是小鬼子的人也不會殺了。肯定要審出點什麼來。”

“嗯。”

三人身上都有槍,這是出門就必須帶著的,所以也沒有什麼擔心的。

“你們兩個記著要是以後孩子們帶回來這樣的女人一定要打斷他們的腿。”

陳苗和羅秉元都吃驚的看著肖同然。

“這麼看我幹什麼?”

“我相信孩子們。”

“我也相信。”

“我是說如果。”

“這種事情沒有如果。他們絕對不會幹出這樣的事情。”羅秉元堅定的說。

“好。反正要是有問題的女人我一定打斷他們的腿。”

陳苗抿著嘴笑。

“你笑什麼?”雖然帶著口罩,但是從眼睛就能看出來她在笑。

“你想的太多了。”

“不多。雲善雲信應該不會出問題,剩下的三個就不好說了。”

“不會的,他們都知道自己在幹什麼。絕對不會讓家裡跟著涉險的。”

“那就是最好的。”

到了鎮上馬車直接的趕進院子裡。有人負責餵馬,他們三個跟著劉地主進了客廳。

“去,叫劉培亮帶著那個女人過來。”

“老爺,少爺和那個女人剛剛出去。”

“出去了?多長時間?”

“半個點吧?”

劉地主氣的拍大腿。“孽障。”

“劉叔你彆著急,咱們耐心的等著吧。”

“氣死我了。怎麼就被那個女人迷的五迷三道的。”

“劉叔,你兒子不會告訴那個女人你發現了她了吧?”

“誰知道呢?要是以前我很有自信的說不會,我兒子是一個挺孝順的孩子。不知道從外國回來怎麼就變的不聽話。

小峰家的你們三個喝水。老四你出去找找,就說我找他們有事。”

“是。”

陳苗也怕那個女人跑了。雖然現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還是想著問清楚,要是不是更好,要是這就麻煩了。小鬼子們還沒有長記性。

“陳苗咱們去那個女人的房間去看看。”羅秉元已經站起來了。

“我帶你們過去。”

陳苗沒有說什麼,其實這麼做不太對。這是在侵犯人家隱私,但是現在也不得不這麼幹。要是真的不是,跟人家好好的道歉,直到人家原諒為止。

三個人都過去。看著那個女人的行禮箱還在,這種事情還是陳苗來比較合適,畢竟是女人的行李箱。

她掏出手套戴上。肖同然笑了,不過沒有說什麼。

認真的翻看著行李箱,沒有什麼發現,不過在行李箱的夾層發現了點東西。

陳苗也不客氣,直接的拆開,看到裡面有一封信。

“真是小鬼子的文字。”

三個人都沒有懂的,乾脆就放在了一邊,現在就是她不是小鬼子也有問題了,為什麼會藏起來?這是大問題。

再次的檢查了一遍,沒有什麼發現,四個人從屋子裡出來。

“我去找人看看上面寫的什麼。”

劉地主欲言又止,可是他也不是糊塗人。

要是真的坐實了起碼的自己這是主動舉報,一家子剩下的人不會有事。

越想越生氣,身體都哆嗦起來。

“劉叔,你別這樣。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劉家怎麼出了這麼一個孽障,這是要讓一家子給他陪葬。”

陳苗的心情也挺凝重,現在就擔心他們已經跑了,在這個資訊不發達的年代想要找一個人真的是挺困難的事情。和後世不一樣,可以全網通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