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房間的另一邊,白玉安被沈珏捂著唇按在懷裡,想要掙扎都沒有力氣。

原來剛才房間的牆壁上竟然有一道活門,難怪在外面已經上鎖了的情況下,沈珏居然能夠進來。

聽著門外面的動靜,白玉安喘著氣想要掙脫開沈珏的束縛,張了唇就一口咬在了沈珏的手掌上。

那一排細小牙齒即便咬在手上也沒什麼力氣,不過那尖尖虎牙咬下來也幾分疼。

沈珏看著面前的白玉安即便軟成這樣子了,那眼神裡竟然還含著股不屈的力道,倒讓他刮目相看。

不過男子中了春藥,能軟成他這樣子的,屬實是沒見過。

他的手掌在那腰上握了握,稍一用力人能就能站不穩晃下去。

軟成這樣能玩女人?

沈珏甚至懷疑到時候白玉安都壓不住韋妙春,反而反過來被韋妙春吃幹抹淨。

沈珏雖未中過春藥,但與他想象的實在大相徑庭,手就不自覺的往白玉安身下摸去。

現在他十分好奇,白玉安他到底有沒有舉起來。

白玉安雖中了藥,且又飲了酒,頭痛的厲害,腦子裡也混沌不堪。

可到底咬著唇畔讓自己保留著一絲清明。

感受到沈珏的手在往下,她的全身不自覺的就警覺起來,一隻手用盡全力的抓住沈珏的手,滿眼驚慌:“你要做什麼?”

沈珏看向白玉安那張被咬的幾乎快出了血的唇畔,豔紅的好比血色,正散發著醇香的氣息。

往日裡那一雙清明的山水眼眉,盛著婉約月光的溫潤眉間,此刻卻如掛著露的海棠,染了緋色的玉蘭。

真想肆無忌憚的吻下去。

將他按下身下打破他的所有常理。

禮儀綱常對他來說自來便不是重要的,可惜白玉安偏偏讀了太多聖賢書。

把人逼急了,他怕他會想不開做什麼事情。

到底是剋制住了。

沈珏帶笑看向白玉安那發紅的眼尾,不自覺的沙啞挪揄道:“白大人中了那等藥,不疏解怎麼行?”

“今日我倒不介意救人到底,順手也幫幫白大人。”

說著沈珏在白玉安驚恐的眼神中,一隻手不費力的就將白玉安的雙手反剪在身後,另一隻手就不客氣的往下面摸去。

即便是心理已經有了預期,可在沈珏摸到白玉安下面一絲突起也沒有的時候,還是微微一頓。

他黑眸看向白玉安,皺眉:“你不舉已到這地步了?”

他記得韋妙春給他灌的春藥可不是尋常東西。

白玉安一張紅唇咬破,臉上已紅的厲害。

她穩住身子咬牙看向沈珏,眼裡已經發紅:“你放開我。”

沈珏卻眼神一暗,一把將白玉安發上的簪子取下。

霎那間一頭烏髮垂下,長髮長及後腰,落在那月白衣裳上宛如月色下的天神。

這一張面孔如何能稱得上男人?

那一雙霞飛眉目裡哪裡有絲毫男子的剛毅,那發紅的眼尾比三月桃花還要豔麗幾分,那一張帶血的紅唇分明瀲灩誘人。

張那染了硃紅的臉頰比牡丹還要晏晏。

那頸上的白玉肌膚,好比沒有瑕疵的玉色。

沈珏的眼神暗了又暗,他伸出一隻手緊緊箍住白玉安的下頜,目光如炬的深深盯著他:“你是個女人?”

沈珏的面孔離白玉安不過一指的距離,他炙熱的呼吸撲到白玉安的臉上,壓迫的眼神幾乎快將她吞噬了進去。

口腔裡帶了淡淡血腥味兒,白玉安迎著沈珏黑沉沉壓迫下來的目光,反而冷靜了下來。

儘管腦中還是混沌不堪,儘管衣襟已經熱的潮溼,白玉安的眼神卻漸漸清明。

她冷笑一聲道:“沈首輔在說什麼笑話?”

沈珏看著白玉安眼裡的迷離漸漸退去,又似清高的冷漠面孔,不禁抿緊了唇。

他抬起手指勾向白玉安的衣襟漸漸下滑,高華面孔冷峻,一瞬不瞬的看著白玉安,低低勾著冷笑開口:“是不是笑話,驗一驗不就知道了?”

白玉安的雙手依然被沈珏反剪著,潔白的衣襟領口被沈珏的手指一寸一寸的往外剝開,露出了裡面白玉般的面板。

沈珏觀察著白玉安的神情,那雙眼裡就這麼坦然的迎上他,甚至還帶著淡淡的嘲諷。

他聽見白玉安有些沙啞的聲音:“沈首輔,若待會驗證了下官當真是男子,那沈首輔今日這般侮辱下官,又該如何算?”

已經勾到白玉安鎖骨處的手指一頓,那裡顯露出大片白膩的面板,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沈珏看了那肌膚一眼,又看向白玉安,黑眸沉沉:“那白大人說該如何算?”

白玉安的手指掐在掌心裡,唇中的血腥味道越來越重。

她迎著沈珏的目光,低低嘲諷道:“若下官當真是男子,那下官與沈首輔的賭局便不作數。”

“沈首輔不僅要替下官守著老家的秘密,還要放下官搬出去。”

“從此之後,下官與沈首輔,再無干系。”

沈珏一挑眉,低低笑了下:“白大人提這麼多要求,是不是過分了些?”

白玉安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幾乎快要撐不住,眼神裡卻帶著無畏的堅韌,更帶著輕慢的嘲諷。

她看著沈珏:“比起今日沈首輔對下官的折辱,這些要求又算得上什麼?”

“難不成沈首輔是不敢賭麼?”

烏髮貼在臉頰上,眉間的紅痣便豔麗起來。

那雙眼裡好似隔著朦朧青山,像是細雨裡的風月,雲煙裡灑下的山與水,讓沈珏也不禁痴迷進去。

再無干系,沈珏的確做不到。

他要的只是白玉安這個人,至於他是不是女人,對於他來說並沒有那麼重要。

默然看了白玉安半晌,沈珏淡笑著鬆了手,伸手替白玉安將領子整理好。

又看著他:“不過與白大人開個玩笑。”

說著沈珏一挑眉,看向白玉安那張豔紅的臉:“白大人不會介意吧?”

白玉安喘著氣,指尖依舊掐在手掌上,垂下眼簾不再看沈珏,咬著牙去桌邊坐下。

一隻手撐在額頭上,眼神看向跟著坐過來的沈珏。

她覺得自己快要撐不住了,但沈珏在這裡,她不能一絲的鬆懈,費力咬牙硬撐著。

聲音不再如剛才那般劍拔弩張,白玉安提著力氣費力道:“下官自然不敢與沈首輔計較。”

“只是現下這場景,沈大人可願再幫下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