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對於這邊,不是特別的瞭解。

不過一站路,是真的不遠的。

“閨女,那你想去嗎?”

蔣行之雖然不願意,可是還是問了蔣媛的意思。

“看情況吧,要是沒什麼大事,咱們應該過去一趟。

家裡面的吃食雖然不少,可是蔬菜不是很多,冰箱裡面的,也吃了不少了。

而且,還有新鮮的水果,要是能買上一些,那就太好了。”

其實,她是想過去看看,最好是能搞到一部分錢。

現在銀行也歇業了,自助取款機裡面也沒有錢。

山上是這個情況,其他的地方估計也好不到哪裡去。

現在,可以活動了,那邊肯定會非常火爆。

而且,只收現金。

她空間裡面還有不少衣服呢,自己也穿不過來。要是能跟那邊合作,或者想辦法換點錢,也是很好的。

主要是目前她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

“說的是呢,新鮮的蔬菜水果什麼的,有多少咱們要多少。

就怕,那邊也少,而且,到時候限量供應,一人也買不到多少。”

嗯,這確實是個問題。

“完了再說吧,爸,你也趕緊回去休息一會兒,今天累壞了吧!”

“我沒事,倒是你,趕緊回去睡吧。”

其實,時間還早,不過確實得回去休息一會兒了。

秦月早就把電熱毯給她插上了,現在床上暖暖和和的。

電暖氣也在工作著,加上剛剛吃完飯,這身上本身就暖和。

蔣媛倒是不困,躺在床上,把手機拿了出來。

自從沒有訊號之後,這個手機就是看時間和當鬧鐘了。

難得休閒,就開啟看,也算是娛樂了。

小暖玩了一會兒,也跑回來了,蔣媛找了動畫片,母女兩人享受二人世界。

九點鐘的時候,蔣媛都準備睡了,張開洋的聲音從對講機裡面傳來。

“救命,我們被包圍了。”

她就是怕有危險,所以回來之後,就把這個開啟了。

還以為沒啥事了呢,沒想到還是等來了。

偏偏在有了睡意的時候,真是氣死人了。

“堅持住,我們現在下來。”

是宋熠的聲音,他也知道了。

“收到收到,別害怕。”

蔣媛也趕緊回覆,讓他們安心。

“小暖,媽媽得出去一下,讓姥姥過來陪你。”

“媽媽,小暖可以一起去嗎?”

“不行哦,等小暖長大了,就可以跟媽媽一起出門了。”

她一邊說,一邊穿衣服。

這會已經收拾妥當了,過來跟蔣行之和秦月說了一下。

也匆匆的出門了,這次沒讓蔣行之跟著,因為樓上也不是很安全。

出門就見到了宋熠,很明顯,他在等自己。

在樓道里就能聽到下面的聲音,拍門的力氣很大,還有不耐煩的叫門聲。

兩個人也不敢耽擱,趕緊下去。

“幹什麼呢?”

這人居然都站滿了,黑壓壓的,蔣媛帶了大夜燈。

光線打過來,很多人都不適應,也很成功的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就是他們,這兩個人也是兇手,一個都不能放過。”

控訴她的是一箇中年婦女,看樣子,估計也是受難者的家屬吧!

他們從樓梯上下來,這邊的情況還是看得很清楚的。

下午,傷害葉綿綿的母女兩人,也在人群之中。

所以,這是組隊過來報仇的。

“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不放過我們?”

她的聲音很大,也帶上了一股子威嚴之意。

“孫樓長,這件事你不能不管,現在他們還恐嚇我們,你說怎麼辦吧!”

“是啊,今天必須給我們一個說法,我家男人不能白死。”

倒是還有點群情激憤的樣子,可是孫易安在哪裡呢?

她都沒有注意到,這個時候,2002的門也開啟了。

應該是聽到了動靜,出來跟他們統一戰線的。

就連張開洋也出來了,穿了一件寬大的棉襖,遮住了手臂上的傷。

“咳咳,大家先別吵了,聽我說一句。”

孫易安的聲音傳來,蔣媛這才看到,原來他是在十九層上來的樓梯上呢。

怪不得,她剛才沒有瞧見呢。

說著,他便往上走來,身後還跟著四五個人。

還真有一種老大的感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土皇帝”呢!

“宋熠、蔣媛、張開洋和葉綿綿,這次的事情,你們真的太過分了。

有什麼不能好好的商量,居然持刀行兇,這是犯罪的,你們不知道嗎?”

蔣媛有些好笑,看向孫易安的眼神也充滿敵意。

“我們知不知道,跟你有什麼關係呢?

再說了,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們是什麼人,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說完,還送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孫易安有些不悅,扶了扶眼鏡,鄭重其事的說道:“蔣媛,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今天的事情,你們不給一個說法,是沒辦法善了的。”

蔣媛也不甘示弱,她是可做銷售出身,靠嘴皮子吃飯呢,還能怕他?

簡直就是笑話。

“什麼是有的沒的?要是我剛才沒有看錯,你一直在樓下躲著呢吧。

作為樓長,不以身作則,讓這麼多女同志隻身犯險,你可真是不錯哦!”

這一句調侃,一點面子都沒有給他留。

讓別人上前,若是張開洋等人開啟了房門,發生了衝突,他也能置身事外。

等差不多了,他再上來,假裝勸慰一番。

面子裡子都有了,而且還都沒有付出什麼,這才是想美事呢。

現在被蔣媛戳破了,肯定會有人對他有看法的。

“哼,少說那些沒用的,今天你們一個都別想跑,殺人償命,把他們抓起來。”

“哎呀,你這是幹啥呢?

我就說了他一句,你就不幹了,現在你老公死了,不是正合你的心意麼。

不過,我記得孫律師也是有老婆的吧,知法犯法,可不是一個律師應該做的。”

她故意“嘖嘖”了兩聲,用審視的眼神看著兩人。

“血口噴人,我們之間清清白白的,豈容你在這裡胡說八道。”

女人急了,掐著腰,頗有一種潑婦準備罵街的架勢。

“啊,你們既然清清白白,那你著什麼急啊。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講故事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