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湛文想見一下縣令,因為他知道自己成為謀士是與縣令的招募有關。

“柴師爺你有所不知啊,最近出現了一夥盜賊,但似乎還有另一夥盜賊也來到了這裡。”

“在之前也從未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這次就好像是兩夥人共同約好來到這裡一樣,所以縣尊大人親自帶著些衙役去縣城外捕盜了。”

“今天應該能找到他們,縣尊大人讓我留在縣衙內,也是為了防止有人趁機在縣城內鬧事吧。”

宋之智顯得有點感慨的說出了剛才的這些話語。

在說完之後宋之智就接著說了一句道:“恐怕這次要讓師爺你幫著出謀劃策了,我總覺得這次的事情不太尋常啊!”

“看來今天縣衙大門緊閉也是與此事有關了?”柴湛文問道。

“是有這樣的原因,難道說柴師爺你想到什麼了?”宋之智的樣子變得警覺了起來。

“莫不是你覺得那兩夥人敢趁機攻打我縣衙不成?”

“我並非是指的此意,有縣丞大人你留守縣衙自是不用擔心什麼的。”

柴湛文輕鬆的一笑說著。

“再說這裡可是縣衙,那兩夥人又豈敢輕易攻打縣衙?再說他們現在應該不是在縣城外活動才對嗎?”

“說的也對。”宋之智也顯得輕鬆的笑了笑。

“看來是我自己多慮了,本來今天縣衙是不審案的,畢竟縣尊大人今天也不在縣衙裡,只是聽說外面的粥店發生了打鬥的事情,所以我才出來看的。”

宋之智很自然的提到了他的做法,似乎是在向柴湛文解釋著什麼。

“至於此人……”宋之智都沒有再看向那個夥計,“就由柴師爺你來責罰吧,我還有另外的事情要處理。”

宋之智說完就對著柴湛文一拱手。

而柴湛文也趕緊拱手還禮。

等宋之智離開這縣衙的大堂之後,柴湛文就在自己的左臉頰上揉了揉。

其實他會覺得並無大礙,因為當夥計揮舞著拳頭的時候,他記得是用雙手擋在面前的。

所以這其中存在著一定的緩衝,而並非是被對方給直接用拳頭重重的打在了臉上。

柴湛文向跪於地上的夥計走了過去,然後他慢慢的蹲了下來,其實就是蹲在了夥計的面前。

夥計的身體不自覺的往後仰了一下,似乎是想躲開柴湛文,就好像柴湛文會猛抽他的臉一樣。

“柴……不知柴師爺……有何吩咐啊?”夥計陪著笑臉道。

其態度是極為恭敬的,可以說與之前判若兩人。

而柴湛文同樣會有這樣的感覺。

柴湛文笑了笑:“這裡是縣衙,你不會再想打鬥了吧?”

夥計不好意思的看向了柴湛文,“大人說笑了,小人豈敢如此?小人知道這裡是縣衙,小人確實不認識大人您!否則小人又豈敢……”

“你叫什麼名字?”

“小人叫阿瑞,也就是天降祥瑞的那個意思。”

“天降祥瑞?”

“對,天降祥瑞。”

阿瑞都有些不敢去看柴湛文了,因為他覺得接下來柴湛文肯定還是會責罰於他的。

畢竟他看到柴湛文左臉頰有一小塊地方是發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