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斯蘭難得無言,片刻,他嗤笑一聲,鬆開手指:“那就把那雙招子放好,不該看的別亂看。”

“哦。”

西禾果然閉上眼睛,放過了他大片敞著的胸膛。

心中還挺遺憾,那片肌膚膚色白皙,肌肉線條充滿美感,腹肌輪廓明顯,卻不到肌肉怪的程度。

啊,上好的男色。

“嘖嘖,有賊心沒賊膽。”狗子嘖嘖感嘆。

西禾不否認,還頗為贊同:“是不敢。”

聽到腳步聲漸遠,她睜開眼睛,揮開偷偷跑過來偷水果的小松鼠,將桌上地上的東西收拾好,搬進屋裡。

順便把松鼠送給若斯蘭的榛子也一併拿走了。

松鼠……看看空蕩蕩的手,看看走遠的西禾,傻眼了。

狗子捂臉:“……奪筍吶。”

竟然搶松鼠的食物,簡直無力吐槽。

西禾一臉義正言辭:“你懂什麼,我這是在為它們分憂。它們那麼小,這榛果那麼重,還要辛辛苦苦帶回去多累啊。”

狗子:“……不要批臉。”

明明就是在若斯蘭那受了氣,找小松鼠撒火。

西禾:???

有麼?有麼?簡直胡說八道。

她將東西收拾好,天空正好黑了下來,月亮爬上樹梢。今晚是滿月,她睡不著,搬出白天若斯蘭躺的躺椅,躺在了月光下。

沙沙沙~

今晚的風有點大,帶來一陣陣花香、草木香。

西禾閉上眼睛,悠哉悠哉地躺著,估計是血脈覺醒的原因,她覺得自己的尾巴好像長長了一點。

拖在地上,能感受到小草的粗糲感。

還有一種癢癢,想要分叉的感覺.

呃……

西禾喝了一口蘋果汁,心想,該不會是打架打出了毛病吧?

隨著時間推移,原主的身體她掌握得也越發得心應手,還有那晚得到的血脈傳承,使得她膽子大了起來,接觸的任務從一開始的小任務,到現在敢獨自跑到深海去了。

那裡不僅礦物多,珍稀的草藥植物也多。

相對而言,危險也大。

今天她就遇到了一個海怪,長得跟章魚哥似的,爪子特別多,張牙舞爪的纏著她鬥,共同爭搶那株魔藤。

到手的東西怎麼可能讓出去?

西禾毫不客氣地跟它打了起來,那傢伙極為兇猛,但是腦子簡單,最後被她一刀爆了腦袋。

鮮紅的血液流出來,染紅了那片海域。

血腥味兒濃郁,怕引來其他厲害的海怪,西禾不敢耽擱,直接帶著東西跑路了。

臨走前還不忘掏走章魚怪腦海裡的小珠子。

想到這西禾咧嘴笑了一下,那東西還挺值錢,竟然換了一個金幣呢。

“唔,看來下次可以再深入一點。”

自言自語一句,睏意襲來,西禾閉上眼睛緩緩進入了夢鄉。

只是這個夢實在不是什麼好夢,熱,烈火焚身的熱,疼,渾身撕裂,好像把全身血肉骨頭撕開重組。

媽呀,

好疼。

西禾死死抓著身下的椅子,銳利的指甲將木屑勾出道道痕跡,發出刺耳的聲音。

額頭青筋暴怒,一張臉疼的扭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