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丁新麗在旁邊煽風點火:“還說你倆沒什麼,看看這情深義重的樣子!”

“你閉嘴!”丁母“啪”一聲扇她一個大嘴巴子:“你害你姐姐對你有什麼好處?!”

丁新麗抱了抱手裡的錢。

丁母看見了,都是這錢惹的禍!

“拿來!給我!這肯定是你姐姐的錢!你天天跟我哭窮說兜裡分逼沒有,還5萬?5萬冥幣嗎!”丁母氣得去搶錢。

大女兒和小女兒,她肯定向著大女兒。

大女兒有前途啊,她沾不盡的光。

小女兒有什麼?光知道過來刮她的錢!

現在小女兒要害大女兒以後沒有光給她沾,她肯定不幹。

母女兩個很快打了起來,丁母撕著丁新麗的頭髮,丁新麗扣得丁母手上冒血。

這些丁新月都顧不上,她只看著花昭求道:“求求你了二嫂,別報警!這關係到一個人的一輩子,你不能冤枉了好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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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我就不愛聽了。”花昭道:“好人?半夜帶著個職業小偷進人家門偷錢,也只有你會覺得他是個好人吧?他也只對你好吧?”

現在要說這周青對丁新月沒意思,她也不信。

正常分手了的男人,誰能幫前女友幹這種事情?

要麼有情,要麼虎。

周青怎麼看都不虎。

丁新月不知道說什麼了,還是那句話:“二嫂,我求求你了,你放過她吧,我以後都聽你的話!你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真是越說越不像話了。

屋門猛地被推開,劉月桂衝了進來:“我倒要看看,什麼男人能讓你這麼卑微地求人!”

劉月桂身後,葉尚關上了房門。

之前送走丁新月,劉月桂就睡不著了。

一看錶,半夜2點了,半夜2點花昭上門把丁新月帶走了......

要麼是親家母親家公死了!

要麼就是有關丁新月的大事,還是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她“騰”地一下坐起來追問老伴。

葉尚看瞞不住了,就說了。

劉月桂一聽可了不得了,她這兒媳婦了不得了,都會玩陰的了!

那錢就算是她的,她要回來,當面搶回來都行,但是也別找小偷上門偷回來啊!

她兒媳婦這是跟歪門邪道開始打交道了!什麼時候開始的?她都認識了什麼人?

“這麼大的事你還睡得著!還不快過去看看!”劉月桂喊道。

葉尚一想也是,之前是他想得簡單了。

現在丁新月可以指使人偷錢,這回偷的是自己的錢,那下次,會不會偷別人的錢?

這次是偷錢,下次會不會是害命?

反正都是動動嘴,別人幹。

路就是這麼走歪的。

兩人趕緊穿衣服追過來了,就在門外聽見了丁新月用罪卑微的語氣求人。

他們從沒見過這樣的丁新月,丁新月平時也是高傲的,花昭她都暗地裡比較,還看不上,可見傲點有點高。

現在跪地為一個男人求情。

劉月桂跟花昭想一塊去了,今天事情落到葉濤身上,她會為葉濤這麼求人嗎?

肯定不會,她會站在旁邊等著別人處理事情。

“這個男人到底是誰?你什麼時候認識的?”劉月桂往地上的兩個男人一看,就把目光落到了周青身上。

旁邊的三爪實在上不了檯面,除非丁新月瞎了才會看上他。

她以為丁新月搞婚外情了。

丁新麗在旁邊添柴:“他們從小就認識了,青梅竹馬,還偷偷處過一段時間。”

“你閉嘴!”丁母剛剛停手,現在又忍不住了,不顧親家在場,又跟丁新麗撕了起來。

劉月桂已經驚住了。

她剛剛只是猜測,還覺得可能性不大,丁新月沒準是怕被牽連才求花昭不讓她報警。

沒想到她真跟這男人有不正當關係!

“親家母,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呸呸呸!那都是沒影的事情!”丁母先放了丁新麗,趕緊解釋道。

“我們兩家就是鄰居,都是小孩子懂個屁,這小子當初是要追新月來著,結果我沒同意,就算了,這麼多年兩人也沒來往!新月結婚的時候可還是個黃花大閨女!不信你問你兒子去!”

這個事,就算不是葉濤也不好意思說吧?那多沒面子?

劉月桂現在一點不信丁新月了。

“這麼多年沒來往?那這錢是怎麼回事?他給丁新月的?”劉月桂道。

她其實也不信這錢是丁新麗。

“不是他白給新月的,是他和新月合夥做生意,這是新月該得的分紅!就跟花昭做生意一樣!”丁母道。

“別扯人家花昭!人家做生意從來不藏著掖著的!你不說倆人沒來往嗎?什麼時候又開始合夥做生意了?正正當當做生意還藏著掖著的?連我這個婆婆都不知道!葉濤也不知道吧?這是正經做生意?”劉月桂道。

“正經生意人,還能被指使去別人家偷錢?真是好正經啊!”

劉月桂智商爆發了,句句都在點子上,讓丁新月沒法解釋。

屋裡短暫的安靜,丁母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三爪在地上看得刺激,他有預感,今天這事能平。

如果後來這女人真想報警,早報800遍了,結果那大哥大在旁邊男人手裡握著半天也沒按下去。

他放鬆了,換個姿勢好好看戲。

結果褲兜淺,腿一動,兜裡那包東西就掉了出來。

“稀里嘩啦”,撒了一地。

包著的紅布本來就沒繫上,露出裡面一堆金燦燦的首飾。

正好屋裡安靜,眾人順著看去。

劉月桂和丁新月都是一愣。

丁新麗反應最快,她趕緊衝了過去:“我的首飾!”

剛剛嚇忘了,還有這堆東西呢!

結果東西太多她兩手攥不過來,藏不住。

劉月桂喊道:“你等等!”

她走過去拽住一隻金手鐲:“這不是丁新月的嗎?還是結婚之前我給她選的!”

這是個手工鏨刻的鳳鐲,屬於高階定製,不說僅此一隻,市面上也是沒有的。

“裡面還刻著丁新月的名字!”劉月桂扒開丁新月的手往裡看。

她老花眼,有點遠視,看這小字有時候正好,雖然沒看清,但是確實刻了三個字。

這就沒問題了,市面上的鐲子才不能刻字。

丁新麗也知道因為這字,根本沒法解釋,只恨自己當初貪戀這鐲子好看,沒有去熔了,現在想說是她的都不行。